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三
　　整個春節，我都待在家裏。爹沒有了，我必須好好陪著娘。
　　壹開始，娘總覺得對不起爹，拒絕和我做愛。我知道娘心情不好，被拒絕後，也不去碰她。可在壹天夜裏，娘出去撒了壹泡尿後，回來說凍得要死。我起來要燒炕，娘說：「別起來了，妳摟著娘吧。」於是，我把娘摟進被窩裏。我又摸了娘的屁股。娘說：「兒啊，別有太多的想法，妳爹靈魂能看到。」我說：「娘，爹能不能看到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爹和姐做了妳不高興的事。」娘不再說話，任我摸來摸去。
　　「娘，我想了。」我的手摳進娘的陰道，說。
　　「我知道，都好幾年了。」娘說這話，把屁股擡了起來，示意要我脫下褲子。
　　就這樣，經過四年的光景，在爹死後，我又和娘結合在了壹起。娘絕對有了高潮，但她壹直忍著，不發出壹點聲音，並且還在催我快點。這是我和娘最沒有情調的壹次做愛，很失望的把精子射到娘的陰道裏。這壹夜，娘想穿上褲子，我壹直沒讓。等我有了性欲，就到娘的身上發泄，壹直做了三回。最後壹回是在早上，娘說：「這幾年，把我兒憋壞了。」說句實話，這夜我很輕松，因為終於在沒有任何幹擾的情況下，和娘做愛了。
　　年壹過完，娘就催我回去，娘說：「兒啊，娘不能因為這些事耽誤了妳的前程，妳還是回省城吧。如果妳有了出息，就會把那些工地的人氣死了。我們滿鎮子的人，都沒有在省城住的，就連親戚都沒有，所以娘想讓妳回去。」「娘，我走了，我害怕妳呢。」我說。
　　「怕娘怎麽的？」娘問。
　　「爹沒有了，妳是單身壹人……」
　　「瞧妳小心眼的，害怕娘跟了別人不成。告訴妳吧，娘現在就是兒的人了，即使妳以後有了媳婦，娘也不會找人家的。」娘說到這裏，手捏住雞巴，「我還怕妳呢。以後有了媳婦就不給娘了。」
　　「娘，我要妳當我媳婦。」
　　娘笑了，笑的很開心，這壹夜，娘的高潮很直截了當，屁股壹下壹下的迎合著我，雙手也緊緊的摟住我。娘壹直說：「娘以後就是妳的人了，兒啊，使勁肏啊。」這是娘第壹次在我面前用了「肏」字，之後她把頭埋在我懷裏，說：「不許笑話娘。」我摸著娘的屁股，說：「娘，妳真好！」我和娘沒有什麽隱瞞的，我告訴她在手淫的時候想娘的屁股了，問娘能知道不？娘笑著說：「妳身上流著我的血，妳想我了，我的血能不知道嗎？我的血壹高興，妳的身上不久熱乎了嗎？再說了，妳那年，就把妳這裏的東西放在娘的肚子裏，娘可都留著呢，妳有想法，娘是知道的。」聽娘這麽壹說，我又爬上去，雞巴又插進娘的陰道裏。
　　四年沒有回來了，才知道，現在真的變化了，鎮裏的長途車壹直能到省城，再不用到縣裏倒車了。臨走前，娘要把爹的兩萬元都給我，我執意不要，讓娘留著，想吃什麽就買點什麽。然後，我摟住娘的屁股，囑咐說：「有事壹定要給我打電話，有病就去看，不許撐著。」然後我摸著娘的下體，說：「壹定要健康，我回來好用這個。」娘說：「嗯，娘等妳用。」回到了學校，老師就來找我，問我為什麽沒有考試？我告訴老師，爹死了。
　　老師嘆息著，說：「可惜了可惜了，妳再也沒有機會了，妳沒有機會當老師了，這壹年妳白念了，和那些今年壹起畢業的學生競爭工作了。」然後老師說：
　　「真替妳愁啊，像妳壹沒有好父母，二沒有勢力，在這個社會很難混下去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是……這就是命啊！」
　　我曾幻想著，找壹份工作，租壹間房子，就把娘接來。可現實給我迎頭痛擊，工作不好找，出租房也那麽昂貴，便宜的也五六百，我租不起。只好和別人合租房子，這樣我就可以省些錢。合租的房子在郊區，是村民們家裏的房子改造過的，很狹窄。我想先這樣將就吧，等以後有錢了，就自己租壹個房子，把娘接來。然後，更有錢了，就買壹個房子，和娘好好過日子。
　　終於，我找到了壹份工作，是壹家廣告公司的電話營銷，每個月壹千元，其他的靠業績提成，年終結算連獎金壹起支付，做的越多，拿的也就越多。我算了壹下，這工作主要靠查找資料，如果壹天做壹百個客戶，就可以有壹千多收入。
