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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高啟明

吹牛者

歷史軍事

這個故事裏的主人公,或者叫主人公之壹,叫蕭子山。 蕭子山生在70年代的末期,是個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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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節聯絡

臨高啟明 by 吹牛者

2019-5-15 16:18

  盧炫的書房在第二進院的跨院,小小的院落自成壹個小天地,不管是建造還是庭院景觀設計都是整間住宅的精華。小院是專門請臨高建築裏唯壹專業的景觀設計師李瀟侶設計的,鬧得總設計師梅晚很是吃了壹番醋。
  既然精心打造,自然是不惜工本,花去的成本大約是整間住宅的三分之壹。不過盧炫認為這個錢花得值,比起正房來,這裏才是他的司令部。實際上,他平日裏除了晚上睡覺之外很少去正院,大多數時候都在書房裏度過。
  書房裝潢陳設極為精致,大量使用了從企劃院倉庫裏買來得抄家貨。此刻他坐在書房裏,望著院落裏的假山,心不在焉的翻看著從保險櫃裏取出的“聯絡圖”,腦袋裏卻壹團亂麻。
  他手裏的這份“聯絡圖”,只是薄薄的壹個紙面文件夾,卻是他這五年來蟄伏大圖書館苦心經營的唯壹成果。
  過去他每次取出“聯絡圖”的時候,心情總是非常愉快的。
  妳們折騰來折騰去的要搞什麽庇護制,騎士效忠、私兵……哼哼,真正的騎士在這呢。
  這些年來他資助了十幾個學員,這裏面的大多數已經進入了各個政府部門和軍隊工作。掌握了壹個讓他頗感欣慰的名單。而且他還在每年不斷的增加新得名字上去――這個名單才是他以後能夠在元老院乃至整個帝國翻雲覆雨的資本。
  可現在五年過去了,元老院的事業壹日千裏,元老院不但在海南站穩了腳跟,而且已經擁有傲視群梟的勢力,盡管元老院的統治依然粗糙,但是它在不斷的學習,不斷的磨合,變得越來越成熟,這也意味著留給他翻盤的機會不多了。
  盧炫的焦慮恰恰來源於此——如果他還不能在元老院裏占據壹個理想的位置掌握足夠的政治資源,他就不可能繼續控制他手中的團隊:他收留他們、供養他們、培訓他們。但最終他必須帶領他們繼續上升,給他提供壹個更大的平臺才能維持住這個團隊的凝聚力與向心力,否則他這些年的隱忍與付出都將成為別人的嫁衣,而他自己也將真正淪落成壹個靠人庇護的醬油眾――這是盧炫絕對不能看到的。
  他開始懷疑。自己現有的能力是否能支持得住這個野心。
  以往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感到了“門下”的異心,然而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今天的劉蕙的議論讓他意識到自己繪制的藍圖的危機已經在眼前了。
  他對張蘭和劉蕙的那頓發作與其說是他壹種情緒的釋放,不如說是有意的敲打。劉蕙和張蘭都是他的枕邊人,在盧家莊的地位僅此於他。她們有文化又都在臨高這個穿越眾的核心區域生活多年,眼界遠高於壹般的土著。
  盧炫在元老院的實際生存狀態她們多少是能看到的。盡管這幾年盧炫完全稱得上是盧家莊上下的衣食父母。可這些在他庇佑下生活的人長大了、成熟了,混個溫飽已經不足以讓他們對自己感恩戴德。但維持現在這個局面已經是盧炫能力的極限――已經工作的十多個歸化民雖然都進了體制內當差,但是沒壹個當上夠層次的幹部。大多還是普通職員和工人。
  他資助的在芳草地上學的孩子雖然壹批批畢業和分配,但是他們壹旦進入民政人民委員會人力處的管轄範圍之內,憑盧炫手中現在的資源,這些人的前途命運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了。
  而在盧家莊裏教養的這些人,對莊外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壹樣的世界充滿了憧憬,都是壹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元老院當然當得上這個“帝王”。但他盧炫不是,而且他的元老光環還在逐漸蛻散。
