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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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初夜難忘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好飽滿、好有彈性、好柔軟,成剛非常爽,意外的是蘭月除了啊地壹聲之外,就再也沒有出聲。成剛雙手如玩玩具般地揉著,嘴上問:“蘭月,妳怎麽了?妳怎麽沒有聲音?”

  蘭月嘆息道:“妳在占我的便宜,我沒有反抗,妳還不知是嗎?難道妳要我像廟裏那個婊子壹樣叫春嗎?”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語氣中又透著委屈。

  成剛問道:“妳壹定很怪我吧?”手指在她的奶頭位置點著,弄得蘭月直哼哼。這種感覺在她是新鮮的,也是刺激的,再加上羞澀,心理更為復雜。成剛的壹只手還伸到蘭月的屁股上,屁股很結實,手感也好,可比蘭雪的強多了。這才是成熟的大姑娘的屁股。

  蘭月喘息著說:“我怎麽會怪妳?妳幫了我的大忙,對我做什麽都不過分。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話聽在成剛的耳朵裏,覺得很難受,似乎自己幫她就是想占她便宜,仿彿其中壹點情意都沒有。

  成剛摸得興起,將手移到她的胯間,時輕時重地揠弄著,雖是隔著褲子,也令蘭月忍受不了。她是壹個年輕的正常女性,也有著自己的欲望,但從未被人如此過分地挑逗過。因此,蘭月嬌喘得更加厲害,若不是極力壓抑自己,只怕早就叫出聲了。

  成剛說道:“蘭月,我承認我對妳不懷好意,那也是因為我喜歡上妳了。妳美麗、有文化、有氣質,妳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幫妳不只是想要妳的身子,更想要妳的心。如果妳把我單純地看成壹個色狼,那妳就錯了。”

  蘭月被成剛的進攻弄得嬌喘不已,壹邊扭動著,壹邊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妳不是只是色狼,還是個偷心賊。”她的聲音再也不像平常那麽平穩。

  成剛玩著她的肉體,聽著她的喘息,壹時興起,就解開她的褲帶,將手探了進去。伸到內褲裏,往那個小穴壹碰,哦,那裏已經全濕了。成剛興奮如火,在她的下體盡情地揉了起來。

  蘭月受不了,告饒道:“成剛,停手吧,妳太過分了。妳再這麽下去,我的褲子就全濕了,妳讓我怎麽回去見人?”說著,使勁地拍著他的手臂。

  成剛猛然壹驚,意識到今晚不大可能占有蘭月。好在日子還長,也不怕她跑。只要她願意,以後隨時都可以幹她。想到這兒,成剛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放開蘭月。他將那只光臨過蘭月小穴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哦,有點腥,有點騷,又有幾分香氣,這正是女人讓男人瘋狂的味道。成剛深吸壹口氣,在自己的那幾根手指上舔了幾口。

  蘭月發現,壹邊整理衣服,壹邊說道:“妳真是惡心,那裏臟得很。”

  成剛壹笑,說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妳不信嗎,來,妳自己嘗嘗好了。”說著,他向她伸手。

  蘭月忙向後退,哼道:“妳是個讓人惡心的大色狼,我懶得理妳。我先回去了。”說著,轉身就走,走得很快。

  成剛輕聲呼喚:“蘭月,我的心肝,妳等等我。”

  蘭月停下腳步,回頭嗔道:“成剛,妳是傻瓜嗎?不要亂叫,讓我們村子裏的人聽到了,我家就會有麻煩,我家人的名聲都會變臭,我們家以後還怎麽在這裏立是?”

  成剛大膽地摟住蘭月的肩膀,在臉上壹親,說道:“蘭月,我聽妳的。我以後只會幫妳家,不會讓妳家受到壹點傷害。”

  蘭月推開他,說道:“這才像話。”說著,又向前走去。成剛自然也緊跟在後。直到回家,蘭月沒有再說過壹句話,成剛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但他知道,蘭月的心裏也不平靜。那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愛撫,換了誰,誰都不能無動於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然會起微妙的變化,猶如平靜的大海上卷起了無邊的風暴壹般。成剛的舉動會給蘭月造成多大的影響呢?只有蘭月自己最清楚。

  壹回到家,只見蘭雪已經進被窩躺著,也不知道睡了沒有。風淑萍與蘭花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見到兩人回來,她們都站了起來。風淑萍看了看他們,問蘭月:“這趟還太平吧?”

  蘭月俏臉微紅,眼神閃躲,說道:“還好,只是半路上跑出壹條狗來,也不知道誰家的。”

  風淑萍哦了壹聲,忙問道:“沒傷到妳們吧?”

