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笑新傳

劉定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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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上流傳著壹首詩,是十八年前叱咤上代江湖,橫刀、名劍、笑三少三大盜帥尊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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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子母敗家棍

刀劍笑新傳 by 劉定堅

2024-12-3 20:52

  朗月頭上,照耀每壹個人,有人說月兒都好公平,不會虧待大地上的任何男女但上天的恩賜雖然不分彼此,各人的後天努力,卻大大地影響自己的能力、生命。
  有人願意不停的努力、奮鬥,成或敗也不計較,因為同樣會為自己累積寶貴的“人生經驗”。而另壹些人有貪圖安逸、有活在保護傘下,也有太快樂的,甚麽江湖閱歷也缺乏。
  兩者分別極大,前者非但能避開陷阱,更懂得處處試探,先得來最有利的消息,掌握情況,以便作好打算。
  後者壹切不如不覺,容易墮人別人的圈套,枉自送命者大不乏人,行走江湖經驗極為重要。
  冷柔柔自小有爹與兄長的保護,從未經過風浪,她並不知道照直的回答司徒九壹句話,那就徹底暴露了自已的壹切。
  既然莫問並不在她身邊,司徒九還要怕誰?
  本已勃然大怒的冷柔柔,聽罷司徒九的話後更加滿臉殺氣,惡狠狠的道:“賤人,我先宰了妳免妳再淫思亂想。”
  怒火上沖,嗤的壹聲樹枝在手上如劍刺出,只見原來又是“冷家”的家傳絕學“陰蛇破洞”,去勢似緩實急,靈活巧動,直攻向敵人脅下最薄弱之處。
  司徒九卻比上壹回鎮定得多,左手遮上前壹抓,出手如電,竟抓住了樹枝,教“陰蛇”
  難以破洞。
  司徒九冷冷笑道:“哈……,敗兒師尊的教導果真非同凡響,要破這‘陰蛇破洞’原來不難,別再獻醜了!”
  啦的壹聲樹枝又再折斷,原來四尺長已只剩下壹半,冷柔柔當堂呆住,她委實不明只是短短時間,怎麽司徒九竟功力大增。
  明白與否也許現下已不必深究,因為司徒九的“半分刀”又來了,這壹回是飛刀先行,劍招在後。
  明晃晃的飛刀,勢頭急勁,疾如電閃,倏忽便至,先作威脅恐嚇,再以劍招破冷柔柔也不甘示弱,雙手壹折,兩尺樹枝壹分為六,雙手齊施,颼颼連聲破空飛前截擋,壹壹把飛刀擊落。
  刀在前,劍在後,挽了兩個小劍圈,色迷迷的司徒九竟又是針對著冷柔柔的壹雙Rx房刺去。
  腳下急退,沒有兵刃在手,只好先避其鋒,急急左右移退,再射出壹雙長袖子勉強抵擋。
  司徒九心中暗笑,在“冷家”之內,誰也明白這位千金之軀的冷柔柔太愛惜玉軀,只練劍招而忽略內力修為,若手中沒有兵刃,便殺力只剩二、三成,再不足懼以水袖子拼擋長劍,內力必須深湛才有效果,冷柔柔胡亂中裝模作樣,加上司徒九早知她弱點,正好乘機搶殺。
  袖子被長劍割破創開,長劍直送便刺向冷柔柔咽喉去,還幸散裂的袖子布條仍纏住劍身,柔柔勉力勒住,劍尖就在咽喉前三寸停了下來,雙方轉以內力拼鬥。
  司徒九的武功只是平平無奇,壹來他有心要淫辱這女流之輩,二來剛有高人指點,加上只擅用劍的冷家大小姐沒有神兵在手,至心慌意亂下好容易便壹敗塗地。
  內力甚差勁的冷柔柔勉強支持下去,但只要時間壹久,司徒九蠻性子狂發吐勁,長劍定然能穿破她咽喉奪命。
  鬥得壹陣子,香汗已沿著粉頸慢慢爬下,山風突然大作,就好像死神要來,正向著俏麗動人的冷柔柔撲去。
  司徒九已穩握勝券,陰陰笑道:“怎麽了大小姐,好怕死嗎?哈……,讓我教妳壹個法子解困吧!只要妳全身內力推劍向上,我再發力狠刺,長劍便轉移方向挑前破去。”
  “咽喉保得住,性命也留下來,更妙的是柔柔姑娘的臉,會被我長劍割破,從下唇到鼻子再上額頭,壹道醜陋之極的血疤從此終生留下,跟我司徒九的壹模壹樣“來吧,要保住性命還是要保住美貌,告訴我吧,這是終極的選擇機會,快想清楚。”
  早已心亂如麻的冷柔柔,又豈曾試過如此狼狙不堪。雖然仍是壹臉倔強,但憂心如焚已弄得腦袋壹片淩亂,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司徒九並不著急,他就是愛欣賞自己控制住美人兒的生命,瞧她萬分焦慮,又惶急又緊張,快感油然而生。
  “求饒吧,只要大小姐開口求饒,我便不殺妳,只挑斷妳的四肢手筋腳筋,再奸個通宵達旦。否則,我來個先殺後奸,哈……,奸屍比奸個無力頑抗的女人更有味道,我經驗多著哩!”
