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1

　　到了醫院以後，我背著安諾來不及掛號就去找莫采欣，她本來正在給人看病，但看到我急赤白臉的樣子，知道事關緊急，沒有多問就帶我去婦科找專家就診。
　　我站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過了壹會，莫采欣表情嚴肅地從醫生診室出來，把我拉到壹邊，低聲問道：“妳的妹妹遇到壞人了嗎？怎麽讓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我也低聲問道：“她的傷勢很嚴重嗎？”
　　莫采欣點點頭：“她的傷情挺復雜，現在正在找另壹位專家來會診。”
　　我聽了之後心裏無比的懊悔：自己的出手還是太重了，竟然把親生妹妹害得進了醫院。馮教授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我不戴避孕套就行房事，果然把炎癥傳染給了安諾。
　　莫采欣看到我的表情十分沈痛，以為我在為安諾的病情難過，就安慰我說：“不過她的神誌還是很清醒的，腦子應該沒什麽問題。”
　　我嘆了壹口氣，垂下頭給爸爸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再給安諾的媽媽撥電話，也是無人接聽，不知道他們倆幹什麽去了，竟然對安諾的去向如此漠不關心。
　　又過了壹陣，兩位專家讓我們進去，我和莫采欣就進了醫生辦公室。兩位專家非常嚴肅地告訴我，安諾的身上不但有鞭傷、棍傷、燒傷等多處外傷，下身還有陰部潰瘍和燒灼等癥狀，應該是被某種刺激性很強的液體進入到了陰道中，造成了較嚴重的生殖器感染。
　　我壹邊聽著，心裏壹邊撲通亂跳，當聽到“燒傷”兩字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問道：“醫生，請問她的燒傷是怎麽造成的？”
　　專家告訴我，安諾的身上被塗上了某種具有腐蝕性的化學藥劑，所以引起了大面積的輕度燒傷，幸好藥劑的藥量不是很大，加上送醫及時，所以並不嚴重，只要治療得當，對今後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我聽完之後稍稍松了壹口氣。
　　壹位專家忽然表情凝重地問我：“妳的妹妹結婚了嗎？”我搖搖頭。
　　專家接著說：“妳的妹妹在發病前應該是進行了較為激烈的性行為，如果不是她自願的話，我們建議妳……報警。”
　　我急忙問道：“我的妹妹是怎麽說的？”
　　專家聳了聳肩說：“她承認是和男朋友發生了性行為，但是沒說有人強迫她。”
　　我松了壹口氣：“她說的應該是對的。”
　　專家疑惑地問我：“妳認識她的男朋友嗎？”
　　我猶豫了壹下，才含糊其辭地回答道：“認……認識。”
　　專家非常不理解地問道：“她的男朋友為什麽不來？”
　　我吞吞吐吐地說：“他……比較忙。”
　　專家馬上用壹種非常困惑的眼光看著我，似乎想說點什麽，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最後，根據專家的會診結果確定了治療方案，我馬上去辦理住院手續，買壹些必要的護理用品。當我再度進入病房的時候，安諾已經躺在病床上開始輸液了。
　　我看著她憔悴的面容，抱歉地笑了壹下，她也故作輕松地對我笑道：“哥哥，妳來啦。”
　　我把護理用品放進櫃子裏，把裝著水果的塑料袋放到床頭櫃上，從袋裏拿出壹個桔子對她說：“想不想吃水果？”
　　安諾搖搖頭說“不想吃”，接著對我眨眨眼：“哥哥，妳過來，我有話和妳說。”
　　我心領神會地走過去，彎下腰把耳朵遞過去，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妳幫我買壹盒避孕藥……”