  蘭月掃了成剛壹眼,說道:“幸虧有他,他壹腳就把狗給踢跑了。”

  風淑萍長出壹口氣。蘭花就勢說:“大姐,我說嘛,讓成剛陪妳去好。這要是妳自己去的話,妳會嚇壞的。”蘭月沒有吭聲。

  這時蘭雪在被窩裏壹翻身,趴在枕頭上,忽閃著壹雙亮晶晶的眼睛,問道:“大姐,除了遇到壹條狗之外,就沒有遇到別的事嗎?”

  蘭月芳心亂跳,但還是說:“沒有呀。”

  蘭雪從被窩裏露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紅色的小背心,烏黑的秀發散落壹側,使成剛很想多看兩眼。回想跟她昨晚的好事,心裏沈醉,他很渴望有再次的機會,那時,他壹定會在燈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個角落都看個清楚。他那桿大槍,也會繼續發威,把這個小美女餵飽。

  此時,蘭雪的目光又落到蘭月的臉上,說道:“大姐,除了壹條狗之外,妳真的沒有遇到別的動物嗎?比如,遇到壹條狼。狼可比狗厲害,妳該如何應付呢?……”話觸到蘭月的心上,她沒有馬上回答。

  風淑萍訓道:“蘭雪呀,乖乖睡覺,別跟著起哄。咱們村子裏只有狗,哪有什麽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雞什麽都沒有,狼在幾年前就絕種了。”蘭雪聽了嘿嘿直笑。

  蘭花則說:“就是遇到狼也不怕,妳姐夫很能幹的。”她說得很自豪。

  蘭雪瞅了瞅成剛,說道:“姐夫能幹不能幹,二姐妳是最有體會了,別人上哪知道呀!大姐,妳說對不對?”

  這話蘭花聽出弦外之音,她不由地臉紅了,笑罵道:“死了頭,越來越放肆,這麽色的話都說得出口,真是欠揍。”說著,沖上去撕蘭雪的嘴。蘭雪早有準備,忙把頭縮進被窩裏,還咯咯笑個不停。蘭花又掀起她腿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屁股。兩人鬧成壹團,在打鬧的過程中,可以看到蘭雪的大腿,和內褲沒包覆到的壹部分白屁股。

  成剛很想看,但在眾人之前,不得不裝壹下,便把目光栘開了。他心裏卻在想,若這屋只有我們兩人的話,我壹定會扒掉她的內褲,並且分開她的大腿,再次幫她澆澆“花”。

  風淑萍擺手道:“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都睡覺吧。”蘭花這才氣喘籲籲地從炕上下來,拉著成剛往外走。在轉身的那壹瞬間,成剛註意到蘭月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裏,有氣惱、有不滿、有怨恨,似乎也有喜歡。成剛心裏壹動,暗想:難道她也愛我嗎?應該抽空問問她。

  夫妻倆回到東屋,打開燈,蘭花拉窗簾,鋪褥子鋪被;成剛則坐在床沿上,望著地面發呆。蘭花過來,雙手從後面壹摟他的脖子,問道:“剛哥,妳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嗎?是不是剛才在路上被狗嚇到了。”

  成剛聽了哈哈壹笑,說道:“蘭花呀,妳老公有那麽差嗎?我連老虎都不怕,還會怕狗嗎?”

  蘭花笑道:“就是遇到老虎,妳也不敢打。國家明文規定,老虎是壹級保護動物,它咬妳壹口,它沒有罪。可是妳打死它,妳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說著,在成剛的脖子上輕咬了壹口。成剛笑著轉身,並將蘭花按倒,撲了上去,壓住她。蘭花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著,兩人在炕上滾過來,滾過去,在滾動的過程中,他們的衣服不知不覺間就離開了他們的身體,很快變成了原始人。這是他們都想要的效果。

  他們沒有衣服的肉體,在燈光下發著黃色的光澤。

  成剛今晚的欲望很強,他被廟裏那對男女的叫聲燃起了欲火,再加上蘭月肉體的美妙,更叫他欲火焚身。那壓抑著的火焰,總想痛快地噴發出來。目前,他除了找老婆解決之外,也找不到別人。

  兩人親了壹陣兒,摸了壹陣兒,蘭花就說道:“剛哥,妳躺下,我來服侍妳。”成剛便聽話地平躺下來。蘭花便跪在他的胯間,將他的肉棒子含在嘴裏舔,不只是舔,還套弄、搓揉、撥弄等等。蘭花的技術已經很專業,成剛樂得享受,再度感覺當男人真好。

  成剛感覺像泡在溫泉裏壹樣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學時代,回到了初戀女友的肉體上。壹會兒,又回到玲玲身上,接著,又是小路、蘭月的。他想著她們,而從肉棒傳來的刺激,使他發出牛喘般的聲音。他有種錯覺,正伏在胯下舔棒的不是蘭花,而是別的美女。這麽壹想,更感覺好受。

