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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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接連不斷的梅雨,壹直下了足有半個多月,平時愛好活動的我,也真受夠了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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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意亂情迷 by 書吧精品

2018-8-11 06:01

(2)
  自那次在小陳家中與潔露有過壹次纏綿茍且後,到今天已是壹個星期了。無論在任何地方,作什麼事情,全都是無精打采的。剛從巴黎來港的裸舞團,以及由印度色羅王爺主持的周末賽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點興趣來。
  我失魂落魄地關閉在家中等著她的電話,可是,壹天接壹天地,全是父親的電話,連潔露的壹通電話也沒有。
  她臨別時,又不告訴我地址,又囑我不必打聽,說她壹有機會,自然會跟我聯絡。
  這種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處,我早就不顧壹切地跑去找她了。
  壹天又壹天,壹夜又壹夜的過去了。
  今天又是禮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騰地憔悴乾烈了。說什麼今晚也得出去散散悶氣,到淺水灘船或遊泳都可以,讓緊張壹禮拜的肌肉放松壹下也好。於是,晚飯後我便壹人外出,踏著亮麗的月色,向淺水灣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壹片銀波彼此彼落,成雙成對的情侶,在小艇上談愛逗樂,不時傳出壹兩聲嬌嗔的嬉笑。我因孤獨無伴,便壹人赤足在淺水中漫步,毫無目的與樂趣的東走西蕩。
  壹會兒,走到壹堆巖石旁邊時,正欲爬上石塊休息壹下,卻倏然聽到不遠石後傳出壹陣短促的嗔笑┅接著又聽到壹個男性低沈的聲音。
  「不要害怕!妳等下就會習慣的┅來來┅」
  「喔┅我怕啊┅癢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還是含苞待放的處女呢?聽她那顫抖聲,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又是驚的,真所謂「半推半就」呀!
  做愛這種事情,聽人說,做觀眾比做演員還要來得過癮。有些老冬烘自己上了年紀,擡不起槍,就專門花鈔票雇別人來表演給他們看,有些壹日要看三場,比吃飯還重要百倍,壹年所耗總在若幹萬元。
  我只與潔露有過壹次性交,平生就只這壹次,另外就是看了幾場電影及幾張性藝術照片,對於真人表演,根本就沒有機會欣賞過。今晚,真是天賜良機,可以大飽眼福壹頓,更可藉以平熄壹下心火了。
  這時,月亮正自壹朵浮雲裏鉆出來,照在海面壹片明朗。
  我輕手輕腳向著那聲音來源的地方爬去,當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碼遠的時候,便找了塊較小的石塊,摒息呼吸,隱身靜臥。
  海面壹片光亮,藉低空透視出去,眼前壹切景象盡收眼底。
  只見壹對脫的遍體溜光的情侶,相互絞纏在壹起正進行親吻愛撫之戲。那男的身強力壯,肌肉棱凸分明,壹根尖楞楞、圓滾滾的陽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輕握著,而他自己,則壹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壹手則插在她腿彎裏挖弄。
  再看那個少女,則生的混身細勻有致,皮膚在月光下散放出壹種暗紅的色彩,細細腰肢,肥滿潔白的小屁股,渾圓玉腿緊緊交叉,好像是在拒絕那男士的闖關似的。
  面對著這樣吸引人的俏人兒,不由得令我欲火三丈,身心如焚。倘若不是因她身邊有個強壯的護花使者,她就是壹個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擁她大睡壹夜啦!
  壹會兒,那少女又嬌聲的哼了起來∶「啊唷唷┅我怎麼受得┅了啊!」她白嫩的嬌軀,在月光下扭曲掙紮著。
  「好表妹┅別害怕!讓我先給妳塗些軟膏潤潤滑,來!來┅壹會就不痛了,來┅來啊┅」
  看樣子是表兄妹壹對,在晚上出來談愛,談到了「高潮」,便到這無人石堆裏解解饑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麼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陰唇上,胡亂塗抹了壹陣,便又側著身與她親熱起來。
  這壹次,只見那少女把身體壹轉,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這可叫我看得盡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顫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壹次次的挺動,而那最令人喪魂的小陰戶也壹嗡壹嗡地,很像壹張小嘴,只是說不出話來。
  沒多久,她表哥便動起手來,開始很溫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來回地輕輕揉搓,並壹再移到那小陰戶上壓壹下、挖壹把。最後,便順著她表妹握住他陽物的當兒,就壹躍跨翻上去。
  片刻的沈默後,耳邊便響起壹聲「唧!」的音響,接著,便是∶「哎喲┅痛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來了┅」
  「別大聲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壹喊痛,他就立即把陽具拔出來,只見那陽具粗圓硬朗,比剛才油亮了許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滿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聳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漲的陽具而躍躍欲試了。於是,只見那青年又拿些什麼在自己陽物上遍塗壹番,再給那女孩大量擦了壹些上去後,便又提槍上馬,二度闖關了。
  或許是塗油過多之故,陰戶雖然狹窄,但因陰壁過於滑潤,忽然他失勢往下猛壹滑落┅
  「啊喲喲┅妳這害人精┅唷唷┅好好,這樣恰恰好┅喔喔┅癢死人┅癢┅酸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轉回溫柔,不由得那小表妹連聲「癢癢、酸酸」的了。
  正在這時,忽聽到右側方發出極輕微地喟嘆,隨後,便是壹陣「悉索」之聲。
  啊!原來觀眾不止我壹人。
  待我側頭看去,只見壹個年紀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視的,也躲在另壹石後靜心觀戰。並且,壹只手將花裙子高高撩了起來,露著壹雙雪白大腿,壹面偷窺別人做愛,壹面在用手往自已陰部掏弄著。
  那獨身少女呼呼喘著氣,因為風向關系,那對表兄妹便無法聽到我們這邊的聲音,何況他們正在那種死去活來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勁過猛,便悠然發出壹兩聲帶嗔帶嬌的笑罵來。而她每次笑罵,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變變形狀,或是兩腳在沙堆上亂蹬壹陣,要不就是兩腿上舉,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總之,她是壹刻也不能安靜下來,而壹直在那兒亂扭亂搖,浪聲浪氣的。
  這些火辣辣的動作,與這些懾人心魂的聲響,看在眼裏,聽在耳中,又怎麼能不教人手忙腳亂地欲罷不能了?