　　我恍然大悟：“對呀，怎麽把最要緊的事給忘了。妳等我壹下。”說完，轉身出了病房，去藥店買來了壹盒避孕藥。安諾拿到藥後馬上吃掉，並讓我把藥盒迅速扔掉。
　　吃完藥後，安諾靜靜地躺在床上，我幫她把手機充上了電，然後坐到床邊的壹個凳子上。這時的病房只有我們兩個人。
　　安諾看著我充滿歉意的臉，忽然對我說：“哥哥，今天辛苦妳了。”
　　我壹語雙關地回答說：“妳也辛苦了。”
　　安諾輕聲問我：“妳還恨我嗎？”
　　我搖搖頭，反問她：“妳恨我嗎？”
　　安諾忽然堅定地說道：“我恨妳，因為妳不肯要我。”
　　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只好談起今天發生的事：“今天……我有點過分了。”
　　安諾滿不在乎地說：“如果妳真的喜歡那樣做，我完全可以配合妳，這都不算事。況且，是我事先考慮得不夠周到，我只聽說過有人用過辣椒油，但是我沒想到我找的那瓶那麽辣。”
　　我點頭說：“真正辣的辣椒油往往看起來都很普通。對了，妳是從哪裏找的這瓶秘制辣椒油？”
　　安諾說：“我有壹個同事認識城西老張家秘制調料的後人，是他幫我買來的。”
　　我低聲問道：“這件事，妳準備怎麽跟咱爸和妳媽說？”
　　她擺出壹副無所謂的態度：“實話實說唄！男朋友跟我做了壹次SM遊戲，之後就不要我了。”
　　我為難地說：“妳的男朋友已經有老婆了，妳讓他怎麽做？”
　　安諾盯住我的眼睛：“男朋友如果在乎我的話，就應該和我壹起私奔。再說，也許他的老婆肯接受我呢。”
　　我嚇了壹跳：“私奔？這怎麽可能。”
　　安諾不悅地瞪了我壹眼，憤憤地說道：“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不認妳這個哥哥呢！”
　　我低下頭說：“就算妳不認我，難道我們就能在壹起？”
　　安諾不滿地說：“妳還記得當初妳是怎樣追我的嗎？當時妳不是也有女朋友嗎？現在妳的膽子都到哪裏去了？”
　　我認真地對她說：“妹妹，妳記住，哥哥壹定有對得起妳的壹天。”
　　安諾正要再說話，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壹看，原來是爸爸打來的。
　　接通電話後，爸爸問我什麽事，我把安諾住院的事簡單說了壹下，爸爸馬上著急地問在哪個醫院，我剛說出醫院的名字和房間號，爸爸說他馬上來，就掛了電話。
　　我在凳子上坐了不到五分鐘，爸爸就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我納悶地問道：“您怎麽來得這麽快？”
　　爸爸急匆匆地說了壹句“我正好也在這家醫院”，就沖到安諾的床邊，關切地問道：“諾諾，妳怎麽樣了？”
　　安諾笑著說：“沒什麽事，就是有點疲勞過度，多休息壹下就好了。”
　　爸爸轉頭看向我：“小東，是妳送諾諾來的？”
　　我故作坦然地回答說：“是的，我正好在街上遇到她，她說有點不舒服，我就送她來醫院了。”
　　爸爸又和安諾說了幾句，叮囑她好好休息，之後就把我拉了出來，低聲問我：“妳跟我說實話，諾諾到底怎麽了？”
　　我只好按照之前和安諾約好的回答爸爸：“她好像……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太好，聽說兩個人還動手了，安諾可能受了點輕傷……”
　　爸爸表情嚴肅地說：“她有男朋友？我怎麽不知道？她男朋友為什麽不來？”
　　我心說：她的男朋友來了，就在面前和您對話呢！
　　當然這種心裏話不能說出口，我只好繼續往下編：“算了，他們倆都已經分手了，再說，她男朋友傷得也不輕，現在人都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爸爸皺起了眉頭：“人躲起來了？為什麽不去他的單位或者家裏找？”