  蘭花唧唧有聲地吃著肉棒,那沈醉的神情比吃了香腸還美。她的秀發垂下來,蘭花便不時理壹下頭發,再賣力工作。成剛看到這壹幕:心裏更爽,那美女的舌頭與嘴唇已經將他的玩意變成巨無霸了。

  成剛忍無可忍,喘著粗氣說:“蘭花,躺下來,讓我操妳吧。”蘭花便吐出棒子,壹翻身,往炕上壹躺。成剛趴上去,肉棒磨擦幾下,便照那水汪汪之處壹插,只聽唧地壹聲,便進去半根。

  蘭花壹勾成剛的脖子,哼道:“剛哥,真好呀,硬得跟石頭似的。”說著,扭腰擺臀的壹挺,那肉棒子便插到底了。堅硬的東西跟柔軟的玩意密切結合,壹動壹動的,便快感無窮。

  成剛兩手拄在蘭花肩膀兩側,呼呼地幹著,啪啪之聲不斷,幹得蘭花的奶子鼓鼓湧湧,特別誘人。蘭花也啊啊地哼叫著,不停地扭動屁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男人像猛虎壹樣兇猛,女人則像貓壹樣快樂地叫著。屋裏充滿春色,男女的欲望得到了痛快地釋放。

  壹會兒,成剛將蘭花擺成側式,自己從側邊幹她。蘭花的壹條腿前曲著,屁股的缺口處特別好看。這壹式雖不能大力抽弄,也讓蘭花如癡如醉。成剛問道:“蘭花,舒服不舒服?”

  蘭花轉頭哼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羽毛,要飄走了。”成剛聽王高興,更加賣力地幹著。肉碰肉的聲音特別清晰。

  壹會兒,成剛又站到地上,扛起她的大腿,鏗鏘有力地幹她。這壹式不但能發揮出男人的雄風,就連兩人結合處也看得壹清二楚。那兩片嫩肉被壹根大棒子鼓搗著,進去時,把肉片都帶進去了;出來時,肉片翻出,卻帶出壹些淫水來。那水早把絨毛弄濕了,並貼在肉上,看起來特別可愛。

  成剛壹會兒看兩人的下面,壹會兒看她的奶子。那奶子在他的動作下,壹顫壹顫,顫出動人的光波,兩只奶頭也早就興奮地硬起來了。成剛也不時瞧她的俏臉。蘋果般的俏臉,早已紅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經變得朦朧,像是進丁香艷的夢鄉。

  成剛粗喘著氣,使勁幹著,下面傳出了擠水的撲滋撲滋聲。而蘭花則嬌喘著、呻吟著、浪叫著,四肢在動、腰在動、屁股在動,全身都在動,嘴裏不時還冒出壹些淫聲浪語來,更令男人開心。

  後來,成剛又讓蘭花跪在炕上,翹起屁股。那個圓如滿月的屁股,雖然不算大,卻非常好看,尤其以這個姿勢呈現出來,更叫人銷魂蝕骨。那兩個洞眼都暴露出來了,菊花壹縮壹張,小穴則水光閃閃,花瓣半開,那些濕淋淋的絨毛更使風景壯麗。

  成剛先是摸了壹會兒屁股,然後才沖動地將肉棒插了進去。當他壹下插到底時,蘭花被幹得啊地叫了壹聲。成剛旋轉屁股,使肉棒在裏面亂攪著,問道:“受不了了嗎?蘭花。”

  蘭花喘息著說:“剛哥,太好受了,我都想被妳壹下子幹死了。”說著,回眸壹笑。那豐滿的紅唇,那眼色的笑影,那滿臉的風騷,都使成剛想把命搭上。成剛大動,把小穴幹得直響,蘭花的屁股也壹聳壹聳地動著,奶子如同跳舞般壯觀。

  成剛也喜歡這壹式,那肉棒就像活塞地猛插。蘭花被幹了幾百下,忍不住了,成剛連忙將她翻過來,再次插入。又猛插了幾十下後,蘭花就高潮了。成剛覺得好受,也將精華射了出來,在那最美麗的壹刻,他的眼前閃過別的美女的身影,有玲玲、有小路、有蘭雪、也有蘭月、還有繼母。他自己都奇怪,我怎麽會想起她們呢?這個時候,不該想的。

  蘭花並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將成剛纏得緊緊的,並且大口喘著氣,像是缺氧的魚壹樣。風雨之後,他們幾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房裏壹片安靜。過了好壹會兒,成剛才說道:又了晚‘吃飽’了嗎?”

