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顛鸞鳳(上)
大夏芳華 by 壹劍宮寒
2025-2-3 21:28
晨風簌簌。
城主府規模不算宏大,但也稱得上宏雜,進深十進,前置會客堂,諸多小院。
在宗門大醮召開以來,長期居住在城主府的東方貞兒便領著青鸞軍紮守在了城外,將城主府的諸多小院劃分給了女帝、楚王等觀禮的皇親國戚居住。
接過蠻族仆從送上「留影石」的姬少瑯,又重新回到小院內,詢問起皇城帶來的宮女時辰。
時辰不過卯時三刻,對應往常女帝辰時用早膳,巳時比武的時間,還有不少間隙。
「吩咐下去,無召不得覲見,違令者,斬!」
「喏。」
隨著房門關閉,宮女彎膝福禮。
姬少瑯神情復雜走到梨凳坐下,那仆從打扮的蠻族為何大早送上壹塊留影石,而且從他濕透的衣衫來看,恐怕是在院外恭候了壹夜吧?
那麽他又是奉誰的命令,來給自己送東西呢?
答案很顯然易見。
只是少瑯還不敢肯定,抱著懷疑的心情,手指輕點留影石,留影石釋放光芒,開始播放起畫面。
紅燭屏風,水霧裊裊,這留影石記載的畫面是母後的閨房!
姬少瑯的腰陡然挺直,冷抽壹口氣,震驚興奮又夾雜著焦慮,以及幾絲酸楚。
只是這留影石的視角很低,感覺是蠻族王子別在腰間錄下的,而留影的起點正是母後搓澡穿衣之時。
由於錄制的角度很低,只能看到母後如同象牙雕琢成的美腿,但也不禁讓人感嘆,母後的腿線無論哪個角度都是那麽優雅豐盈又不失纖長,無處不展現熟艷,以及少婦的風韻嫵媚。
「旋裙得這麽穿,還勞煩大夏皇帝的腿岔開些。」
悠悠傳出的壹句話,姬少瑯仿佛耳朵嗡嗡作響。
原來在屏風之後,母後和黃豐之間還有過交談嗎?
下壹刻,便聽見母後高傲且充滿威赫的聲音:「這樣?」
話畢,抹著紅油的筍趾擡離板面,美腿分而岔開,在姬少瑯的視角,深邃誘人的腿畔深溝躍入眼中。
滴答滴答,有水滴隨著母後岔腿的動作落下,深溝之處盡是郁郁蔥蔥的繁盛毛絨。
大夏女帝的繁殖機器,曾經屬於少瑯的生命起源,恰是壹眼,便已是世間最勾人的銷魂鄉。
也正因這個姿勢,讓少瑯終於無比清晰,毫無保留地見到了母後陰阜。
與素衣不同,素衣的陰阜下鄰外表看上去是壹線合攏的唇隙,很是密閉,也很結凈。
母後的陰阜上毛絨很旺盛,也有所打理,形狀齊整的修整成菱形,即便再繁密都沒有絲毫雜亂的感覺。
而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由於母後體內鳳凰真火的影響,欲望極盛,時而便要自我慰解。
那頻繁需要泄欲摩擦的陰阜下鄰兩側,曾生育過子女的地帶,綻放出的唇瓣卻依舊呈現出了相當鮮萃的牡丹色。
唇瓣內的軟肉肉褶含絳酥蕊,蕊深處的屄戶洞穴,猶如剛撈出水面的螺蚌,用手輕輕壹戳,便會吐出芬香的汁水。
且在沐浴之後,都不用戳便已有水從毛發滴落,延著唇瓣,劃過紅潤飽滿的陰蒂,粉艷艷的前庭軟肉滴落至地面,那感覺很是不雅,又似剛被抽插蹂躪般,飽受摧殘。
「嗯……」
「裙子收得太緊了吧。」
「緊了嗎,那小王收了壹點,陛下看這要穿嗎?」
「妳說呢?」
「陛下麻煩把腿擡擡……這邊也擡擡……」
「嗯……咦!?」
旖旎香艷的更衣留影,少瑯就這麽看著晃蕩晃蕩的畫面,看著蠻人緩緩為母後穿上壹件又壹件的衣裳。
即便途中偶爾發現蠻人的手不規矩地戳碰到母後的肉體,也無能討罪。
伴隨著母後壹聲輕咦,少瑯又從自慰中浮想的思緒抽回。
母後這聲輕咦好像在自己的留影石也曾聽見過,只是那時看不清母後為什麽而發聲?
當下能看見了!
入眼霎那,姬少瑯蹬地傻眼了。
那是什麽!!
留影中,母後正岔著腿微微蹲著,讓矮小的蠻子方便為其穿著上身的衣袂。
但正正因為這個動作,蠻子僅到母後胸脯的身高差,就這麽被降低了。
隨此之後,壹根簡直比自己粗長兩倍的陽具驀然挺伸,啪嗒打在了母後的屄穴上,擊打得軟肉顫了三顫,母後兩側唇瓣饒有默契被陽具分開,如同被陽具吸附了般,略有懦動。
所幸的是,這等角度並沒有直直往上,而是偏上橫立地挺在腿側之間。
就差那麽壹點,就差那麽點,蠻子就可能插入了女帝屄穴,差那麽壹點就玷汙了自己的母後!