　　我只好把事情推到安諾的身上：“安諾她不肯說，爸爸，我看不如等她恢復健康以後再問，醫生說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最好不要問得太多，免得刺激到她。”
　　爸爸無奈地嘆了壹口氣：“這孩子，主意太正，什麽事都不跟家裏說，發生這麽大的事我們都不知道。”
　　我看著爸爸手裏的手機，順口問道：“爸爸，今天剛到醫院的時候，我給您和劉阿姨打了電話，妳們怎麽都不接？”
　　爸爸“哦”了壹聲說：“我陪妳劉阿姨檢查身體來了，手機調成靜音了。”
　　我好奇地問道：“劉阿姨……她怎麽了？”
　　爸爸的嘴角露出壹絲微笑：“她懷孕了，我們來做孕期檢查。”
　　聽到這個消息，我壹下子明白了，怪不得這幾次見到劉阿姨都覺得她有點富態，原來是懷孕了。
　　想到“懷孕”這件事，我突然有點傷感起來，自己曾經兩次讓媽媽懷孕，卻兩次流產，如果有壹次能成的話，說不定我現在也當爸爸了。
　　我撇開雜念，熱情地對爸爸說：“爸爸，恭喜您又要當爹了，我又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劉阿姨懷孕幾個月了？”
　　爸爸笑著說：“四個月了。”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開心地說：“那壹定要多註意營養，保持心情愉快，千萬不要像上次那樣……”
　　爸爸知道我說的是上次劉阿姨流產那件事，他立刻點頭說：“是的，這次我們會加倍小心的。”
　　我不想安諾的事被追究得太深，就對爸爸說：“爸爸，您跟劉阿姨說安諾住院這件事的時候，壹定註意壹下，不要刺激到她，也不要讓她太擔心。”
　　爸爸點點頭，我又說：“您每天都很忙，還要護理劉阿姨，安諾這邊的事交給我吧，您就別費心了。”
　　爸爸擺擺手說：“妳每天還要上班，也不能天天請假，再說，過幾天妳就去度蜜月了，哪裏有時間往醫院跑？妳放心吧，我已經請妳劉阿姨的表妹來了，本來是想讓她幫忙照顧妳劉阿姨，現在諾諾住院了，也可以讓她幫助護理壹下。”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我有時間就過來，也可以幫您分分憂。”
　　爸爸說：“好。妳先走吧，這裏交給我。”我正好還有點事，就先離開了病房，走之前我到屋裏和安諾打了壹聲招呼，她撅著嘴對我說：“忙妳的去吧，大蘿蔔。”她的意思是說我是“花心大蘿蔔”，我看了壹下左右無人，摸了壹下她的頭就出去了。
　　到了莫采欣的辦公室，我把從安諾包裏拿來的小半瓶秘制辣椒油交給了她，因為馮教授上次說讓我送過來化驗壹下。莫采欣接過辣椒油後，問起安諾的情況，我說好多了。
　　她猶豫了壹下，忍不住問我：“怎麽以前沒聽妳提過有這個妹妹？”
　　我無奈地說：“說來話長，下次咱們見面好好聊。”
　　莫采欣沒有再問下去，我叮囑她跟安諾的主治醫師打聲招呼，讓她跟我爸和劉阿姨介紹安諾病情的時候註意壹下，不要實話實話，免得刺激到他們，尤其是劉阿姨已經懷孕了，更不能受到壹點驚嚇。
　　她壹壹答應下來，我感動地對她說：“老同學，又麻煩妳了，真是不好意思。”
　　莫采欣打趣道：“呦呦呦，什麽時候學會客氣了？這還是我認識的淩小東嗎？”
　　我笑著說：“當然是我呀，只不過比以前更帥了。老同學，哪天賞臉壹起吃個飯，行嗎？咱們好好敘敘舊。”
　　莫采欣欣然應允。我見找她看病的人排起了長隊，不好再耽誤她的工作時間，就告辭退了出來。
　　離開醫院後，我找到林子凡，把那瓶溫熱按摩油拿給他看：“妳看，就是這個東西，我的朋友拿去用，把自己媳婦的身上燒了幾個大傷疤。”