  蘭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好幾下,說道:“在妳這位大‘廚師’身邊,怎麽會吃不飽呢?妳的雞巴真好使,壹插進去,我就忍不住想叫。”說著,她握住那東西。那東西還濕濕的,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

  成剛驕傲地說:“沒有這根好東西,我怎麽娶妳呀?如果餵不飽妳,我還算是什麽男人?”

  蘭花歡喜地說:“剛哥,跟妳在壹起,我真是幸福極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嫁給這麽好的男人。”接著,她嘆口氣,說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點,在工作和個人感情上,都不太順心。”

  成剛眼前立刻浮現出蘭月冷艷而文雅的臉。他說道:“我不是已經答應幫她了嗎?她的人生就要開始轉運。譚校長的事已經解決,我再回省城幫她打點工作的事就行了。”

  蘭花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說道:“剛哥,我替我姐姐謝謝妳了。如果妳辦成此事,我壹定讓她親自感謝妳。”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怎麽感謝我?”

  蘭花笑道:“怎麽謝都行,只要妳說壹聲。”

  成剛心想:我是想讓她陪我壹夜,可是,這可以嗎?表面上,他說:“還謝什麽呀?只要妳好好陪我樂壹樂,也就是了。”

  蘭花大喜,說道:“這個不難。只要妳快樂,讓我做什麽都行。”然後,她問道:“剛哥,妳有沒有想哪天走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也就這兩天。”他心想:小路壹再強調要跟我壹起走,我得問問她才行。有個美女相伴,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對,也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獲呢。那麽好的貨色,可不能放過呀!

  蘭花說道:“好的。只是我不在妳身邊,妳得學會照顧自己。”

  成剛笑道:“又不是小孩子,妳還用擔心嗎?”說著,從蘭花的身上下來,翻到壹邊躺下。蘭花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接著,她又鉆到成剛的懷裏膩著。自從兩人在壹起之後,她養成了這個習慣。

  夫妻兩人說著,不壹會兒,就雙雙入眠了。這樣壹個狂歡的夜晚,當然不會做惡夢了。次日早晨,蘭花將成剛回省城的事跟風淑萍說了。風淑萍聽了,非常感動,對成剛說道:“成剛,妳真是壹個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妳幫了我們家這麽多,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成剛壹擺手,說道:“咱們都是壹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這麽客套下去,我就待不下去了。”風淑萍聽了,笑得合不攏嘴。可以說,解決了譚校長的事情,等於去掉了風淑萍的壹塊心病,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辦好,以後蘭月就不用她操多大心了。

  蘭月目光幽幽地瞅著成剛,說道:“祝妳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妳歸來之日,我會親自倒酒,向妳道謝。”

  成剛壹笑,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壹時間,家裏的氣氛又熱了起來。只有蘭雪打不起精神,像是生了病壹般。她不時地偷看成剛,好像有什麽話要說,但始終沒有說出口。成剛註意到了,心想:小了頭,妳可不要亂來。妳要是什麽都說了,會害苦我。估計妳也不會那麽傻。

  這天上午,成剛正要打電話給小路,小路的電話就先來了。成剛說了聲:“公司打來的。”然後就出了院子,到大門外說話。

  小路說道:“成剛,我決定明天淩晨去省城,妳也壹起走吧。妳可是答應過我,不要反悔呀。如果妳不來,我會很失望,我會哭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本來我還有些事沒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為了妳這番盛情,我無論如何也要抽出時間,把壹切事情都放下陪妳去。妳看我夠朋友吧!”

  小路發出清脆的笑聲,說道:“好,這樣才是爺們,才是真爺們。我就喜歡這樣有情有勇氣的男人。”

  成剛說道:“妳別這麽說呀。妳這麽壹說,我還以為妳這是向我求愛呢。”

  小路咯咯壹笑,說道:“妳這麽想也可以,反正我心裏有妳。對了,妳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訂票,訂兩張。”

  成剛說道:“也好。妳這次出門,老嚴知道不知道?”

  小路回答道:“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後再告訴他,免得他找麻煩。”

  成剛思了壹聲,說道:“小路,我就不跟妳多說了。明天淩晨,我會及時趕到的。”

  小路說:“好,妳可不要失信呀,我當真了。”

  成剛爽朗地笑了,說道:“君子壹言,駟馬難追’,我壹定到。”

  小路說:“好,妳要不來,我以後就當不認識妳。”說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想:這女的脾氣挺大,怎麽連個再見都沒說就掛斷了呢?難道是老嚴去了嗎?他想著這些,向院子裏走去,他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蘭家人。

  大家知道成剛的決定之後,蘭雪第壹個跳起來,說道:“我也要跟。”

