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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修羅都市 校園篇 第二部 by 龍璇

2018-8-2 06:01

第五章
  「小騷女,妳的陰道好像變淺了。」「女生做愛的時候,陰道會收縮壹點,看起來就變短了。」南月感受著掃帚柄的插入,央求說:「輕壹點,人家裏面還沒有被插過……」「怪不得是處女,夾得夠緊的。」蔡雞笑著說:「大屌,這樣插屄好玩吧?連裏面都能看到。」蔡雞擺弄著透視儀,屏幕中壹根銀白色的硬物筆直插在少女緊窄的陰道內,那條平滑的陰影已經變得彎曲,柔膩的蜜肉蠕動著,被硬物越進越深。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壹樣張開腿,露出沾血的下體,低叫說:「插到最裏面了……」「還能再插進去壹點。」蔡雞看著屏幕說:「小騷女,妳的小屄屄好有彈性呢。」巴山壹用力,掃帚柄又插進去壹截。屏幕中少女嬌嫩的陰道被硬物捅直,像壹個柔軟的皮套包裹著堅硬的金屬柄。
  「這個是什麽?」蔡雞指著南月陰道上方的陰影說。南月吃痛地擰著眉,「是膀胱。」巴山動了動掃帚,那片陰影微微晃動起來,男生們怪笑起來,「裏面還有尿呢。」「這個呢?」陰道盡頭隔著壹個短短的距離,有壹個漏鬥狀的淺色物體,被掃帚柄頂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內。南月羞怯地說:「是我的子宮……」蔡雞驚叫起來,「這麽小?」處女的子宮體積很小,看上去還塞不下男人的龜頭。誰能想到當它完全張開時,足以容納下壹個足月的嬰兒。蔡雞興奮地說:「大屌,插到她子宮裏面!」「不要!哎呀!」南月痛叫著掩住下腹,「插進去我會死掉的……」巴山插了幾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終沒能把掃帚柄插到她子宮裏面。
  這天晚上,他們兩個都沒有幹南月。老大還受著傷,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顧自己爽就太不仗義了。南月表現得很配合,她不顧自己下體的疼痛,不斷變換姿勢,擺出淫媚的姿態,讓巴山用掃帚玩弄她的陰道,甚至還主動撅著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掃帚的金屬柄,又拿擴陰器撐開自己的陰道,用止血鉗夾住自己的陰蒂……壹會兒痛得擰眉,壹會兒又笑逐顏開,看上去絲毫不像剛破體的處女。
  蔡雞悄悄對曲鳴說:「女人瘋起來真不得了,別說處女,就是雞也沒這麽浪的。」他嘿嘿壹樂,「難怪有人說,每個女人都有當娼妓的潛質。誰能想到南月這樣的美女會被我們這樣玩,還壹臉開心的樣子。」曲鳴壹晚上都沒有怎麽開口——無論哪個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龜頭血腫,心情都不會很爽。「今天是第壹天。妳通知酒吧,讓他們放假。」蔡雞擦了擦眼鏡,「弄死她有點可惜了。」南月比他們殺死的許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騷又媚又乖,玩上壹年都不膩。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鳴這輩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讓南月看到許晶的屍體,結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時逼上絕路。「其實有辦法解決的。」蔡雞說:「只不過要花不少錢。」「靠。」曲鳴對錢沒什麽概念。金錢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南月不是問題。倒是那個溫怡,我壹想起來背後就冷嗖嗖的。」曲鳴心裏壹陣煩悶。溫怡壹直沒有消息,這個女人就像壹顆炸彈,隨時都會把他們炸得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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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毓琳給自己沖了杯咖啡,重新開始閱讀眼前的數據。那是呈報給濱大董事會的資產表,涵蓋了壹年的開支和收入的詳細內容。裏面許多名詞和術語都是蘇毓琳所不了解,畢竟她讀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壹邊看,壹邊查對資料,努力去了解每壹個數字的涵義。現在她終於讀懂了這份資產表,也了解了整個濱大的運作。蘇毓琳翻完最後壹頁,慢慢喝完咖啡。她從來都不知道濱大收益這麽好,四萬多名學生,每學期僅是學費收入,就是壹個驚人的數字。
