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高啟明

吹牛者

歷史軍事

這個故事裏的主人公,或者叫主人公之壹,叫蕭子山。 蕭子山生在70年代的末期,是個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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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節各懷鬼胎(十)

臨高啟明 by 吹牛者

2019-5-15 16:17

  “別這麽激動,我的冕之王。”程詠昕側過臉,輕輕推開潘潘,以被她濃烈的混雜著香水的體味熏到,“我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妳幫忙。”
  “沒問題,程程寶貝。”
  “我希望妳幫元老們調教生活秘。”
  潘潘立刻被噎住了。
  “妳説什麽?別説調教了,他們怎麽可能會讓我接近他們的女仆?”
  “當然不是妳想象的那種調教。丁丁不是也説了嗎?很多元老嫌棄生活秘不懂情趣,簡單的説就是不懂他們在説什麽。其實説白了就是代溝,只不過這代溝不是十年為計,而是幾百年。所以這就是妳的突破diǎn了,元老們會很樂意有人對他們的女仆進行壹種潛移默化的‘翻譯’,讓他們的女仆有壹個質的飛躍。”
  “我想想,妳的意思是,面向女仆的雜誌?”
  “正解。”程詠昕拍拍潘潘的頭,遞給她壹塊diǎn心。
  “我自己做得,妳嘗嘗。雖然元老院很害怕生活秘中出現凱瑟琳大帝那樣的人物,不過,壹個近似於現代xiǎo女人的生活秘,那些元老們是不可能不心動的――就連執委會也不敢正面去犯元老的眾怒啊。”
  潘潘嚼著diǎn心,壹邊不斷的diǎn頭。
  “文化其實並不是那麽教條式的東西,就像很多人不知道壹些民俗活動真正的意涵,可是他們喜歡,並且願意照著做。那不管他們是不是真正了解,我們都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反應──只要這樣就夠了。”
  “應該可行。我記得妳們中國人雖然不壹定信教,但是很多女孩子喜歡在教堂舉行婚禮。對基督教會有壹種雖然不懂卻覺得很浪漫的好感。”
  “敬妳的比喻。”
  潘潘喝了壹口格瓦斯後説道:“我想我明白妳為什麽那麽討厭杜雯的理由了:她把大多數的元老都推向我們的對立面了。”
  “是啊,女權其實並不是那麽有侵略性的東西。我也不要求大男人主義的男人要改變他們的信念,那是他們的自由。硬要有個什麽名義的話,在這種舉步維艱的初期階段往往什麽都得不到。所以,第壹步就是要灌輸女仆壹個信念。”
  程詠昕對潘潘笑了笑:“我們要告訴她們,把妳們的溫柔留給首長,把妳們的精明留給首長的敵人。那些男人想要壹個符合他們幻想的女仆。我們就給他們。等到他們發現,自己的女仆已經成長成壹個完美的賢內助的時候,妳覺得他們會怎麽想呢?而如果有壹天。有其它的男人損害了他們的女仆的利益,妳覺得他們會幫哪壹邊?”
  潘潘開懷的笑了。“我會期待那壹天的,程程寶貝。”
  “在此之前,我有私事要妳幫忙。”
  “説吧。程程寶貝。我壹定效勞。”
  “我的女仆,我希望妳能把她帶到編輯部,讓她實習下如何當壹個媒體人,重要的是如何做壹個好女孩。”
  “這倒是不難。不過説到當個‘好女孩’、‘好太太’,我對家務之類的事情壹所知,也不懂中國的琴棋畫,説起來這樣的事情不是妳合適嗎?”
  “不不不,她很會做家務。用不著妳再教她了。我太文藝,太安靜了――本時空不缺少這樣的女人。而妳是壹個美國女孩子――我壹直很欣賞妳們那種獨立率性的風格――又有中國文化的侵染。我想讓她跟著妳。知道壹個率性活潑的現代女子應該怎麽正確的對待男人,或者説,怎麽才能馴服男人。”程詠昕“咯咯”的笑著,“這也是我請妳幫忙‘調教’女仆的內容。辦雜誌是件大事,沒這麽,先從我的女仆開始吧。”
  姬信在高山嶺車站下了xiǎo火車。整潔的站臺上行人寥寥。高山嶺是重diǎn管控地區,進入此地的歸化民都要持有專門的通行證。
  他去得地方又是安保為嚴密的“紅色警戒區”,在元老院統治下的土地上,只有二個地方享受這樣的待遇:“t和壹級管控物資儲備庫”和“大圖館”。
  而大圖館又是經常出現在元老的工作和生活中的壹個詞,元老們在談話中,在文件上,幾乎每天都會提到或者看到這個詞。“向大圖館申請資料”、“大圖館壹定有相關的資料”,但是大多數元老甚至都不知道這兩處機構的具體位置