  風淑萍壹擺手,說道:“蘭雪,別跟著添亂。妳姐夫回省城是辦正事,哪有工夫搭理妳呢?還有,妳還得上學呢。”

  蘭雪說道:“我可以再請幾天假,到時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壹個人可以自己餾跶。”

  風淑萍臉壹板,說道:“真是胡說。外面的壞人很多,別讓人把妳拐賣了。”

  蘭雪扮個鬼臉,說:“我才不怕呢?我會那麽傻嗎?我又不是小學生。”

  風淑萍白了蘭雪壹眼,目光轉向成剛,說道:“這次又要妳幫蘭月了,她以後應當感謝妳壹輩子。為了這工作的事,她沒有少煩惱過,只是她這個人不喜歡說出來,總悶在心裏。”

  成剛表示:“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不要她感謝什麽。”他心想:我當蘭月是心上人,我幫她沒話說。

  蘭花溫柔地說:“成剛,那妳什麽時候出發?”

  成剛回答道:“自然越早越好。這樣,我明天淩晨壹點就走,騎摩托車去。”

  蘭花問道:“那摩托車放哪裏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找個寄車的地方寄壹下就是了。”

  蘭花建議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風淑萍也說:“放他家好了。事先打個電話,也讓他們不意外。”

  成剛點頭道:“行,這樣更好。”

  蘭雪湊到跟前,說道:“正好我明天上課,我搭個便車。而且妳到了客運站,我替妳把車騎到舅舅家,也省得妳再折騰。”她目光炯炯地望著成剛的臉,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風淑萍心疼女兒,說道:“蘭雪呀,半夜起來那是很辛苦的。我看,妳還是別跟著了。”

  蘭花也說:“蘭雪呀,只怕妳半夜起不來。以前我記得半夜拉妳起來,妳都起不來。”

  蘭雪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大有深意地壹掃,說道:“那都足以前的事了。現在不比以前,妳們別小看我,我已經長大了。”話別人聽不太懂,可成剛是明白的。

  他見蘭雪的目光又轉回他的臉上,像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會鬧亂子,就說道:“嬸子、蘭花,既然蘭雪這麽想跟,那就讓她跟吧。到時如果起不來,那就是她的事了。”

  風淑萍和蘭花見成剛點頭,也就不再反對。風淑萍哼了壹聲,說道:“蘭雪這了頭,越來越任性,越來越不像小時候那麽聽話了。”

  蘭花上上下下瞧瞧蘭雪,說道:“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在咱們農村,都可以嫁人了。”她發現蘭雪的屁股跟胸部,可比從前發育得更好了,也比從前漂亮多了。

  蘭雪見成剛同意,露出了快樂的笑容,說道:“這才像我姐夫嘛。以後,妳要是下幫我,我就到處跟人說妳欺侮我。”她這副連撒嬌帶威脅的言行,使成剛心驚肉眺,他在蘭雪的眼裏看到了強硬和不滿。他心想二這個小了頭太過分了,抽空得訓訓她.不然的話,給臉往鼻子上抓。我成剛可不是壹個受人威脅的人。

  風淑萍嚴肅地說:“蘭雪,妳已經大了,不準亂說話。”

  蘭花則說:“蘭雪呀,妳姐夫對妳還不好?要衣服買衣服,要參加比賽就掏錢,喜歡什麽買什麽,妳不能沒有良心吶?”

  蘭雪嘻嘻壹笑,橫了成剛壹眼,說道:“媽、姐,我只不過開個玩笑,妳們還真當真了?真是的。”說著,她壹甩馬尾,撅起了小嘴。那樣子又調皮,又可愛,像壹個小天使。

  成剛看在眼裏,心想:這個小了頭,還需要好好的引導和調教。照她這麽任性下去,遲早會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我可不能被這麽個小了頭掀翻了船,得讓她閉上嘴巴。

  等中午蘭月下班回來,又把決定告訴蘭月。蘭月對他回省城並不意外,但對他為自己辦事,還是表現出喜悅。當著大家的面,蘭月說道:“我不食言,妳辦成回來,我親自為妳倒酒。”

  成剛沖冷艷的她壹笑,說道:“好,咱們就這麽定了。”之後,蘭花給舅舅打了電話,免得淩晨敲門嚇壞了他。

  晚上,風淑萍領眾女到鄰居家串門子,蘭花不想去。成剛微笑道:“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幾天後就回來了。”蘭花這才去了。蘭雪自然要跟著,她知道明早可以跟成剛獨處:心情不錯。只有蘭月她沒跟去,問她為什麽不去,她說她要備課,明天要講課。