  天啊,原來數年來表現得彬彬有禮的司徒九,竟是壹頭變態禽獸,“冷血方唐家”都走渭了眼!
  冷柔柔已漸漸接受死亡臨頭的必然事實,只是色迷迷的加上奇醜惡心怪相在前,想到還要被奸屍,心底不禁壹陣發毛。
  劍尖壹分壹分的前進,咽喉已感到那陣冰寒逼近,死亡貼緊自己的恐怖感覺。
  死後被奸,奸屍,任何姿態、任何姿勢,在腦海中盤旋著的難以接受苦慘,教她快崩潰。
  山風又再吹來,好冷,冷得入心入骨。
  突然司徒九感到有種不祥。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是鬼魅纏身,又似冤魂索命,好不自在。
  難道山林真的有離魅魍魎?
  註意稍稍分散,耳畔竟吹來了壹陣暖風,只是右耳有這陣暖意感覺,天啊,是有鬼向著自己吹了壹口鬼氣嗎?
  司徒九驚懼在怕,但他面前的冷柔柔卻在笑,怎麽面臨死亡的她會笑?怎麽見到鬼還在笑?
  “呼!”又來了,這壹回更有聲音,“呼!呼!呼!”再來又是三陣暖風,三聲扮作風聲的話音直刺耳朵。
  冷柔柔笑得花枝亂顫,把原來怕得要死的司徒九那怯懼的心驅去了壹半,扭動脖子偷看,眼目才瞥見壹團暗影,豈料當頭來了壹個大巴掌,竟摑向他的臉龐,眼前登時壹陣昏亂。
  “哈……,妳這九弟如此怕鬼,當然是幹了許多許多不見得光的壞事了,嗯,抵打!”
  雙目還未能視物,但憑耳辨聲,司徒九認得好清楚,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八喜酒樓”破壞了自己苦心經營,毒害奸計因而未能得逞的大懶蟲莫問了。
  當他定神望去,莫問已不知所終,壹陣驚栗之余,莫問叫聲又傳來,原來他已站在冷柔柔的右邊身旁了。
  只見莫問呆呆的望著冷柔柔,那長劍已離咽喉不足壹吋,內力壹點壹滴消失的她還在苦苦支撐。
  莫問看了看冷柔柔的慘況,又回望正竭力殺人的司徒九,竟突然笑了起來,十二分愉快似的。
  緊張得手也震顫的司徒九怒喝道:“大懶蟲,妳……可別要來插手,我隨時可以殺死冷柔柔。”
  莫問笑了笑,腳步疾走移前,身法急掠如電,竟吻了冷柔柔的香頰壹下又即退回原來位置。
  冷柔柔見他未有搶救,反利用機會偷香,怒斥道:“賤人,賤骨頭,我冷柔柔死了化作遊魂野鬼,可都不會放過妳!”
  莫問笑得詭秘,跟住扮作野鬼般,以腳尖觸地,雙手直伸,向前跳呀跳,跳向冷柔柔處,十指竟詐作扼住粉頸,要扼得她氣絕身亡似的,搞來搞去,繼而又哈哈大笑。
  “呵……,我好怕呀,怕得要死哩,這也難怪,因為我好抵死,人家幫了我壹把,當然要有點回報,身無長物,那只好吻壹下算數,但我還要咒罵救命恩人,抵死啊,妳來扼死我吧!”
  調皮的莫問肆意作弄,在冷柔柔身處危急關頭卻在嬉戲,氣得刁蠻的柔柔滿臉赤熱,幾頭上冒煙。
  冷柔柔怒喝道:“哼,妳哪裏有救我,明明只是吻了我……臉頰壹下,好卑鄙的家夥。”
  莫問搖了搖頭,不住嘆息地又走回去司徒九的身前,笑道:“真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九弟,妳來幫我說句公道話吧?”