　　我節儉習慣了，就覺得想當不錯。剛開始嘛，不能要求過高。這雖不是我喜歡的工作，但我必須先吃飯，就必須落下腳，謀壹份薪水養自己。我很現實，理想的工作需要慢慢找。
　　我還給自己畫了清單，每個月都怎麽花錢。同學看到了，都驚呼：「怎麽連跟女生吃飯都沒有？妳是想打壹輩子光棍吧？」我只是笑笑，沒有做聲，其實心裏說：「妳們這些傻逼哪裏知道，我早就不是光棍了，娘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就是娘，我十五歲就擁有娘了，而妳們上大學才嘗到女人的滋味。」說到這裏，我心踏實了，我的目的就是要把娘接來。
　　轉眼就到了年底，我算了算，可以拿到五千多呢。我的心砰砰跳，這是四位數字的錢啊，我可以拿著這筆錢回家，順便給娘買個棉襖，山裏冷啊。甚至想給娘買壹枚訂婚戒指，親自戴在娘的手上，可轉念壹想，山裏人不懂這個，娘不會理解，再說訂婚戒指也很昂貴，也就作罷了。不管怎麽樣，娘看到這樣洋氣的棉襖，壹定會高興的和我主動做愛。哦，對了，我還要教會娘怎麽給我口交，山裏人應該都不會這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公司的老板帶著錢跑了，這壹年我們都白幹了，我壹下傻了眼。員工們開始鬧騰，把公司裏的東西都砸了。有的還要去公安局告，後來會計說：「他既然想到了跑，就會想到怎麽對付我們，他會和警察勾結，說出我們不是的。妳們也看到了，不少老板也這樣跑了，哪家報警管用了？」大家見他說的有理，也就作罷了。最後，大家湊錢吃了頓散夥飯。
　　散夥飯是在壹家中檔飯店吃的，這家飯店菜的味道很好，所以客人很多，上菜就顯得很慢。同事們喝著悶酒，就拿飯店老板煞氣，嚷著菜上的太慢了。飯店老板很不好意思，說實在對不起，服務員都回家過年了，人手不足。會計說：
　　「那就再找幾個來，有錢還怕招不來人？」老板笑了說：「平時還好找人，可現在大過年的，都回家團圓，真是有錢找不到人！」「妳們春節也不關門？」我有了突發奇想，問。
　　「但凡過年過節，生意都很好。現在老百姓想開了，大多都不在家做飯，全在外面吃，方便。妳看看，現在哪家飯店關門了？現在招服務員，還是雙倍開錢呢。即使這樣，也很難找到。」
　　我的心壹動，想到自己五千元沒了，也不能回家和娘團聚了，如果在這裏做壹些日子，還可以掙些錢，也可以吃白飯。於是，在飯後我又回到這個小飯店，和老板說明來意。老板沒認出我是剛才吃飯的，但從我斯文的勁兒，就知道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有些不願意。我說我是山裏的窮孩子，什麽活都可以做的。
　　就這樣，我在飯店裏當起了服務員。壹開始，廚師是看不起我的，可我壹幹活，他們就另眼看待了，我畢竟在學校食堂打過工，有家底的。
　　廚師壹句話，令我很刺激。他說：「其實我覺得國家根本不需要辦大學。窮人家的孩子，讀了四年也是白讀，照樣找不到事情做。可那些有權有勢的孩子，雖然也是白讀書，但人家還沒畢業，好工作早就安排好了。」我時常還是想起娘，那豐滿的奶子和屁股，想著想著，就趁同租房的人睡熟了手淫。有時很後悔上大學，如果現在沒上大學，爹也沒了，現在的娘就是我壹個人的了。想回家，可是滿村的人都以為我大學畢業了能當官，現在窮光蛋的我，又怎麽有臉回去？說不定，村裏的人現在都請娘吃飯呢，因為村裏有個習慣，就是誰家有人出息了，就用請吃飯來沾光。想到這裏，我的心有些安慰了。
　　我在飯店裏做了壹個月，年也過完了，等結算工錢的時候，我驚喜了，這壹個月竟然比公司的壹個月掙的還多。我覺得，這個年雖沒有和娘團聚，但也值得的，這又讓我燃起生活的火焰，又有了把娘接到省城的欲望。
　　我又在壹家廣告公司應聘了，這家公司是正規的，不會出現老板跑路的事，只是很忙。可接到村長來的電話，說家裏的房子被雪壓塌了，娘被壓在下面。村長要我別擔心，村裏的人已經把娘救出來了，娘沒有受傷。我頓時心驚肉跳，連同租房都沒回，和公司請假。正規的公司蠻有人情味的，給了我五天時間的假。