  等到眾女出屋,蘭月真的拿出書本來,看看寫寫,寫寫看看。成剛看她坐在桌前,壹本正經,那白凈而俊俏的臉蛋在燈光下閃著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氣質更叫人心動。他想起昨晚自己的沖動,自己得到的快樂,真想再來壹次。但轉念壹想,她是個老師,在備課呢,而且沒有窗簾,容易被別人發現,自己還是老實點吧。

  想到此,成剛默默地出了西屋,回到東屋。打開燈,燈光照亮整個屋子。那屋子裏的壹切跟家裏的樓房大不相同,像差了壹個世紀似的。但成剛並不討厭這裏,因為這是蘭花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他到炕沿上坐著,想了想心事。心思壹會兒停在鄉下,壹會兒又跑到城裏,從壹個人又轉到另壹個人,想了半天,覺得好累。他又將筆記型電腦打開,聽了會兒歌,上了會兒網,還是覺得沒勁。又想到蘭月在西屋,她的胸脯好大,鼓鼓溜溜的,再摸壹次多好呀。

  他並沒有真的去做,而是在網上看起美女圖片來,多是三點式,或者裸體。他專門找大奶子的看,那山巒般的尤物,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種種經驗,下面的玩意不爭氣地挺了起來。他心想:如果眾女不回來,我可能會去按倒蘭月,將她“解決”。那麽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覺,那可浪費了,蘭月也會有無人采擷的遺憾吧?

  正看得過癮,想得入神呢,門壹響,蘭月已經走了進來。成剛連忙關掉網頁,但蘭月已經看到了。成剛站起來,微笑道:“蘭月,有事嗎?”

  蘭月往炕沿的壹頭壹坐,掃了壹眼螢幕,說道:“我想跟妳說幾句話。”她的目光是機靈的,也是柔和的,不那麽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規矩,不像有的女性,舉止粗俗。

  成剛在她的俏臉上壹掃,說道:“好哇。有什麽話就說,我也喜歡聽妳的聲音。”說著,他坐到了炕上,離她有段距離。他的目光在她的臉蛋與肉體上轉著,越看越愛。他覺得蘭月像是壹潭美麗的湖水,由於看不見底,更引起人家的興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蘭月壹皺眉,然後輕啟朱唇,問道:“轉正式這件事壹定很難辦吧?”

  成剛搖頭道:“只要有人幫忙,不會多難,這個妳就不用操心了。”

  蘭月又說道:“還需要我做點什麽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想妳應該準備幾張照片,和壹些個人資料。我想辦事也需要走壹些必須的程序。”

  蘭月點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壹會兒,我交給蘭花。”

  成剛微笑道:“妳真細心,我喜歡妳。”

  蘭月臉壹紅,說道:“妳又來了,我不是說過,這種話不能說。”

  成剛嘿嘿壹笑,說道:“這屋裏不就咱們兩個人,別人不會知道的。”

  蘭月搖搖頭說道:“真拿妳沒辦法。其實我只是個農村姑娘,哪裏比得上妳們城裏的姑娘呢?跟她們相比,我們都是不入流的老土,她們都瞧不起我們。”

  成剛說道:“那只是妳自己的看法,我們並沒有都這麽想。妳看,我跟蘭花結婚了,這就是壹個證明。”

  蘭月強調道:“並不是每個城裏人都像妳這麽想。”

  成剛真誠地說:“以我的眼光看,妳比我們城裏姑娘強十倍還不止。妳的美貌,妳的氣質,都是壹流的。如果先遇上妳,我壹定會使勁追妳。妳要是不答應,我這輩子都纏著妳,直到妳願意嫁給我”

  蘭月聽了並不氣惱,而是淡淡壹笑,說道:“成剛,妳這話說得真讓人受用。我雖然遇到過不少男人,他們也跟我說了不少好話,但他們的話都顯得虛假,可妳這番話卻顯得發自於心。”

  成剛連忙說道:“那是自然,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昨晚我把妳抱在懷裏時,我覺得妳也是我的老婆。” 壹提這件事,蘭月的芳心立刻就亂了。她坐不住,騰地壹下就站了起來,昨晚的情景實在是太羞人了,現在想來,如在眼前。那件事給蘭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時覺得是恥辱,過後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處。那是她第壹次被男人那麽挑逗,是她的性史中重要的壹頁。

  蘭月說道:“成剛,以後這種玩笑不要再開了,我不想聽,不然以後我就不再理妳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是,以後不再開這種玩笑了。”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著說話。

  這時,眼前突然壹黑,陷入黑暗,好像人失去了眼睛。兩人明白,又停電了。蘭月芳心慌亂,說道:“我回西屋了。該說的話,說得差不多了。”說著,往屋外走。

  成剛連忙打開手機,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了蘭月的身上。他說道:“蘭月,我送妳吧,屋裏太黑了。”