少瑯呼了口氣,手抓緊了自己的陽具,馬眼露出了幾滴混濁的白精,幾乎繳了械。
不對。
母後怎麽會容忍卑劣的蠻族,用陽具抵在自己的屄穴前?
這個想法剛誕生,便見得留影中,壹對美手探出,抓住了蠻子的粗長陽具。
姬少瑯:(゜д゜)!!
亦不知母後是怎麽壹回事,在抓住蠻子陽具後,從少瑯的視角看去,甚至感覺母後用蜜穴稍稍磨了磨,才聽見聲音。
「妳這是什麽意思?」
蠻子回道:「陛下的鳳體實在過於芳香,壹時情動所致。」
留影石的視角看不到母後的神情,只見母後的手在蠻子說話時,握著陽具的手逐而發力,後又聽到母後壹聲哼吟:「倒沒想到,妳這宗筋倒和送來的玉如意壹般大小,呵呵,只是小蠻王年紀尚小,可知此舉是有多大不敬?」
沈默片刻。
蠻子才道:「我蠻族之神,信奉雄雌相交,行天倫之樂乃是常情,還望陛下寬恕小王無意頂撞之罪。」
「頂撞?」
母後聽到這蠻子的話,那握著蠻根的美手開始移動,由於蠻人陽具很大,在勃起後壓根不會有包皮束縛,以至於母後很輕松便往上用手指栓住蠻子龜帽,笑道:「就憑妳,也配頂撞朕?」
說著,母後微微站起身,就這麽讓蠻子的龜帽在屄穴邊緣磨蹭著。
此時姬少瑯感覺那蠻子只需那麽壹用力,恐怕就會邁進母後的溫柔鄉,手中搓動的節奏不自主加快。
難不成母後就這麽讓蠻人給上了?
緩而,那蠻人長呼口氣:「陛下不試試,又怎麽知道呢?」
完了完了。
母後要接近蠻子來試探自己,也不至於這麽過激吧!
姬少瑯睜大了眼,瞪著兩人交合之處,仿佛下壹刻蠻人的陽具就會捅進母後的蜜穴中,既期待又憤恨。
而就在蠻人的話說出後,留影石中傳來啪地壹聲,兩人身影就此分開。
母後擡腳踩進早已放在地面上的高跟,輕輕拋下壹句,語氣嘲弄:「小蠻王是否太過自以為是了?」
話畢,母後走出屏風,其後便見那蠻子握緊了拳頭,後又分開。
窸窸窣窣——留影石畫面壹陣抖動,應是那蠻子把蒙眼的腰封重新綁在腰間,掃動到掛扣的留影石所致。
果然,母後怎麽可能和卑劣的蠻子交媾呢!
區區蠻子,配嗎?
不過這留影石記錄的畫面,似乎還沒有停下的勢頭,那麽是不是說明,昨夜留影石記錄黑屏的壹幕能看到了?
沒讓姬少瑯久等,便見母後在蠻人面前翹起了單腿,腳尖微微上挑,足趾靈活地勾住了淡紅底高跟的鞋尖處,鳳眸微瞇:「說吧,還有什麽寶要獻?或者說,小蠻王。不對,應該說烏豫格汗的第七子,歡喜寺三佛繼子,特意來找朕只是送上幾份薄禮?」
蠻子沒有回話。
便又見母後手裏掏出壹條金鏈,傲然道:「燦金攢珠裹身鏈,還想讓朕穿上這玩意?想封住朕的靈樞脈絡?」
蠻子依舊沒有回話,母後將便將金鏈拋到蠻子手裏,高跟在空中壹挑接著壹挑,忽呵斥道:「妳以為朕不知妳在劍閣做的勾當?上官也許不知妳擅配禁藥的目的,想用那藥物控制夏朝的修士,妳想得挺美……」
「……清璃那丫頭月余前曾去過妳歡喜寺吧?壹待就是十幾日,回到仙宮便以心神失守為由閉了死關,妳歡喜寺真以為能夠瞞天過海,還是認為老禿奴保妳,朕就不殺妳?」
「……自夏蠻和盟決議送上金鑾殿起,貞兒便夜夜帶著青鸞獨闖蠻營,蕭異更是胯下戴鎖,妳以為朕什麽都發現不了嗎?」
母後怒斥著,手忽拍向桌面,又端起傲慢的艷容,居高臨下道:「朕也挺好奇,妳究竟有什麽本事,讓貞兒迷妳迷得神魂顛倒?」
說著,女帝眼神忽飄向黃豐身下掃了掃,口中話語卻字字驚心!
這其中包含的信息讓姬少瑯懵了頭。
母後登基十六年,平夷踏苗疆,定下不少蓋世之功。
但數年前自己長大後,政事便幾乎丟給了自己處理,雖說每日朝拜議事,還是母後的壹言堂,可軍機要事多半都會經過自己,再轉交母後查閱。
萬萬沒想到,母後看似慵懶荒政,對於天下發生的種種,卻是比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監國」楚王知道得更多。
不過最驚動少瑯心神的,還是母後說起小姨貞兒的話。
什麽叫作小姨迷此蠻子,迷得神魂顛倒?
難道?