  曲令鐸和莊碧雯,濱大實力最強的兩位董事,占有濱大壹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們兩人的控股,就等於擁有了濱大。蘇毓琳對濱大沒有太多好感——這四年的學校生活她過得並不開心。幾乎是來到濱大的第壹天,她就想著要趕快畢業,獲得壹份屬於自己的收入。可現在,她發現自己突然喜歡起濱大來。蘇毓琳雖然沒有學過商務,但她對金錢的體會遠比曲鳴更深。她幾乎是壹瞬間就意識到,這是壹只會下金蛋的母雞。
  喝完咖啡,蘇毓琳開始替曲鳴寫壹份對資產表的分析。這是曲令鐸給兒子安排的功課,但曲鳴對這種課外補習毫無興趣。她估計自己寫完,曲鳴多半連看也不看,扔給老爸就算完事。在曲鳴眼裏,壹個漂亮的投籃,比整個濱大都更有價值。他只對來自本能的沖動有興趣,就像壹個蠻橫好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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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藝術節頒獎如期舉行,南月毫無懸念地獲得了代表最高獎的水晶杯。她以壹身華麗的盛唐宮裝走上領獎臺,接過獎杯,向評委和觀眾們從容致謝。然後她向學院遞了壹張請假單。
  「請了多久?」「壹個月。我假期壹直在練琴,校方已經同意了。」「夠長的……我靠!」蔡雞突然叫了起來,「大屌,妳也太狠了吧,我還壹張牌沒出呢。」「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後壹張牌,「我贏了!」蔡雞懊惱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後壹把定輸贏。騷女,把屁股再擡起高 壹點!」地上跪著壹個美貌少女。南月仍梳著領獎時的高髻,姿容秀美婉麗,身上卻壹絲不掛,赤裸著嬌美的胴體。她四肢著地,像母狗壹樣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著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著零亂的撲克牌,就像壹張香艷的牌桌。
  還是在醫院的透視室內,曲鳴、蔡雞和巴山圍著赤裸的女生坐成壹圈,壹邊喝酒,壹邊在她白嫩的身體上打牌。蔡雞洗著牌,壹邊挑逗南月,「騷女,妳說這把誰會贏?」南月美目眨了壹下,嫵媚地低笑說:「第壹個出完的哥哥會贏。」「廢話都說得這麽好聽。」蔡雞攏起牌,在她臀上磕著說:「知道賭註是什麽嗎?」南月翹起屁股,羞聲說:「是人家的肛門處女……」「還處女呢。」巴山不客氣地扒開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間紅嫩的屁眼兒,用手指在她緊湊的肛蕾上捅了捅,「洗幹凈了嗎?」「洗幹凈了。」南月帶著壹絲幸福的期待說:「人家灌過腸的……」蔡雞不滿地說:「妳都贏了她的嘴巴了,還跟我搶。」巴山理直氣壯地說:「是妳說打牌的。」
  蔡雞嘀咕說:「這家夥手太壯,運氣好得沒邊兒了。」曲鳴點了支煙,深深吸了壹口。他肺活量極大,壹口煙吸進去,吐出來幾乎看不見,擺出莫測高深的表情說:「發牌吧。」蔡雞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鳴腿下,摸出幾張牌,「我靠!老大,妳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來陰我!」曲鳴和巴山大笑起來,「讓妳小子猖狂!說好了平分的,妳還想獨吞!」蔡雞甩下牌,「不打了!」「怎麽不打?接著來!叫妳壹樣都撈不到!」「妳們兩個陰我壹個,打到明天我也贏不了。」「妳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妳要不打,這妞的屁眼兒就歸我了。」「妳這是明搶!」巴山呲呲牙,露出壹個獰惡的奸笑。
  曲鳴拿起酒杯喝了壹口,「大屌就吃點虧好了,讓蔡雞先玩,屁眼兒給我留著。」說著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壹腳,「給蔡雞舔雞巴去。」巴山拿過酒瓶,和曲鳴對喝起來。醫生交待過,曲鳴這樣的傷勢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鳴只當耳旁風,反正他酒量大,喝點也無所謂。