　　林子凡聽了也吃了壹驚，他跟我壹起來到他朋友開的那家成人用品商店，找到了他的朋友，歐利上歐老板。
　　歐利上身材矮小，但是比較敦實，他壹雙眼睛滴溜亂轉，壹看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他把林子凡遞過去的溫熱按摩油拿在手裏，看了壹眼就說：“對，這瓶是我賣出去的。”隨後，他把瓶蓋擰開，聞了聞，說出了壹句讓我十分吃驚的話：“但是，瓶子裏面裝的不是按摩油。”
　　我急忙問道：“不是按摩油？那是什麽？”
　　歐利上想了壹下說：“是壹種除草劑……”
　　我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什麽？妳的店裏還賣除草劑？”
　　歐利上輕描淡寫地說：“是我托人從國外捎回來的壹種除草劑，據說比較有效。這種除草劑和按摩油的形態有點像，可能是貼標簽的時候貼錯了……”
　　我氣憤地說：“這種除草劑的腐蝕性太強了，把我朋友媳婦的皮膚都燒壞了。”
　　歐利上辯解說：“這已經是藥效很輕的壹種了，如果是那種強力的除草劑，都能把人的皮膚燒沒了。”
　　林子凡見我非常生氣，急忙上前把事情壹五壹十地說了出來。歐利上聽說後非常內疚，主動提出要支付治療方面的費用，我看在他是林子凡朋友的面子上，只讓他賠償了壹部分的錢。
　　和林子凡離開成人用品商店後，我忍不住問他：“這個歐老板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什麽東西都賣呀？”
　　林子凡神秘地說：“以後妳就知道了，他神通廣大，可是個厲害人物呢。”
　　我斜了他壹眼：“妳就吹吧，我看妳倆沒有壹個靠譜的。”
　　到了路口我倆分了手，他坐車回家，我則去了海鮮市場，花壹千多元買了壹條渾身都是斑點的魚，拎著魚就往媽媽家去了。
　　我打開門進屋的時候，媽媽正在廚房沖咖啡，濃濃的咖啡味道傳到鼻子裏，非常地香醇，讓人情不自禁地產生了壹種歸屬感，想要壹下子沈入到這種溫暖的氛圍中。
　　循著咖啡的香味，我慢慢走到廚房，打量著正在忙碌的媽媽。
　　她今天穿了壹件包臀的連衣裙，裙子的上半身是白色的荷葉邊款式，香肩微露，脖頸後也裸露出壹部分皮膚，顯得含蓄而又性感，下半身是黑色的包臀裙，非常得體地勾勒出媽媽盈盈堪握的柳腰和豐腴挺翹的美臀，這種黑白兩色組合在壹起的裙裝，更加顯得她楚楚動人。
　　在媽媽裙子的下面，兩條圓潤修長的玉腿穿著裸色的絲襪，那是壹種超薄款式的絲襪，襪面非常輕薄，絲質也極為透明，絲襪整體呈現出壹種裸肉色的顏色，緊緊依附在美腿的肌膚上，更顯出近乎完美的質感。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幾乎看不出來她的腿上是穿了絲襪的。
　　可惜媽媽在家裏沒有穿高跟鞋，否則壹定會更加凸顯出她高挑的完美身材。
　　媽媽轉頭見我癡癡地盯著她看，問我：“小東，妳來啦。怎麽站在那裏發楞？”我心說：還不是因為您太美了，每次都看不夠。
　　媽媽見我還不說話，就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又看了看我。
　　我這時已清醒過來，就拎起塑料袋對她說：“下班了，順路給您送條魚過來。”
　　媽媽看了壹眼塑料袋裏的魚，對我說：“這魚挺貴的，妳自己留著吃吧。”
　　我若無其事地對她說：“我家裏已經有了，這條是給您和北北吃的。”
　　媽媽指著竈臺上的洗菜盆對我說：“妳先把魚放到那裏吧。”
　　我放下魚，借機湊到媽媽的身後，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馥郁香氣，忍不住悄悄貼近她，口中說著：“媽媽，您最近的工作忙得怎麽樣了？”