串聯起母後所有話語,蠻子做了那麽多舉動,又有何目的?
姬少瑯瞇起了眼,當下沒了擼動陽具的意思,其癖好再怪也不及夏朝江山基石重要。
也許在他的心中,自己女人可以被人上,被別人玩弄,但江山是否穩固,永遠占據著皇室人心裏的重地。
「呵呵呵。」
留影石傳來數聲接連不斷的大笑,便聽到那蠻子突兀喊道:「陛下既然知道這麽多,為何還陪小王演這出戲呢?」
說著,蠻子走到女帝側旁的凳椅坐下,大夏女帝竟與壹蠻族王子同排並坐。
繼而又聽其篤定發笑:「方才說要殺我?怎麽殺?」
啪嗒——只聽桌面發出悶響,姬少瑯視野只能看到旁側母後鳳眸狠戾地刮向桌面,亦不知蠻子放了什麽在桌面上。
女帝凜然肅目:「鎮仙碑可救不了妳!」
緊接著便聽那蠻子說道:「女帝堂堂洞虛九境,要殺小王自然不再話下,只是殺了之後呢?放心,小王的性命在蠻庭遠沒有那麽重要,死在夏境在我父王眼裏,死了也就死了……」
「……也許我的王兄知道此事還會很開心,只是在所難免的是,蠻庭必然借此揮師南下,據小王所知,我族已有百萬牛獸騎紮根在涼州城北漠開外,夏朝屆時能否抗衡,又會不會重演洪慶壹戰的結局?。」
「……夏蠻和盟?的確是小王借貞兒手遞上金鑾殿的,只是女帝不也在利用它嗎?夏朝千宗林立,修士十數萬,女帝也想借這場大比來鞏固修士之心,讓它們知道是什麽人在掌握著它們吧?」
「……宗門是壹股很強大的力量,若是女帝能完全利用這股力量,蠻夷兩族恐只能抱團龜縮壹地咯。只是這把劍握在夏朝皇室手裏,妳們真能夠如臂驅使嗎?」
修道修道,這些個修士也許有少數可以為了夏朝,拋頭顱灑熱血!
但大多修士只為長生,或者讓夏朝多給些靈石供奉,好在當地更富綽,去玩樂,淩駕在凡人之上!
這壹點毛病,蠻族內恐怕也有,因此夏蠻彼此雙方都有著默契,那便是不讓眾修士踏上戰場。
壹是怕打起來,越打越亂,上演起無法結束的仙道戰爭。
二便是怕,仙道雜亂的局面動蕩皇室的根基。
即便女帝願意賭,那些世俗中的朝臣世家願不願意賭?
其實他們和那些修士壹樣,不被逼急了,壓根就不會搭理。
說白了,夏蠻對弈的確只是壹場棋局而已,雙方棋子各有勝負,但數量實力幾乎是對等的。
也像壹場賭,雙方不到滅亡之際,都不會壓上所有的籌碼。
女帝很強,洞虛九境外加人皇龍氣居於壹體,如今天下當之無愧的第壹。
但女帝也知道蠻族有著兩位洞虛八境的高手,若是聯手就能與自己相抗衡。
剩余的洞虛蠻族則還有四個,歡喜寺老禿奴,開血宗泣羽,萬妖山獨孤夕霧,皇室供奉烏骨安元。
若全面開戰,先不說雙方修士是否全數下場,夏朝火域域主,以鎮守魔淵為要務,斷不會奔赴戰場。
女帝能夠拿出手戰力籌碼,只有上官玉合,蘇清璃,柳舟月,以及那個名為打鷹樓主,實際是夏朝都虞總帥的鐘承義。
至於醉情軒之主薛曦月,女帝曾見過這女子,她只是醉情軒的爐鼎,不善戰,能有什麽幫助可言?
醉情軒唯壹能幫上忙的,也許是青山許攸昔日的舊友,棋不癡。
但此人,女帝沒有把握策動,甚至她隱隱還有所懷疑,當年蘇青山死後,許攸又隕落在了戰場至今又浮出水面。
許攸到底在賣弄著什麽把戲?
種種復雜層面,即便是女帝也只看清了十分六七,還有不少陰霾暗藏在水面之下,暗暗湧動著不為人知的暗潮。
因此,夏蠻若開大戰,夏朝沒有必勝的把握。
歸根到底,還是在於看上去更為弱勢的蠻族如此團結,遠在北境極寒之地的夷族也暗戳戳支持著蠻族。
而夏朝的力量望似強悍,實則內部蟻穴泛濫,駁亂雜散,錯綜復雜的廟堂局面,與仙道雲詭交織在壹起。
若是把女帝換做另壹個人,恐怕早就心力交瘁,壹切的原點,也許都來自於十數年前拘龍山的壹場伏殺。
自蘇青山身死,本被青山扭成壹股繩的仙宗們再次化作散沙。
在洪慶死後,整個天下又落入女帝東方嵐的掌控中。
昭安開年,夷族於北境下千船,繞遠海直襲靈州,結果導致夏朝死傷無數,靈州壹度亂至崩潰。
女帝唯好親赴夷地,壹戰夷族洞虛恩耶爾,強勢稱威夷地,後又逢苗疆叛亂,女帝便火燎苗疆,燒盡壹切種子。
若沒有女帝,也許夏朝早已名存實亡,但女帝仍有兩點怎麽做都做不好,那便是無法徹底讓夏朝仙宗歸服,掃平虎視眈眈的蠻族。
姬少瑯正念想到此,懸空釋放的留影石又是啪嗒壹黑,直接摔在桌面上。
什麽回事?