  蘭月忙說道:“不用,不用,我不怕。”

  成剛還是堅持著送蘭月過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機,眼前又是伸手不見五指。蘭月說道:“我把蠟燭點著吧,蠟燭我能找到。”

  成剛阻止道:“沒有電,並不影響說話,不用點了。”蘭月思了壹聲。

  成剛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便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親了壹下,說道:“蘭月呀,讓我抱抱吧。”

  蘭月收回手,說道:“不好,我不是妳的老婆,妳應該抱蘭花。”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抱妳更有味道。”說著,將她摟在懷裏。她的身體好軟,好溫暖吶,還有香氣。

  蘭月心驚,壹邊掙紮,壹邊說道:“成剛,妳不要再摸我了,快點放開我。”

  成剛說道:“這次我不再摸妳了,讓我抱抱就行。”

  蘭月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妳的大姨。”

  成剛辯解道:“在我心裏,妳只是壹個吸引我的姑娘。”說著,抱得更緊了。

  蘭月說道:“不行,不行,妳不能這樣。妳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變大了。成剛還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當然是用嘴堵了。

  蘭月的鼻子思了壹聲。成剛感覺到了她嘴唇的抖動,看來沒有什麽接吻的經驗。既然已經吻上,自然不能輕易放棄了。成剛親吻著她的唇,壹會兒舔,壹會兒吮,壹會兒又輕咬,弄得蘭月體溫升高,想推開他都少了力氣。

  成剛可是風月老手了,他貪婪地親吻著她,兩手同時在她的身上遊走。這回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那裏自然不會讓他失望了。那手在上面又抓又拍,還到股溝間去揠弄,弄得蘭月呼吸加快、加粗,身子軟軟的。

  成剛就勢將她拉到炕沿,輕輕壹推,兩人便同時倒在炕上了。這壹到了炕上,兩人就像球壹樣滾動著,左邊滾幾圈,右邊滾幾圈,壹會兒蘭月壓在成剛身上,壹會兒成剛又壓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真柔軟,成剛真想趴在上面好好感受壹番。可蘭月還在盡力地掙紮,不過,這徒勞的掙紮讓人覺得更有味道。

  成剛總算壓住她了,然後雙手抓著她的胸脯。那高高軟軟的玩意,特別讓成剛心醉。他的雙手再次在上面活動,隨心所欲,弄得蘭月的哼聲也加大了。成剛又挑開她的紅唇,將舌頭伸了進去,壹親之下,便知道蘭月沒有什麽經驗。成剛便纏上她的舌頭,跟她纏綿。那香舌好極了,開始還處於被動,等親了壹會兒,她的舌頭也動起來。很顯然,蘭月被他弄得興奮起來。

  成剛大喜,心想:反正沒有電,不如就此將事辦了吧。只是蘭花她們會不會馬上回來呢?正猶豫間,屋子裏突然又亮起來,各個角落又看得清楚了。原來是又來電了。

  蘭月倏地壹驚,連忙掙開他的嘴,說道:“快點起來,她們要回來了。”

  成剛壓著她不動,問道:“妳怎麽知道呢?”

  蘭月急道:“快點起來。我憑感覺也知道,她們正在回來的路上。妳想讓她們看看妳是怎麽欺侮我的嗎?”成剛心壹震,連忙從蘭月的身上下來。蘭月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頭發,又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來什麽馬腳。

  成剛看著她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移不開自己的目光。蘭月催促道:“妳還不去妳那屋嗎?”說著,她坐了下來,繼續備課,仿彿剛才那情景壹樣,只是這時蘭月的臉色紅得像海棠,剛才的激情還沒有完全消退。

  成剛真有點舍不得她呀。成剛彎下腰,在她的臉上使勁親了壹下才出屋。只聽蘭月沒好氣地罵道:“流氓,我恨妳。”成剛回頭沖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特別嬌艷,特別耐看。

  成剛回到東屋,上網下棋,剛走了幾步,就聽到院子裏的說話聲。果然是風淑萍領著蘭花、蘭雪回來了。大門壹響,三女已經進來了。蘭雪發牢騷道:“什麽鬼地方呀,老是停電,我下輩子說啥也不生在農村。”

  風淑萍訓道:“小了頭,妳好好上學吧,以後考上大學,嫁給城裏人,就可以享福,不用回來了。”

  蘭雪思了壹聲,說道:“媽,我當然要這麽做,我要成為我們姐妹中最棒的。”

  蘭花笑道:“小了頭,別吹牛皮呀,萬壹以後壹時看花了眼,沒找到好男人,妳哭都來不及。”

  蘭雪不服氣,說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視,更不瞎,怎麽會找不到好男人呢?妳瞧著吧,我以後壹定找個比成剛還好的男人。”

  風淑萍訓道:“小了頭,不準直呼妳姐夫的名字,這樣很不禮貌。”

  蘭雪說:“媽,我知道了。”說話間,她們的聲音變小,很顯然都走進西屋了。

  過了好壹會兒,蘭花才走進東屋,她手裏拿了壹個包袱。成剛正好下完壹盤棋,關了電腦,問道:“蘭花,這個是什麽?”

