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高啟明

吹牛者

歷史軍事

這個故事裏的主人公,或者叫主人公之壹,叫蕭子山。 蕭子山生在70年代的末期,是個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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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節啟航

臨高啟明 by 吹牛者

2019-5-15 16:17

  在錢水廷力協調之下,在七月初終於做好了部的準備――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按照歷史記載,馬尼拉蓋倫會在720底抵達馬尼拉。他們必須在715左右即趕到待機地diǎn搜索蓋倫船的下落。
  船只的整備工作很就完成了。飛雲號上各種與航行關的設備,只要可以拆卸的也部拆卸了,用不著的艙室和設備進行了封存。以騰出多的空間來容納補給品。
  飛雲號上除了還有錢家兄弟周韋森的許多槍支和配套的設備,這次也壹並拆卸下來――企劃院指定了壹個倉庫,把東西都存放了進去。錢水廷也想著要把這些東西找個地方妥善的安置,畢竟總放在船上受鹽霧的腐蝕比較厲害。
  但是眼下辦公廳又不同意元老個人建造獨棟木屋,這些物品放公寓了既擁擠又不安――光大量的火工品就夠傷腦筋的。
  “怎麽得在辦公廳開個口子……”錢水廷琢磨著,要不以飛雲俱樂部的名義弄個山間會所之類的?
  飛雲號的柴油發動機和各種電子設備都已經經過了調試和維護包養,被判斷為適合進行海上服務。企劃院也特批了專門供給飛雲號使用的汽油――都是從煤焦油中分餾出來得“季氏汽油”。錢水廷雖然對這油很不放心,但是現在也別選擇了。
  在隨船行動的元老方面,錢水廷堅持要求自己隨船行動:理由是他是項目發起人。對飛雲號又非常的熟悉,可以擔任飛雲號的船長。除此之外,他還要周韋森壹起去:雖説拉他去多少有diǎn為宅黨刷功勛的意思。幸好理由還是非常充分的:周韋森是特偵隊的客座射擊教練。精通戰術,可以率領特偵隊進行清掃行動,而且飛雲號的駕駛也是專精項目,再説他還是門多薩xiǎo姐的丈夫,門多薩的西班牙語在這次行動也是必須得。
  除了周氏夫妻之外,就是呂洋和林傳清――後者還暫時兼任弄潮的艦長。後是企劃院代表孫笑:作為監督人員對戰利品進行監督、登記和造冊。
  氯氣鋼瓶也在某個夜間被悄悄的擡上了弄潮號。鋼瓶沒有充滿壓力――畢竟要長途海上顛簸,而且鋼瓶的年限也有diǎn讓人不放心。鋼瓶用柔軟材料層層包裹放入密封性很好的箱子固定住。四周放滿裝滿生石灰的紙包。瓶口放深色的布做泄漏指示。
  箱子被單獨固定在船只底部的壹個艙室內――這裏已經是水線下了,溫度比較低,艙室本身也做了密封。
  “開艙口的時候不要著急下去。先看布有沒有褪色。艙口再準備好水龍,萬壹真漏了就灌水。”送氯氣瓶來的化工部的徐營捷叮囑著,又交給他們壹個箱子,“這些是防護設備。”
  箱子裏除了給元老使用的防毒面具之外。是化工部門自己制造的防毒用紗布口罩。使用前用堿液浸泡即可,另外還有壹批光學廠用鹿皮和玻璃片制造的壹次性使用的護目鏡。
  “這主意我雖然很贊成,不過實施起來恐怕有相當的難度。”徐營捷説,“千萬千萬,註意安――特別是風向。”
  “妳放心吧。”
  7月4日清晨,編隊從博鋪港了。這是晴朗而炎熱的夏季的早晨。東方初升的朝陽把所有的帆都映成紅色,如同壹個個火炬。和海軍出征時候常見的熱烈歡送場面不同,這次行動沒有舉行任何儀式。四艘船只和前往三亞的壹個運輸編隊聯合編組,看上去像是壹次有護航的普通的運送煤炭和機械的定期運輸航行。只有元老們才會註意到。部執委會成員都低調地到了飛雲號停靠的碼頭邊為這支編隊送行。
  在執委會和家屬的送別之後,元老們依次登上了飛雲號和其他船只。文德嗣則和其他執委會成員壹直站在碼頭上交談。
  “老錢,妳堅持要去也就罷了。註意安,早diǎn回來啊。每天各船都別忘了發電報。”
  “不勞老蕭妳們多操心了,等著我們的銀子吧。”錢水廷笑著登上飛雲號,在後甲板向他們揮手。潘潘忙著用長焦拍下這個富有領導氣概的定格照。
  飛雲號上並沒有升起任何代表元老身份的旗幟,包括錢水廷的個人元老旗和按照他的職務懸掛的執委旗,僅僅飄揚著藍白色的海軍旗。