握著留影石查看的姬少瑯滿是疑慮,怎麽突然就沒有收錄了!
少瑯很是好奇母後什麽時候穿上黑絲,而且那金鏈不是封鎖靈樞嗎,為什麽後來還是穿上了?
而另壹方面少瑯也想知道母後要怎麽回應蠻子那番話語。
畢竟在此之後,母後並沒有收拾掉那蠻子,反而放任著他離去。
也許該找母後問壹問了。
在少瑯接到留影石的同時。
女帝下榻院落,垂鈴木枝葉隨著風兒掀起漣漪,搖曳如靡。
廂房廳室內透出昏黃的光芒,窗臺微起,弦掛的幕布坎坎露半,宮女們在外慎慎微微清理著花壇,地面,生怕弄出過大的動靜,惹醒了主子。
院墻月洞門外,女帝和楚王妃的宮女細語交談,詢問著女帝何時出寢。
目光越過窗臺,女帝下榻的廂房內。
雖說比不起皇宮華麗,但椅凳桌案,千秋架,珍寶櫃,衣箱印匣也是壹個不缺的。
廂房內十分安靜,內室黃花梨鳳塌悠悠傳出時而平緩,又時而急促的呼吸聲。
玉勾連雲紋燈發出的亮光,穿過燈屏幔帳,打到斜倚螓首,懶散側躺鳳塌的女帝身上。
女帝沒有更衣落睡,身下依舊穿著蠻子送上的旋裙,只是將那腿上的黑絲卸下,壹只手搭在腿畔,饒有節奏地輕輕點著節拍。
貴氣美手下,修長美腿漸遠伸長,塗抹鮮紅趾油的筍足微微弓著,女帝的腳細長卻並不消瘦,後跟渾圓精致,掌面紅潤得來又白凈,有種壹按便會彈開的感覺,其足背隱隱映出幾條青筋,在趾甲紅油的襯托下,顯得尤其性感。
再順著驚鴻艷影的嬌軀曲線往上看,女帝昨夜還穿在身上的赤紅單衣,大銀朱袖衫,以及鎖身金鏈都不知被丟到哪去。
上半身唯獨穿著壹件雙鳳含珠肚兜,肚兜下,鼓囊囊的飽滿軟團兒下作垂蕩著,又展現出了女帝豪邁的風骨。
肚兜系帶脖頸,鎖骨線條柔美散發嫵媚,壹頭銀白長發宛似靈泉披散,雍雍華貴的艷容上,鳳眸低垂緊閉著,畫若山河,細細隆起的長眉輕蹙,猶是春閨夢裏人。
下眉頭上心頭,女帝沒有酣睡,反而陷在昨夜與蠻族小鬼的交談中。
如泡影碎片的回憶裏。
在黃豐那番驚人話語後,女帝出奇沒有震怒,反而冷冷哼聲:「開戰?朕何時懼怕過與蠻族開戰,兩個洞虛八境聯手就以為能拖住朕?真以為能拿住大夏的咽喉,朕遲遲不對妳下手,不過是想晚壹點再殺……罷了!!
!」
言出,女帝美手驟起,如遊龍般直探黃豐的頭顱,眼看著就要壹巴掌拍碎他的天靈蓋。
萬萬沒想到女帝性格如此驟變突然,黃豐當即急著抓向腰間佩掛的玉如意,慌張喊道:「許攸還沒死!妳殺了我,整個涼州,雍州乃至大夏都要死去過半以上的人!」
颯——鼓蕩的風激起黃豐烏黑濃密的頭發,幾乎要將蠻人天生的卷發吹成直的。
女帝化掌做抓,直接擒拿住黃豐的脖子,面露極端厲色:「妳在說什麽!」
黃豐如墮冰窟,道:「建木洞虛木牌桎梏,想必女帝比小王更清楚……」
「……許攸襲殺蘇青山是為了他手裏那半本天書吧。但許攸離奇死在戰場上,實際又活著出現在小王面前,陛下就沒半分不好奇嗎?」
女帝艷容沒有任何波動,鳳眸居高臨下刮著黃豐,等待著黃豐繼續說下去。
「……陛下感覺到有什麽在鎖死洞虛的數量,為何諾大的修仙界沒有長存千年的洞虛?」
「……這麽多年無數洞虛察覺出這個真相後,便會踏上尋找天書的道路,但他們沒過多久,便會身死道消!」
「扭轉生死輪回,破開長生的方法只有這麽壹條,哪怕是隕落,修士還是要朝著這條不歸路前進,不是嗎?」
女帝紅唇勾勒出壹道弧度,松開已然漲紅臉的黃豐,道:「妳知道的還挺多,把妳和許攸之間的事,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如朕滿意,未必不能饒妳壹死。」
咳咳——黃豐咳嗽兩聲,繼續道:「半年前,有個儒生到歡喜寺尋我。」
「等會!」
女帝鳳眼瞇起,繼而美手壹翻從納戒中拿出個錦囊,又從錦囊中取出條肉乎乎的小蟲:「此蟲名為誠實蠱,將它吃了再說。」
面對女帝逐漸變得冰冷的眼神,黃豐還是有些膽怯的。
雖然蠱這玩意他不是沒見過,曾經為了給柳舟月盜神龕時,他身邊帶著那個老奴,就是壹位精通蠱毒的苗疆人。
並且當時他歡喜寺廟宇的地下室,還關著那老奴的孫女姜璇璣,也是個妙人只可惜那姜璇璣滿身奇怪蠱毒,即便長得再楚楚動人,黃豐才沒敢碰過她,只是將其關起以掌控老奴,做壹手暗棋。
不過黃豐也只在數年前,才被召回王室,其後又前往歡喜寺修煉。
恰逢歡喜寺有幾個老不死的和尚選中自己成為佛子,期間耗費了太多時間修煉,將那些老不死賜予的三顆舍利子,化為己有。
別說騰出時間收拾姜璇璣了,那英姿颯爽的女將軍也不過是幾個月前,黃豐才從王兄手裏搶來的。
也正因此,黃豐很覬覦女帝,畢竟妹妹如此令人著迷,身為姐姐的女帝,又是何等滋味呢?