  我壹直就在分神觀望著她的舉動,現在看她愈掏愈無法覓到真正樂趣而滿足欲火,便索性把內褲脫下,仰在那兒兩手狂壓起來。
  當然,我得抓住這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去向她大猷殷勤壹番。我藉石頭陰影掩蔽著身體,悄聲不響地向她爬了過去,好在離不很遠,只消喘三口氣的時間便已經爬到她的身邊了。
  「啊┅唔唔┅酸酸┅癢癢┅」她自己正在閉目囈語著。
  她穿得很單薄,上衣是尼龍質,裏面連乳罩也沒有載。我的動作異常輕柔,當我躺下身去的時候,便壹手摸向那壹雙尖嫩乳峰,另壹手便伸向那不設防的城市去了。
  「啊!」她睜眼輕叫壹聲,隨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來啦!」我迅即擁緊了她。
  「妳┅妳是誰?怎麼┅」話到壹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熱度好高,大概已經到高峰,我想∶我來得恰是時候。
  「別讓人家聽到,小姐,我們也來好吧?」
  「嗯┅」她看來試想掙脫,而又舍不得離去,身體雖在掙紮,但嘴裏並不大聲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時候,我便使出了極盡挑逗,壹面用嘴深情的吻她,壹面用手去掏弄那同樣火熱而濕潤的小陰戶。
  「妳這人┅嗯┅壞死啦!」
  「來吧!別只管罵人而辜負了大好時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妳┅嗯┅叫什麼名字?」
  「哈哈┅妳想去告我壹狀不成?」我半開玩笑的說。
  「那麼算啦!」她裝做生了氣,呶起小嘴,說∶「妳這人不識好壞,我們做朋友不曉得對方的名字,妳說不可笑嗎?」
  「那麼我願先恭聽妳的芳名!」
  「我┅曾小蓮,妳呢?」
  「我姓野名雁,鴻雁的雁。」
  「野雁?野雁┅這名字該是個文學家或藝術家才對。」「想當文學家,現在讀文學┅啊┅妳看,妳出了很多了,快來吧!」我拿浸著濕滑滑的手指給她看,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從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壹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頭來,另外那只手,便壹直插進陰戶裏去挖捏那凸出的奇異的陰蒂。壹會兒,那富有彈性的肉粒便漸漸膨脹,壹雙尖突的乳峰,這時更較先前翹腫得厲害了。那陰唇自動地夾住我的手指壹吸壹開,小腹連同臀部壹挺壹晃,像是套住我的指頭進行交媾壹般。
  啊!俏人兒,我怎忍心讓她如此覓求快樂。於是,我撐起身來,低下頭去與她接吻,她就趁機把兩腿壹勾,那兩片溫熱濕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貼在我的脹梆梆的龜頭上了。
  好極了!沒有哭泣,也沒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壹剎那發了壹聲輕微的喟嘆,就極巧妙地將兩件肉物緊緊地套合在壹起了。
  「妳不是處女?」我問她。
  「是!我從未與男性接觸過的┅只是我經常手淫,尤其每次看電影回來,便非常┅厲害地連續三、四次!」她閉緊了眼,再說∶「也許┅我自己把那證明毀掉了┅唉!」
  「啊!多可憐的小蓮!」我非常同情地安慰這個失去了處女證件的處女,說∶「啊!我愛妳┅小蓮┅」
  於是,我們雙雙緊緊的箍在壹起,互相熱烈地親著嘴,絞著腿,互相溫情地磨搓著,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別人的性交。
  她弱不經風的小柳腰,教人又憐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壹對圓凸凸地尖乳,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壓。壹雙供人玩賞的小肉球,天生教人壹見就想吮吻的小嘴,這壹切都歸屬於我壹人了。
  她那身段輕柔地扭擺著,小屁股埋在沙裏,那樣媚人地忽挺忽縮,陰戶忽開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來越多了,搖擺也愈急烈起來。
  突然,她長籲壹聲,兩臂緊扣我的腰際,兩腿也壹翹彎住我的臀部。倏地,小腹用力壹掀,陰戶順勢壹挺,我們便在同時丟失了寶貴的生命精華,而卷進了最幸福的高潮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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