  他原本在莊內培養的這些體制外土著,原本是打算用作自己經營生意擴大財源的經營人才,換句話說,是自己未來獲取利益的“白手套”。
  但是,要這麽幹,第壹要有錢,第二要有權。
  不幸的是,他現在既沒有錢也沒有權。有壹點面子,但是只能辦小事。
  承包給張有福的那個包工隊。他現在也不方便自己收回來幹:吃相太難看了,要知道現在有正兒八經自己產業的元老壹個都沒有,即使是那生意火爆的南海咖啡館,法理上也不是他的。而是農委會的財產。
  理論上,元老的分紅是非常可觀的。但是實際上,元老基本上無法支配這筆分紅。元老院執行的是高積累政策,元老分紅賬戶實際上是被凍結的。作為元老,能夠支配只有自己的工資和補貼。每個財政年度結束之後再根據當年的貨幣發行情況酌情允許提取壹定數額現金。
  就是這樣,財政口還在挖空心思的想著“回籠貨幣”。以至於有元老吐槽辦公廳的“特供商店”賣得各種“辦公廳特別用”商品其實就是本時空的“高級點心”。
  盧炫的收入不幸在元老中間又是相當少的。雖然職務工資上他和其他元老沒多大區別。但是在津貼這壹塊上他就差得太多了。畢竟大圖書館的工作即非重體力勞動;又不用頂風冒雨,日曬夜露,爬山越嶺;也沒有在工廠或者戰場上隨時隨地有壹命嗚呼的危險。所以大圖書館的津貼標準是按照最低的中央機關行政崗計算的。盧炫因為經常兼職出差,在整個大圖書館裏算是津貼拿得最高的。
  對於其他元老來說――比如坐在他對面的程元老,其實收入比他還要低,但是人沒負擔,照樣可以雲淡風輕過著愜意的生活,但是他就不行,他家大業大,元老院奇葩的稅收政策更是進壹步加劇了他的財政困難。
  其實從去年開始,盧家莊的財政就已經出現窘態,對“門下”的各種“賞賜”開始有“成例”也是那時候制定的。
  仕途上自己的作用有限,經濟支持上又後續乏力。人是很現實的動物,即使他有大恩於這些人,當他們發覺主人並不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好處之後,剩下的就只有逐漸疏遠了。連帶著,連盧家莊也開始有些不穩起來。特別是劉蕙――他暗暗懊惱自己當初不該送她去女仆培訓班代培――雖然她從培訓班上學來的現代知識對自己有用,但是同樣也塞了壹腦子亂七八糟的玩意,變得難以“管教”。光她和其他女仆的人際關系就是意見很頭疼的事情,天知道她會在她們面前亂說什麽。
  得好好的再敲打敲打她,讓她知畏。他默默的想著,不然她終究是個隱患。
  當然壹味的敲打也不能解決問題,唯壹出路就是自己迅速強大起來。否則他這些年的苦心不僅是鏡花水月為他人做嫁衣,說不好那天元老院風氣壹變,他這個無權無勢的又不安分守己的元老就會變成契卡的靶子,而盧家莊說不定就成了自己被批倒批臭的鐵證。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必須硬著頭皮走下去。
  “我不能再等了!”盧炫壹把推開堆在桌上的輿情分析,騰的站了起來,壹臉凜然。
  叮當叮當,院門口的門鈴被拉響了,這院子沒有他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什麽事?”他不耐煩的沖著院門口喝問道。
  “老爺,”張蘭在院門外怯生生的說道,“蕙姐――”
  “進來說話!”
  張蘭趕緊進來,站在院子當間稟告道:“蕙姐暈,暈過去了……”
  盧炫皺了下眉:挨了頓板子就暈過去了,這是哪壹出?剛才驗完刑她還能自己扶著欄桿走下去跪著,這沒十多分鐘就暈過去?
  “送她回房歇著就是了。”
  次日,於鄂水的辦公室裏,盧炫委頓的坐在於鄂水的面前,頭發蓬亂,神情憔悴。
  盧炫平常壹本正經也好、插科打諢也好、裝模作樣的於鄂水早已見怪不怪,但盧炫這種頹廢的樣子卻是頭壹回看到。關切的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哎……我看我是要成楊欣武第二啊,報應!報應啊……”盧炫長壹聲長嘆後就是壹連串哀嚎,把於鄂水弄得壹頭霧水。
  “到底怎麽了?什麽楊欣武第二啊?”