咽下誠實蠱,黃豐開始選擇避重就輕的說起往事:「半年前,有個儒生到歡喜寺尋我,他告知了貞兒將軍被我王兄折M的事,因此我才會……」
忽而,女帝打斷道:「妳的意思是,貞兒帶著青鸞營和蠻兵勾奸款曲的事,很早便開始了?」
黃豐也沒說謊,回道:「是,若是陛下想知道全部內情,不妨去問貞兒。」
「貞兒?」女帝冷哼壹聲,手指敲著翹起的美腿腿肉:「繼續說。」
「是。」
黃豐嘴角偷摸摸笑了下,繼續道:「那儒生後來說出了自己的姓名,我這壹聽那可不得了,許攸可是大夏赫赫有名的修士。貞兒之事後,許攸便帶我去了個神秘的地帶,那裏終年不見日月,是神樹禁地,若木之處……」
「……我當時很惶恐,就被他夾著往劍木神樹上按了個手掌,之後就掉出來壹塊腐朽的木牌,還往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然後他帶著我直接穿越洞虛之門,又到了建木神樹的禁地,還和壹股看不見的力量打了半死。」
「……最後取了我壹滴精血射進建木根土,之後就說什麽,我命格已和建木綁在壹起,成為天命人之類,壹毀懼毀之類的話。」
「……再之後,許攸向我提議了夏蠻合盟的事,我入夏以來所做的事,可都是許攸吩咐的,我來找女帝送禮,或多或少也想將這些告知陛下,好擺脫這個人的控制。」
「……想必女帝應該也很清楚天命人是什麽意思吧?許攸與我說起過,神樹的天命人不只壹個,足足有四個才對!」
「……大夏皇室中那位楚王妃便與我壹樣,是扶桑神樹的天命人。」
此話說到這,女帝雙眸微微瞇起。
誠實蠱沒有反應,而以女帝的修為,也肯定黃豐沒對蠱蟲做出任何抵抗。
直至此刻,女帝終於確定了壹件事。
許攸當年坑殺青山,壹定有著什麽謀算。
真如蠻子所說的,許攸如今在謀劃著什麽,處處與神樹禁地有關,為什麽又拼命讓建木與黃豐勾連命格?
許攸目前的行動是否還在收集天書?
而女帝同樣在收集天書,她想知道為何修為已無法寸進數年,無論夏蠻和盟,還是宗門大比,都是為收集天書鋪路。
黃豐的若木木牌,若木難道不需洞虛也可以擁有木牌子?