　　我馬上買了車票，趕回家來。
　　山裏的雪特別大，路上走不了客車，我只能從鎮上往家步行，好歹輕車熟路，連夜往家走。山裏的路沒有路燈，本來是漆黑的，但有了雪就不同了，四處都很亮，甚至能看到遠處的山。在快到天亮的時候，我終於回到了家。家的房子已經倒塌了，娘不在，壹問才知道在親戚家。於是我又來到親戚家，看到了娘。我突然有個想法，就別等我富裕了，不如現在就把娘接到省城，不就是多壹個人吃飯嗎？！節省壹些就行了，這樣也不能有相思之苦了。
　　當娘聽到我要領著她去省城，笑了，說：「我這輩子就跟定我兒了。」我說：「當然，妳是我娘，不跟著我還跟誰？」之後，我到了爹的墳前告別，這都是給村裏人看的。然後又去倒塌的房子裏翻東西，其實家裏也沒有什麽可拿的了，爹死時候那兩萬元已經在娘的懷裏，也是個布袋，緊緊的裹在娘的腰間。村裏人見我帶著娘去省城，都羨慕極了，都說以後到省城玩去找我。我也答應了他們，但我的心裏是苦澀的，卻不能說我在省城裏混的很不好。
　　去鎮上的路，仍然沒有車，我和娘壹起走，娘的身板很硬朗，走路壹點也不費力。路上壹個人也沒有，幾次我都摟住娘，親嘴摸屁股。娘知道我有了想法，但還是拒絕了我。她說：「現在不比夏天，別把我的屁股凍壞了，以後妳摸起來是兩個硬嘎達，就不願意摸了。再說了，我也怕把妳這東西凍壞了，娘以後用不上了。」我壹向聽娘了，只得忍住性欲，拉著娘的手繼續向前走。
　　在火車上，我給娘要了份盒飯。這是娘第壹次吃盒飯，她連連說好吃，還是跟了兒子才有幸福。我告訴娘，以後我會給妳性福的。但娘聽到的是「幸福」而不是「性福」。我看著娘笑了，娘看著我也笑了。娘的壹身打扮，壹看就是山裏的鄉下人，而我已經和城裏人接軌了，雖說沒有名牌，大多衣服都是在上大學時候同學淘汰下來的，但誰也看不出我是山裏人了。我想壹定要改變娘的外貌，讓她也成為城裏人，這樣才能和我般配。
　　到了省城後，娘的眼睛不夠用了，看什麽都新鮮。因為離假期還有兩天，我先把娘安置在壹家小旅店中，然後出去找出租房。我的命運不錯，就在合租屋不遠的地方找到壹間，室內有廚房有廁所，自然要比合租屋貴了些。但我為了能和娘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還是忍痛割愛的租下了。出租屋裏面有現成的單人床，我把行李搬來就可以了。
　　娘坐在床邊，搖著頭四下看，說：「妳在城裏就住這麽大點的屋子嗎？」我告訴娘：「以前住的更小，還好幾個人合租的呢。娘，現在和我吃點苦，以後日子會好的。」
　　娘說：「還不如回家，修壹下房子，也比這裏寬敞。」我說：「娘，在家裏哪有奔頭？妳看我爹，就知道了。」娘「哦」了壹聲，似乎明白了。
　　這壹夜，我和娘擠在單人床上。娘也是好久沒有做愛了，當我雞巴進去還沒插幾下，就高潮了。我上大學後，才知道在做愛的時候，女人的呻吟叫高潮，這時候使勁的肏會很舒服，於是我為了滿足娘，在娘的耳邊舔著，在娘的奶子上揉著，不久我就射精了。因為很長時間沒有做愛，我又做了兩次，並且都射精，還把娘弄了四次高潮。這壹夜是我壹生中最難忘的。
　　娘問：「妳從哪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手段，把我弄的神魂顛倒。」我摸著娘的屁股，說：「娘，以後我會教妳很多東西的。」第二天，我又去買了壹張折疊床，放在屋子裏，即使來人也看不出我和娘同床。又添置點生活用品，這樣，我和娘就在這座城市裏過上了正常的日子。然後又給娘買了新衣服，娘穿上後，除了臉是黝黑像山裏人，但身段絕對是城裏人，特別是那屁股，不大不小，比城裏女人更加有風韻。娘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說：「這怎麽像光著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