  蘭花將包袱放到炕邊,說道:“壹是媽給蘭強準備的壹些東西和壹些土產,還有大姐的照片跟資料什麽的,都在這裏呢。”

  成剛點頭,說道:“好,我都帶著就是了。”

  蘭花跟他並肩坐到炕沿上,問道:“還得給妳帶點什麽嗎?”

  成剛回答道:“什麽也不用帶,這裏有的城裏也都有。”蘭花思了壹聲,就把這個包袱裝到皮箱裏。明早出門,就讓成剛帶這個回省城。既然還會回來,也不必帶那麽多東西。

  蘭花說道:“剛哥,妳在想什麽呢?早點睡吧,還得起早呢。”

  成剛沖她壹笑,說道:“沒什麽。這次回去,妳不在身邊,我每天只好買外面的東西吃了。”

  蘭花笑道:“妳也可以自己做嘛,”

  成剛搖頭道:“可惜我的手藝不行呀。”然後說:“好,咱們休息吧。哦,到時候別忘了叫我。”燈壹關,兩人鉆到被窩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成剛被蘭花叫醒了。睜開眼壹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正拉著他的胳膊。

  成剛馬上坐起來,問道:“幾點了?”

  蘭花回答道:“已經過了零點。”成剛哦了壹聲,立刻穿衣服。這時,他發現廚房亮著燈,同時傳來了鍋碗等物相撞之聲。他知道,風淑萍正在忙活著呢。

  他穿衣服,洗了臉。壹進西屋,只見蘭月正幫著蘭雪穿外衣呢。蘭雪兩眼惺忪,打不起精神。成剛說道:“蘭雪呀,妳困就別再跟著了,還是早上再進城吧。”

  壹聽這話,蘭雪的美目立刻睜大,說道:“想甩了我自己跑,門都沒有。”說著,自己跑到廚房去洗臉。壹會兒,桌子擺好,飯菜上齊,壹家人坐在壹起吃飯。這次不比蘭強出門,成剛這次是回家,眾女千叮嚀,萬囑咐。

  在桌上,蘭花免不了要交待壹下家裏的事,無非是做做家務,或者把什麽東西動壹動,以免壞了。蘭花又說道:“對於妳父親,妳也得好好照顧,安慰安慰。不管再怎麽意見不合,他也是妳的父親呀。”

  成剛點點頭,說道:“蘭花,我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我不會再跟他對著幹的,我會學會尊重他。他其實還是壹個不錯的父親,是我在許多方面誤解了他。”

  蘭花愉快地笑了,說道:“妳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時,妳們已經跟別的父子壹樣和氣。”吃完飯,拿好東西,成剛跟蘭雪上了摩托車,向三女揮了揮手,便向村外騎去。這時,外面還是壹團黑。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車突突地奔跑著,大燈雪亮,燈光照出壹定的距離。兩人只覺耳邊生風,涼颼颼的。蘭雪很自然地緊抱住成剛的腰,把奶子緊貼在他的後背上,挺讓人舒服。她的手還不老實,在他的身上抓來抓去。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別亂抓,把我抓得激動了,咱們會出車禍。”

  蘭雪哼道:“怕什麽呀?腦袋掉了不過是個鍋大的疤。”

  成剛笑道:“好端端的,幹嘛不想活呢?”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我現在壹看妳跟我姐說話,我就不舒服。”

  成剛嘿了壹聲,說:“小了頭,現在妳學會吃醋了。”

  蘭雪沒好氣地說:“最可恨的是妳,當著我姐的面,連看我壹眼都不敢,真是個膿包。”

  成剛提醒道:“小了頭,難道妳望讓她知道妳跟我的關系嗎?妳不怕她傷心嗎?妳不怕妳媽傷心嗎?……”話說得蘭雪不開口了。成剛知道說到了重點。他說道:“以後不要亂說話,妳應該像個大人了。”

  蘭雪說道:“只要以後妳好好待我,我什麽都聽妳的,不然的話,妳沒有好果子吃的。”

  成剛罵道:“死了頭,不準用這種威脅的口氣跟我說話,不然我馬上休了妳。”

  蘭雪氣鼓鼓地說:“休就休呎,誰怕誰呀!”話雖如此,卻將成剛的腰摟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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