神識觀摩蠻子的靈魂,的確有壹股絲線飄向東處,那是建木的方向,但建木命格壹事,還是得抽空去建木,看壹眼才是。
思襯過後,女帝對著黃豐道:「既如此,木牌在哪,拿給朕瞧瞧。」
女帝說著,還不忘擡起豐潤白皙的美手,給黃豐理順皺起的衣領。
真是個妖精。
黃豐抿了下厚實的嘴唇:「木牌也不在我這,在許攸手……」
「可能嗎?」
女帝的手理順衣領後,又順著向上,殷紅指甲輕輕刮著黃豐的喉結:「那妳讓朕怎麽信妳這些話?不過……」
女帝似想起什麽好玩的事兒,又道:「這些事,玉合知道嗎?」
玉合自然是指上官玉合。
黃豐楞了楞:「不知道。」
「嗯。」女帝松開手,繼續躺回到凳椅上,瞇起眼:「事兒太亂了,容朕想想。」
美手輕輕敲著桌面,房室中陷入壹片寂靜。
「鎮仙碑又是怎麽壹回事?」女帝輕輕挑蹙起鳳眉,沒睜眼道。
黃豐長籲口氣,接道:「此事並非我所為,只是我王兄欲借夏蠻大比,在大夏洞虛雲集,修士廣布之時,來上壹場襲殺。」
「襲殺?」
女帝雖緊閉著眼,但眉間緊蹙的神情,足矣看出殺意。
黃豐迅速搶著道:「如今蠻族有三個洞虛奔繼涼州各地放置鎮仙碑,蠻族中庭空虛,只要女帝殺了我王兄和父王……」
「……我便有把握讓鎮仙碑不會開啟,蠻族只要在我掌控之中,也不會再揮兵壹子進入夏境。」
「妳似乎很急著讓朕覺得妳不會帶來威脅?對吧。」女帝睜開鳳眸,傲慢地掃向黃豐,紅唇再啟:「利者,義之和也,當年青山認為人乃天地之性最貴者,無論是蠻族人還是夷族人,都是如此,爭鬥不過是彼此為了生存而起戈……」
「……但當朕坐在金鑾殿龍椅之上,朕又感覺青山當年想法是錯的,夏蠻夷皆以神為信仰。但夏人相信的神,修士在修行道路追尋的道,即便認為天外有天,夏人心中相信的神始終是」人「。」
「……而妳們蠻族呢,相信著所謂的」神「能帶給妳們超脫,借此愚昧整個族群,讓他們相信做什麽都有神洗凈自己的壹生罪孽,於是便對夏朝恣意妄為,燒殺搶掠,對此妳又怎麽看?」
女帝向黃豐說起某種道爭。
黃豐想了想道:「夏蠻夷本是世代血仇,這點無論怎麽說,都不占理。站在夏朝看,蠻族本該被屠戮,以此洗清仇恨……」
「……但站在蠻族人看來,地雖大卻物稀,蠻族即便是王室,從出生也需被拋棄到沙漠戈壁去生活,如果人連下壹刻都不知如何果腹,搶掠又有何妨,相信什麽不重要,生存繁衍才是最重要的。」
女帝聽著黃豐的話,忽而壹笑:「妳不像個蠻族小王,反像個飽受世道挫折的苦命人。」
實誠也是如此,沒有人知道黃豐還沒有繼承烏溫穆本這個王名前,曾經是怎麽生存的。
只知道那段歲月很苦,僅此而已。
所以到他成為王子後,烏溫穆本……或者說黃豐,在這個世道也只有壹條路走,無所忌憚地活著,活出最逍遙自在的世界。
「朕可以幫妳殺了蠻王以及王兄,助妳登上蠻王的寶座!」
女帝巧笑倩兮地說著戾寒話語,只不過在說完此番話後,又拿起了桌面那串金鏈。
翻手覆蓋掉了金鏈上鎮壓靈樞的陣法,遞到黃豐桌前,鳳眸玩味:「怎麽楞住了,不是想朕穿上它麽,來吧。」
搞不清女帝葫蘆裏賣什麽關子,黃豐楞楞神提起金鏈,在女帝跟前跪了下去。
此舉令女帝鳳眸流露出滿意之色,便讓黃豐捧起了自己的腳,再褪下高跟,金鏈壹根壹根扣上足趾,又哼聲道:「如今許攸何處去了?」
黃豐捧著美足,回道:「這點,小王還真不知道。」
女帝擡起壹只穿好金鏈的美足,細細打量壹番後,搭在黃豐那種醜臉上。
紅油足趾劃過粗糙的皮膚,最後停在那張厚實的嘴唇前:「裴皖的身子如何,玉合讓妳得手了?」
足趾的芳香湧入鼻腔,黃豐開口說話之即,唇舌刮過足趾,模糊不清道:」
還……沒……沒有……唔。」
也不知女帝是不是被舔得發癢,艷容璀璨道:「妳耍手段的本事是許攸教妳的?朕可以不殺妳,但從今夜起,妳就是朕的奴才了。以後所有事與朕匯報清楚,自然有妳的好處。」
「還有!朕給妳壹日時間,將玉合和裴皖體內的藥老老實實的停掉,壹日之後,朕要看到她們兩個清清醒醒站在大比的觀武臺,知道嗎?」
黃豐含著女帝足趾:「唔,知……道了。」
「很好。」
見兩足都掛上了金鏈,女帝抽出被黃豐含住的腳,嫌棄地甩了甩密布的津液。
女帝鳳眸又掃向黃豐手裏剩下的壹坨鏈條,胸懷微漾:「接下來要怎麽穿?」
正說著,女帝話音陡然壹轉,岔開兩雙美腿,慵懶躺在梨椅靠背上,瞇起眼瞧著黃豐:「是要這麽穿嗎?」
雖說黃豐在女帝跟前,有了活著的價值,但難保這只手遮天的洞虛強者,壹腳把自己揣陰溝裏。
他雖然還有底牌保證活著離開,只是壹切算計恐怕就得落空。
但目視前方玉柱腿畔內側,溝壑綿延,竹苞松茂的美景。
黃豐默默咽了口唾沫,順著桿子往上爬,提著美足勾連的鏈條分而向上拉伸,直至接近到大腿之處,又停下手腳試探道:「真穿?」
女帝翻了個白眼,臉色忽而壹冷,兩腿夾著黃豐瘦矮的身子往前挪,朱唇散發著鮮翠欲滴的光澤,輕蔑道:「怎麽,弒父傳位、盤算劍閣,攬親王入懷的事妳都敢做,方才威脅朕的魄氣去哪了?朕讓妳上,都不敢上嗎?」
「不敢不敢。」
黃豐口中念叨著不敢,手裏的動作卻沒再停下,掀開長裙,整個大夏最高貴,最有權勢的生殖機器置於眼前。
那綻放的唇瓣釋放著熟媚芳香,獨屬於少婦人兒的味道。
若是少瑯在此看到壹切,或許會非常疑惑,為何母後忽然讓黃豐占起便宜?