  壹手膊壓在對方肩膊上,倚著司徒九,身體重量都聚向他,莫問跟司徒九仿佛十分老友似的,瞧得壹旁的冷柔柔更是七竅生煙。
  司徒九心理壓力驟增,他也不知這小子葫蘆裏賣甚麽藥,只好隨隨便便道:“對了,是冷柔柔不識好歹,就讓我壹劍殺死她,免得她再煩妳,再說三道四好了!話才說完,臉頰竟又多嘗壹記耳光,摑得司徒九眼前金星直冒,但還未定神,莫問又接連多摑三巴掌。莫問喝道:“我不是已幫了妳嗎?妳看吧!”
  司徒九只覺眼前寒光壹閃,莫問竟用雙指夾住了壹塊鐵片,鐵片又尖又鋒利,但這又代表甚麽?
  莫問嘆了壹口大氣道:“唉,真笨,我為了幫妳提升功力,逼妳必須花更大力氣提升,才殺得了冷柔柔,也為了讓她死得遲壹點點,便在先前用手指輕輕壹捏,把妳長劍劍尖那部分捏斷了!”
  司徒九、冷柔柔二人同時壹呆,望向那原已險些刺傷冷柔柔的劍,果然劍尖部分折斷了足有五寸,變成司徒九必須再花更大力氣,才能把冷柔柔刺殺。
  頑皮的莫問又壹蹦壹跳的走至冷柔柔面前,笑道:“怎麽了,都明白吧,既然沒有分文可支付我暫且救妳的酬金,故此剛才吻妳面珠作為代價,公平得很哩。”
  臉上壹陣紅又壹陣熱,六神已無主的冷柔柔也不知如何是好,嘴巴再說不出或罵或泄憤的半句話來。
  莫問笑道:“呵……,紅得發紫的臉,比花兒還更艷,真的好想再多吻壹次。說罷,莫問竟走到五步以外的大樹,坐下乘涼,壹派怡然自得,甚為輕松的模樣。突然嘲嘲連聲,原來糾纏著斷劍的布條,因為冷柔柔已過分透支,再也提不出勁兒來,壹下子全震碎甩開。斷劍只差五寸便戳破咽喉殺人,寒光暴現,就在千鈞壹發間,好個冷柔柔險險雙手壹夾,勉強仍夾住了斷劍。只是冷柔柔始終內力不繼,再支持多壹回便難以夾得住劍,快要壹命嗚呼了。莫問托著腮子,滿心不在乎的道:“唉,妳這九弟真差勁,還是殺不了敵人。而妳這柔柔妹子更笨,怎不高聲向我懇求呢?或許我會出手助妳脫險哩!”
  倔強得很的冷柔柔始終不發壹言,她已決定,就算死也不求這無賴,這家夥太可惡。
  其實以內力相比,司徒九早可以提勁吐力,壹舉殺掉冷柔柔,只是強敵在旁,為怕突然受襲無力還擊,司徒九只得留下四成功力,聚勁手掌,單以右手持劍攻刺莫問見冷柔柔仍是低頭死命支撐,性子頑固執迷,心內也不禁失笑,暗暗道:“誰個他日娶了這刁蠻少女為妻,實在不敢恭喜,不被氣死,我想每天也要嘔壹、二斤血!”
  就是爹娘太過縱容,又是“冷血方唐家”的最受歡迎第二代女兒家,個個前後奉承,養成如此固執性格,在江湖中行走,難免要吃大虧,不禁壹再為她搖頭嘆息已是強弩之末的冷柔柔,雙手開始顫抖起來,突然莫問如壹陣烈風湧來,右手壹抄便奪去了司徒九的劍,柔柔被他左手壹彎壹抱,摟在身後,跟住便壹陣凜例勁風如排山倒海拂至。
  猶未定神之際,已聞得叮叮當當的十數劍與鐵器的碰撞聲,星火四濺,燦爛異常。
  柔柔定神壹看,莫問身前竟多了三個人,壹個她認得是“翻雲手”張五狼張伯,另壹個手執“子母敗家棍”的二十余歲少年,衣衫華麗,又是翡翠又是金鈕子,仰首而站,極是高傲。
  壹邊還有個衣衫襤褸的蓬頭垢臉老婆婆,雙手雙足屈曲瑟縮在二十尺外,似是發冷壹樣在抖震。
  莫問笑道:“正主兒終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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