  大圖館的位置,設在高山嶺的某壹座山嶺的峰下,此地面陽避風,地勢相對高爽。沿著山體修築有壹排鋼筋水泥的洞庫房,山體內開鑿了坑道,用來儲存籍資料。
  洞庫之外,又有成排的二層磚木結構樓房,圍成壹個個關防嚴密的院落,四周高墻、樹籬、壕溝,層層環繞。臨高警備營的士兵日夜巡邏。這裏甚至還有壹支常設消防隊,配有自流水井和從聖船上拆卸下來的水泵和水龍帶。
  姬信對大圖館倒是頗為熟悉:因為芳草地本身的教學活動需要大量的教材,設在大圖館的出版工作xiǎo組挑選、編輯各種教材是壹件常務性工作。姬信作為對口人員經常到這裏來。
  他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毫不困難的穿過三道崗哨,進入了大圖館的辦公區。這裏濃蔭蔽日,舉目四望便是高高的紅磚院墻和壹棟棟的xiǎo樓,院落裏花木蔥蘢,環境幽靜,除了鳥鳴,四周寂寥聲。讓人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根據程詠昕打電話時候説得路徑,姬信走了好壹段路,穿過壹條夾道,在大圖館中找到了壹個隱蔽的xiǎo庭園。xiǎo庭園被布置的頗有xiǎo資情調,xiǎo盆栽、自制的xiǎo裝飾、樹蔭下的藤制歐風桌椅,讓姬信恍惚間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舊時空。
  “歡迎光臨我的秘密花園。”
  聽到聲音,姬信回過頭去,卻是立刻楞了壹下。
  在見面之前,他不是沒有先設想過他們的碰面。按照他壹貫的慎重習慣,他向於鄂水通報了他的見面,同時有詢問了下對方的具體情況。於館長向他描述了壹個活脫脫從舊世界裏走出的xiǎo資白領,仗著自己牙尖嘴利,揪著同事們的錯誤不放,就差説她是個自我感覺良好,並且自以為能夠迷倒壹票阿哥王爺的腦殘晉江女。
  但是出現在姬信面前的程詠昕卻然不是那麽壹回事。
  這不是説她很普通什麽的,相反地,她盛裝打扮。
  壹襲明顯是上好絲綢的改良式漢服,前短後長,背影嫵媚的同時秀出了漂亮的美腿。因為天氣太熱,即使是女元老也沒有幾個長發的,她卻挽出了壹個濃密的發髻,斜插上壹根紫珍齋出品的銀簪;淡雅的銀色並不張揚,雕工卻十分低調華貴。
  當然,姬信不會承認自己壹瞬間看呆了――難得看到女元老穿得像是時裝雜誌上的古典風,任何人都會恍神的。
  “這件衣服好看吧?是我的生活秘改的。臨高的裁縫們根本搞不懂我想要什麽效果,還是尚香心靈手巧的多。”
  姬信回過神,尷尬的咳了壹聲,眼神飄向程詠昕的發髻。
  “這麽長的頭發,在臨高不熱嗎?”
  程詠昕眨了眨眼睛。
  “噢,妳説這個啊,這是假的。”
  隨即,她把銀簪抽下,隨手就把那壹圈濃密的頭發摘了下來――姬信馬上發現,那是個類似巨大橡皮圈的東西。
  “這是都會女性的xiǎo技巧喔,很方便吧!不過,我也沒剩下幾個了,希望以後能住到北邊壹diǎn的地方去,臨高真的熱死人了。”
  程詠昕順手把假發髻套回壹個xiǎoxiǎo的包包上,銀簪壹插,動作迅速的令姬信頗有種錯亂感。
  “請坐吧。紅茶還是格瓦斯?紅茶菌或者鹽汽水也有。”
  “紅茶就行了。”
  程詠昕向後打了個手勢,壹個同樣穿著改良式漢服的生活秘就端了壹個托盤過來。整套的桃花diǎn水細瓷茶具,漂亮的diǎn心擺了滿滿壹盤,加上在不遠處靜靜佇立的生活秘,如此隆重的招待倒讓姬信壹時有些窘迫。
  程詠昕滿意這樣的結果。她事先通過各種渠道打聽過姬信這個人,知道他長期獨居,沒有生活秘,而且他也絕對不是壹個gay。而且她還知道姬信平時回避壹切出頭露面的機會,也拒絕了當初出任要職的機會,自甘墮落的混在芳草地當壹個默默聞的教師。是壹個沒什麽上進心的人。他平日裏沒有女人,缺少性生活,也看不上辦公廳粗制濫造的女仆們,看來心裏喜歡的還是現代審美觀下的女性。
  這樣的心性很高卻又**絲的男人很容易被光彩奪目的女人弄得神魂顛倒,從而被輕易的操縱――正如當初的楊欣武壹樣,她幾乎沒吹灰之力就説服了他。
  可惜!她恨恨的想,蕭子山壞了她的事。雖然她不知道蕭主任對楊欣武説了什麽,但是從孫尚香的打聽中也知道那是楊元老去見了他之後發生的變化――他這個看起來庸庸碌碌的辦公廳主任,居然在元老中有這麽大的影響力。連楊欣武這樣沒什麽主見的人也會先去征求他的意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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