難道想利用這個小鬼?
誠然,女帝的確有將黃豐利用收編的意思。因此這些身體接觸的主要目的不過是「獎勵」而已。
她是女帝,不是那個躲在蘇青山背後的東方家大小姐了,欲與情都可以成為君王的武器,有頂天的實力作為後盾,女帝也不怕出岔子。
目前女帝也不管黃豐究竟說了多少慌,至少服用誠實蠱說出來的話,是真的。
那麽她要做的,就是借著黃豐,引出背後的許攸。
曾經伏殺蘇青山的許攸,永遠是蘇青山身邊紅顏的心病。
為了「復仇」,她們很多人都嘗試過,去了解當年的殘劇,為何而生。
但那時候恰逢夏蠻大戰,許攸又死在了戰場上,讓壹切問題都化作塵埃般消散了。
而在女帝掌權後,甚至親身前往過許攸的天機門探求這個答案,得到的還是虛無。
也許也是從東方嵐決定嫁入皇室,選擇登基稱帝的時候開始,她便早就不是自己了。
那麽為了想要知道的,又有什麽是不能付出的呢?
當年青山和許攸這兩位修仙界的閃爍新星,可能就是因為這答案產生了很大的矛盾。
這答案可能關於夏蠻夷,可能關於整個天下蒼生。
也可能是關於四大神樹,天書的事。
甚至可能是,洞虛之上問道無上,修士永生不死的道途!!
實際上,當多多以後,女帝壹步壹步爬到整個天下的至高點。
女帝也開始發現自己不可避免地靠近了這件答案,不然她不會偷偷讓夜孤寒尋找天書。
而這個偷偷讓他人去尋找,也有壹部分是女帝感覺,有某些「人」在故意讓洞虛不接近天書。
或者說,有什麽人想讓洞虛君臨萬人之上,又永遠邁不上問道的階梯。
「嗯??……」
女帝從遙想中醒落,金眸低垂,便見黃豐拎著金鏈的手,正撮弄著自己的陰阜。
所幸這幾天鳳凰浴火不高漲,不然女帝都懷疑自己經不起這挑撥,欲望上頭讓這蠻子操了自個。
陰阜蜜穴被黃豐弄得微微濕潤,時而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
女帝忽地用膝蓋敲了下黃豐的頭顱,臉色紅漲,朱唇艷艷:「怎麽……嗯??妳還要……玩多久呢???還不給朕……喔??……掛上?」
黃豐的手指從炙熱的陰阜中伸出,心中壹頓慶幸,女帝果然是個身懷名器的浪蕩貨色。
壹方面心頭又暗自腹誹,這浪蕩的騷貨總是恰好好處的撩撥自己,如果不是為了未來的局面,真想強上了!
但強上好像打不過這騷貨,黃豐如此想著,開始拿起金鏈的環頭撥弄陰阜,軟聲裝弱道:「這金鏈需要勾動女子欲望才掛得上,多有得罪,陛下勿怪。」
「那……嗯??……誒嘶……噢??還不快掛上,要朕等多久……呢??!」
女帝鳳眸蕩漾,抹著紅油的足趾微微蜷縮,帶著金鏈叮鈴叮鈴脆響,在黃豐將金鏈環扣掛在陰蒂之上時。
壹陣吸附酥麻感襲來,美足忍不住壹弓,帶動著陰蒂壹拉,環扣在陰蒂的環扣屬於很精巧的物件,內設三圈機關。在美足拉伸的同時,三圈環扣以「順逆順「三種不同方向旋磨整圈。
正所謂花唇微綻羞難掩,艷蒂嬌聳情已動。
女子陰蒂情動之時最是摸不得,而環扣還不止磨蹭,雖然鎮壓靈樞的陣法被女帝抹去,附帶的刺激麻痹陣法,卻被女帝刻意保留了下來。
在此之後,女帝將足趾舒展伸開,金鏈再次拉動,鳳眸上翻:「噫……要沒了……齁??!」
蜜穴軟肉在黃豐眼前收縮了下,壹股暖流自內而外順延,唇瓣綻蕊,炙熱的泉水噗地噴出,將黃豐的臉澆個濕透。
女帝無愧於大夏洞虛之巔,身具鳳凰真火的火修,連帶著潮吹而出的淫水都帶著炙熱之氣。
黃豐也被這壹澆,嚇住了心神。
這……女帝。
還真是壹個字:騷!還是明著騷!
但終究還是女帝先壹步回神,碩大飽滿的雙峰在潮動後不斷起伏,半碗玉露掙脫束縛,兩抹頂端殷紅於衣衫下頂出凸起。
女帝望著黃豐楞楞的模樣,瞇了瞇鳳眸,壹聲冷笑:「還不快點穿上,朕的皇子還在外頭候著呢。」
黃豐霎那回神,妳家皇子知不知道自己的母後這麽騷媚,故作顫聲:「接下來要先請陛下褪下上身的衣物了。」
「褪下麽?」
黃豐真摯的點點頭。
女帝以手撐首,下巴微勾,語氣傲慢又略帶慍怒:「那怎麽行,朕的鳳軀豈是妳個蠻人能看的?」
下面都看過了,還在乎上面?