  “前陣子女仆案發,我還在笑話他,說他連壹個女仆的都管不住,搞出這麽大的麻煩,簡直就是元老院的恥辱。不成想,我自己……我自己也成元老院的的恥辱了……報應,報應啊!”
  “妳好說說話,什麽恥辱?”看著盧炫壹臉悲憤的模樣,於鄂水趕緊問道。
  盧炫看於鄂水不高興,連忙正了正身形,說道:“鬧點家務事。唉,我的情況,於館長妳是知道的……”
  於鄂水連連點頭:“妳不是和老勛壹樣,也娶了本地的土著的女兒嘛!小日子過得不錯吧。”
  “小日子倒還行,可是妳知道,我還有個生活秘書――”
  “啊。對,對,齊人之福嘛,有什麽不好的?元老院裏有這個福分的人可不多啊。”(未完待續。)
  演義版楔子
  演義版楔子
  作者:找不到了,是貼吧作品
  曲曰: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山河表裏潼關路。
  望西都,意躊躇。
  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時值元帝昏聵,天下動蕩,民不聊生,官吏殘剝,春秋賦役,兵戈不斷,流民四起,中國之地,皆有匪亂,滋生邪教,不復勝舉,更兼天災歲困,異像種種,未有所聞,白虹貫日,冬雷如鼓,蛇蛟出而黑雨,狼狽現而飛蝗,南澇北旱,生靈塗炭,人間慘像,何以蔽之。關中大饑,民生鼎沸,雲莊先生拜為陜西行臺禦史中丞,經略西北,先生到官每日,不曾就衙,乘車四下,遇餓輒饋,散盡家財,不給萬壹,得見雞犬不聞,人煙斷絕,更悉民間有殺子而侍母,易子而相食者,不禁大慟愴然,作下此曲。
  曲中聲色壯厲,意興難酬,得叫壹個異人聽聞,這異人自唐修道以來,紅塵衰盛,中原逐廢,再難得上心頭,聽得詞曲,心下闌珊,不由用那文王蔔卦,推定天數,旬日之後,眉頭轉喜,大笑道:“罷罷罷,看得我是多慮了,天下大變,就在旬載之間。”
  異人弟子問道:“師傅何意?”異人道:“妳跟我修行數年,我方才蔔卦,知妳另有天命,妳且收拾行囊,奔赴江南去罷。”弟子惑問:“去江南作甚?”異人道:“妳且莫問,天下廢立,就在眼前,妳在江南,自有草莽帝王尋妳,那草莽帝王,便是未來開國之主,他這壹姓,便要掌控中華國運,妳的天命,就在其中,去罷,去罷!”
  歲載之間,時局糜爛,烽煙四起,更勝從前,有壹路豪傑,堅毅勇猛,南征北戰,坐下精兵如海,猛將如雲,更有謀士異人相助,縱橫之間,掃平宇內,歷朝天子,出身卑微,未及他者,定都南京,國號大明,赫赫三百年基業,就此打下。
  天下大勢,和久必分,自那草莽皇帝去後,代代子孫,大凡不肖,未及百年,天下已有頹勢,那異人搖頭道:“國運如此,奈何奈何。”又過百年,異人夜觀天象,眼見紫氣東散,熒惑紛亂,太白放芒;又見時而南方命宮失守,太白破碎;又見紫薇沖北,諸星暗淡,貪狼擎天,朱雀越府。格局沖突,千年未見。異人內中竦懼,心思憔悴,未窺天道,畏道:“天宮混亂,聞所未聞,五百年內,必有劇變,恐怕那時,非我之福,修真羽化,必先於前。”
  自此異人不聞世事,遣散弟子,專心修道,未及甲子,又恐那劇變之局,靜下心來,推演天數,片刻之間,展眉道:“原來是中原易主,又壹番五胡蒙元之亂,紫薇星盛,從東而來,此朝國祚,又容我兩三百年。”
  正思謀間,忽地霎時群星無光,寰宇黑暗,忽地群星燃燒,天穹焚毀,又見紫氣消散,時而聚合,宛如寶劍,天魁地宮,皆盡裂開;文曲武曲,時而幻滅無蹤,而是漫天璀璨;天貴天壽,時而寂滅無聲,時而膨脹爆破;諸邊壹切星宿,猶如沸水潑雪,又如風吹柳絮,消失的無影無蹤;混沌之間,將星,帝星五百余閃耀奔飛,灼人耳目,天宮所在,猶如烈日當空,普天之下,再無蔽影之處,就是那極東極西之所,亦然晃亮;上古以來各種星宿天鬥,悉為吞噬,壹切格局,均為打破。有那異人驚懼,身發顫抖,壹時間肝膽俱裂,嚇得魂飛魄散,再撚其指,看那天象,推演命數,有是壹如以往,別無二樣。異人驚魂未定,自道:“原來那變局就在眼前,恐怕神州之地,從此要地覆天翻,上古之道,就此顛覆,往此以後,再無我等修身之法,亦無我輩立身之地,我再留此處,恐有天罰。”說罷,這異人便成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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