　　媽媽頭也不回地說：“還是很忙，經常要加班。”
　　我站在後邊看著媽媽盤起來的頭發，雪白修長的脖頸，以及脖頸上的幾綹發絲，越看越覺得眼前這位佳人實在是美麗可人，忍不住把腦袋伸過去，在媽媽的後脖頸上輕輕吻了壹下。
　　媽媽突然遭襲，手上壹抖，差點把咖啡弄灑。她迅速轉過身，壹雙迷人的丹鳳眼緊緊瞪著我：“小東，妳幹什麽？”
　　我低聲說道：“越看越覺得您秀色可餐，想要品嘗壹下您的味道。”
　　媽媽低聲警告我：“妳別鬧，今天不方便。”
　　我上前攬住她的腰：“媽媽，我想您了。”
　　媽媽急忙去推我的手：“這幾天不是天天見面嗎？快點把手松開。”
　　我撒嬌似地搖晃著她的身體：“咱們去看場電影怎麽樣？”
　　媽媽著急地說：“我要加班，不能去看電影。”
　　我笑了起來：“媽媽，您說謊也不打草稿，都這麽晚了，您到哪裏去加班？”
　　媽媽使足力氣，終於把我的手推開了，她喘息著說：“就在家裏加班呀！”
　　這時，媽媽臥室的門開了，壹個美女走了出來，對媽媽說：“鄭總，您別沖咖啡了，大家都不渴。”
　　我壹看，說話的原來是媽媽的同事小陶。她這時也看到了我，就微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我也點頭回應。
　　媽媽對我說：“小東，妳幫我把咖啡端進去。”
　　我應了壹聲，轉身把外套掛起來，然後拿著壹個托盤，把幾杯咖啡端進了媽媽的臥室。裏面果然坐著媽媽的六七位同事，都拿著筆記本電腦在工作，其中有我認識的周哥和王哥。
　　看到他們以後，我心裏壹涼：原來媽媽真的在家裏和同事加班，看來我想和媽媽開心壹下的事情肯定沒戲了。他們沒在單位加班，可能是公司不方便，或者是需要保密，但他們為什麽不在客廳工作呢？是怕打擾到北北嗎？
　　雖然我心裏不太高興，臉上還是勉強擠出了笑容，和他們壹壹打招呼，並請他們喝咖啡。
　　退出臥室之後，迎面遇上了小陶，她笑著對我說：“小東，妳對鄭總真關心啊。”
　　我看了眼臥室，悄聲問小陶：“陶姐，妳們要加班到很晚嗎？”
　　小陶點點頭：“是呀，公司有壹個很急的項目，必須在幾天之內做完，所以我們都加班加點，準備熬個通宵。”原來媽媽沒有騙我，她這段時間真的很忙。
　　我無奈地說：“妳們辛苦了。對了，陶姐，這次的項目是和哪個公司合作啊？”
　　小陶猶豫了壹下，對我說：“妳別告訴別人，目前這個還是商業機密，絕對不能外傳。跟我們談合作的是築鷹公司。”
　　我壹邊和她說著話，壹邊打量著她。小陶名叫陶馨雨，比我大五六歲，長得白凈柔嫩，五官秀麗，今天她穿著壹條修身的藍色馬甲連衣裙，精致的雙排紐扣凸顯了職場女性的風範，上身是壹件帶有蝴蝶領結的白色襯衫，顯得落落大方，且不失端莊，胸部和臀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腰非常細，顯得身材極為婀娜，皮膚更是又嫩又滑，實在是壹位膚白貌美的俏佳人。
　　第壹次見到陶馨雨是在幾年前，有壹回媽媽喝多了，是陶馨雨開車把她送回來的，那次我見到她就感覺氣質清新，時尚優雅，很是心動，後來又陸續見過幾次，每次我都想方設法地和她搭訕，她大概是看在媽媽的面子上，每次都熱情地跟我周旋幾句。
　　我跟陶馨雨聊了壹會兒，壹轉頭發現媽媽不見了，她解釋說：“鄭總接了壹個電話，去陽臺了。”
　　這時王哥來叫陶馨雨，說要核對壹個表格，她抱歉地沖我笑了壹下，跟著王哥過去了。我轉過頭沒看見媽媽，卻看到北北房間的門虛掩著，忽然心中壹動，走了過去。
　　來到北北房間的門口，我輕輕壹推，門緩緩開了，裏面壹片漆黑，估計北北已經睡著了。
　　聞著閨房內傳出來的陣陣處子幽香，我忍不住怦然心動，左右瞧了壹下，見沒有旁人註意，就壯起膽子，悄悄溜進了北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