黃豐淫淫笑道:「陛下還有什麽是小王不能看的?」
砰——女帝重敲桌面,俯下半個身子雙峰搖搖曳曳,探到黃豐耳邊,艷唇呵氣如蘭:
「莫要占了便宜便賣乖,妳不過是朕的壹個消遣品而已,服從朕的話是奴才的本分,若再有半點得寸施為,小心妳的項上人頭!」
話畢,女帝收回神色冷傲的艷容,躺了回去,燦地壹笑:「來吧,就這麽繼續往上穿。」
黃豐眼角頓時抽插了下,他還是頭壹回被女人玩弄得忽上忽下。
但當下也只能先順從著女帝意思,若是那幾樁事能成,看妳往後還怎麽裝。
不過這麽穿也有這麽穿的好處,黃豐將金鏈分成兩叢,越過腰衣探入女帝身體內,女帝身材不止高挑,連帶著腰肢都那麽地曼妙婀娜。
說起來,黃豐玩弄過的女婦中,裴皖屬於珠圓玉潤的壹位,腰肢軟肉豐腴,而不覺肥膩。
柳舟月則是柳腰款款,盈盈壹握,聖潔面容下也是副下作的身體。
而上官玉合的腰和臀,看上去則和女帝最為相像,不過上官玉合的稍微比女帝矮點,但比例也更好,臀滿腰瘦,堪稱完美。
只是如今這麽壹探手比較,這女帝的腰也不遑多讓,曲線玲瓏不止,膚感順滑宛若酥脂,絲絲溫熱足以泣人心腸。
黃豐胯下屹立的陽具被誘惑得更發茁壯,再向上邁,兩團飽滿柔軟的乳肉躍入手中。
女帝低垂著鳳眸,紅潤欲滴的唇瓣抿動,鼻腔輕輕發出著呻吟,催促道:」
唔……嗯??還不快點!上面壹點……嗯??……輕點……噢嗯喔??……就是這快……到了嗯??!」
把玩著女帝雙乳,黃豐多少有點愛不釋手,手指刮過蓓蕾又劃過,擺出壹副裝傻充楞模樣。
驀然間,女帝兩腿夾著黃豐就往內靠,黃豐整個矮小身子猶如陷進了肉團中。
接著女帝隔著衣衫拉起黃豐的手,將金鏈的環扣拉到乳峰掛起,又再將剩余的金鏈掛到脖子後頭。
廳室內,下子變得春意盎然。
在大夏讓人人敬畏,朝堂忠臣跪服尊崇,楚王戀慕的大夏女帝,美艷絕倫的艷容雙頰正變得潮紅,呼吸起起伏伏。
也正是這麽壹位女帝,她的身子在此刻卻違和地,趴著個醜陋形穢的蠻人。
若是讓此傳出去,足以讓夏朝蒙羞,足以讓作為兒臣的楚王悲疼捶胸。
吸了好壹陣女帝奶香,黃豐擡起頭。
方見女帝垂下艷容,潤澤紅唇呵出熱氣:「想……不想上本宮???」
黃豐深吸口氣,還是奶香溢溢,道:「若是女帝願意,小王又何不可呢?」
「嗤~」
女帝發出壹聲嗤笑,繼而松開夾著黃豐的兩腿,美手向其胸膛推去,坐直身子。
筍足拉動金鏈,以至鼻腔又是壹陣哼吟,然而那淺金色鳳眸卻是帶著戲謔看著黃豐:「將那對膝襪給朕。」
這勾人精還真喜怒無常,但黃豐也只好照辦。
畢竟打不過,氣只能往肚子裏咽,但不信壹步步威逼利誘,有朝壹日,不能將她帶到溝裏去。
黃豐僵著臉跑到屏風後,從浴盆的櫃面拿到膝襪遞給女帝。
壹陣無言。
女帝站起身坐到另壹側的凳椅上,穿起了膝襪,期間還順帶用靈力,將先前坐過凳椅上的流連的水跡蒸發掉。
「禮已至,妳退下吧。」低頭打量著絲襪,女帝淡淡道。
黃豐人懵了懵,臉上擠出來恭敬笑容,拱手:「那小王便就此退下了。」
沒退出兩步,女帝擡起艷容,美手冷不丁向著黃豐空拍出壹掌。
漫紅的靈氣絮成絲線,轟然打進黃豐體內,黃豐左手黝黑的手臂突然炙熱了下。
黃豐吃疼拉起衣袖壹看,發現手臂上出現了壹個展翅火鳳的刻印。
「記住了妳是奴才,不是小王,往後每日壹早來給朕問安。」女帝擺弄著衣物下得金鏈,神情壹副輕描淡寫:「另外這刻印可向朕隨時標記著妳的位置,若是不來,那便是朕親自去找妳,屆時會有什麽後果,妳也應該曉得吧?」
黃豐嘴角扯了下,退步行禮:「尊陛下上諭,奴才告退。」
言止,便退出了女帝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