  隨著壹聲長長的汽笛,各船開始依次起半帆,順著輕柔的東南風出港。飛雲號後壹個出港,它那漂亮的白色船體被此時已經漸漸變成金色的朝霞染得格外絢麗,仍然站在船尾甲板上的錢水廷借著的潔白海軍制服猶如沐浴在光環之中。
  出港後和駁船隊以及護航船只並行了沒多久,編隊就開始上滿帆,本來排在隊尾的4條船出列,很和護航編隊並行,掛起“再見”的信號旗,而護航編隊則掛起“壹路順風”的信號旗來回應。
  “可惜這次任務沒輪上我。不然我可是化學戰高手啊!”望著編隊,前不久到臨高匯報情況並休假席亞洲不由得自言自語地説。不過他也沒多少遺憾的,因為這次到臨高他已經聽到了xiǎo道消息:很就要調任他擔任陸軍參謀長了。
  很,特遣編隊就以高出5節的航速超越了護航編隊,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在西方的海平面下。
  “大動力,速前進。”旗艦發出信號。各艦都加大了鍋爐的壓力,煙囪冒出黑煙,艦尾打起白色水花。
  “這是我們穿越後第壹次蒸汽動力的編隊航行啊,創了個航行紀錄了。以後我們這船可以掛藍飄帶了。”文德嗣站在飛雲號上對錢水廷説。
  文德嗣不是去參加行動的,他是前往三亞去“視察工作”搭得順風船――飛雲號可比壹般的運煤船來得舒服多了。
  從海南島西部繞行的航線上,壹路都算順利,只有壹次弄潮號的鍋爐出了diǎn問題,但是也遠沒有到“炸鍋爐”的惡名那麽嚴重。對飛雲號的對海搜索雷達的測試也很成功,實際上,拋離運輸編隊20多海裏後,他們還能在雷達上看到它們的信號回波。
  因為維修鍋爐耽誤了壹些時間,逆風航行時候又沒有完依靠蒸汽動力而是演練了壹下逆風的曲折編隊航行。整次航行的速度沒有預想中那麽,但是從博鋪到三亞的榆林港仍然只花了28xiǎo時,程平均航速達到了9節。第二天中午就在榆林港靠了岸,編隊稍作休息,三亞這邊的元老工程人員立刻上艦對動力系統進行檢修。大量在碼頭上已經準備好的鴻基的煙煤填滿了煤倉。
  三亞大區的區長王洛賓在亞龍灣的元老俱樂部請編隊的元老們吃了壹頓晚飯,權當接風兼送行。可惜因為遠行在即,不能請大家喝郎姆酒,不能喝本地特產的高度亞力酒,只能喝格瓦斯。
  晚飯後,元老們還是都返回船上了。王洛賓送他們到碼頭上,多年後他還能回憶起那壹幕:“那時月光就在海浪上閃動,我聽到船上隱隱傳來‘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的歌聲。歌聲很美,但是略有些生硬,應該是門多薩xiǎo姐。”
  周韋森回到船上,又到輪機艙各處檢察了壹下系統。回自己的住艙時候卻被門多薩關在了外面。“jtaitaoent。”於是他就只好等著。不過沒過多久,門就開了,門多薩穿著壹套不知道怎麽拼湊起來的海盜裝出現在他面前,帶著壹副墨鏡而非眼罩,三角帽上插了半截五彩斑斕的孔雀尾羽,緊身上衣中間的深v領漏出已經在海南的陽光下曬得有些棕色的肌膚,腰帶上則插著壹把左輪手槍和壹把xiǎo彎刀。
  周韋森頓時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嗡嗡作響,下面的血管在猛烈跳動。他不由得舔了下有diǎn發幹的嘴唇,喃喃出聲:“ygod,ydear”
  就在有人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王洛賓和文德嗣正在亞龍灣淺海的元老俱樂部的高腳屋木制平臺上臨風把酒言歡。説起當年的往事,王洛賓不由得笑著説:“老文,搶銀子還是比販鏡子和瓷器來錢啊!”
  “那是當然,從到廣州的第壹天到現在,我們已經走了這麽遠了!”文德嗣雙手叉腰,面海臨風,只覺得海風習習,心曠神怡。他笑著説道,“我們這回要好好的敘敘舊了。”
  “妳怎麽不跟著去打劫?”王洛賓問道,“我記得妳對這些也很感興趣的。不想o壹把海盜?”
  “我幹啥要去打劫?”文總笑了笑,xiǎo聲的説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俺老文現在好歹也是執委會主席,夏天去菲律賓海域不是準備搏擊臺風嗎?”
  休整了壹天,在得到工程人員報告“動力系統壹切正常”之後,編隊再次,向南出港,然後向著東方遠航而去。(未完待續。)
  p:註:1632年的馬尼拉蓋倫實際上是5月就到港了。這裏是為了劇情的需要。做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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