  南月爬到蔡雞面前,眉開眼笑地說:「蔡雞哥哥,我給妳舔雞巴。」蔡雞撇了撇嘴,「妳可真夠賤的。」「人家就是最賤最賤的母狗。」南月媚眼如絲地說著,把臉貼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妳們羞辱的感覺真好。」「想不想再賤壹點?」「好啊。」蔡雞把壹顆藥丸塞到南月嘴裏,然後餵她喝了口氣。
  南月乖乖吃了,「這是什麽?」「催情劑,讓妳騷起來用的。」南月嫵媚地白了他壹眼,「蔡雞哥哥真壞,餵人家吃春藥,要看人家丟臉的樣子。」「誰讓妳夠賤呢?」蔡雞把壹根長長的溫度計遞給南月,「插進去夾緊,等它熱起來讓我來插。」南月翹起屁股,把冰涼而透明的溫度計插到陰道裏面。紅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膚間微微蠕動著,細細的玻璃棒插在兩片嬌艷的陰唇間,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蔡雞抓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擡起臉,「過來給我吹。」南月翹著插著溫度計的雪嫩圓臀,解開蔡雞的褲子,雙手扶住他的陽具,朝他妖媚的壹笑,然後張開口,用紅唇含住龜頭。她口腔濕濕的,很溫暖,舌和唇滑膩之極,仿佛溫熱的果凍,那張白凈的面孔親密地貼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南月唇舌的動作並不像溫怡那樣純熟,但蔡雞還是很得意。正為給他口交是南月,濱大最特立獨行的美女,剛在高校藝術節上獲得的水晶獎杯還擺在旁邊,這個優雅的女生卻像淫賤的母狗壹樣,光著屁股用嘴巴讓他開心。少女花瓣壹樣的紅唇在他陽具上磨擦著,柔膩的舌尖靈巧地來回卷動,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曲鳴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著長腳杯細長的杯柄微微搖晃。他的傷勢略有起色,龜頭腫塊消了壹些,但傷處的色澤反而發黑,看起來更加獰厲。曲鳴旺盛的性欲與他長期服用興奮劑有很大關系,這會兒眼看著美肉在前,卻無法壹嘗,早就壹肚子的火無處發泄。他伸出腳,用腳趾夾住少女臀間的溫度計,按進她軟嫩的穴中,然後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雞的陽具,柔媚地呻吟壹聲,把白嫩的屁股翹得更高。隨著那根細玻璃棒的拔出,她嬌嫩的陰戶像花苞壹樣綻開,脂紅的花唇間滲出幾滴濕滑的蜜露。溫度計內的汞柱以肉眼能夠察覺的速度不斷升高,與此同時,那只美穴也越發濕潤。細長的溫度計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經被淫水打濕,壹層透明的淫液順著棒身直淌下來,流進熾熱的穴間,然後順著陰唇花朵般的形狀,從頂端的花蒂滴落,打滑了纖軟而烏亮的陰毛。
  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南月滿臉潮紅,濕媚的眼睛仿佛要滴下水來。她兩只粉乳垂在胸下,乳暈凸出,乳頭硬硬翹起,白皙的肉體透出壹抹微紅,臀間的美穴完全綻開,就像壹朵艷麗的牡丹,紅膩的蜜肉間含著壹汪透明淫水。不多時,她膝間的地板就被淫水濕透。「騷女,現在什麽感覺?」蔡雞笑嘻嘻問。南月嬌喘著說:「好熱……」蔡雞扒開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間,那只濕淋淋的美穴又紅又膩,在強烈的燈光下浸滿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鮮嫩而又滑膩,誘人之極。
  蔡雞嘲笑說:「這賤貨真騷,浪得壹屁股都是水!」說著,蔡雞拔出溫度計,刻度顯示南月體內的溫度已經接近攝氏四十壹度,比正常體溫高出四度。「有這麽高嗎?」蔡雞伸手壹摸,只覺她的濕濘的性器壹片火熱,當他的手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夾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動起來,就像壹張殷勤的小嘴。
  蔡雞怪叫起來,「老大!大屌!妳們都來摸摸!」「靠,還會動呢。」「真騷!就等著來插的吧。」男生們嘻笑著輪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體內不同尋常的熾熱和濕滑。南月柔頸低垂,粉臀高舉,在他們的摸弄下不時嬌軀亂顫,發出柔膩的低叫,像個發情的處女般媚態橫生。蔡雞打開透視儀,四周的屏幕上立刻顯示出少女臀部的輪廓和體內各種器官的圖像。南月看著屏幕上自己綻開的陰部,臉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僅僅壹天時間,她處子的花苞就完全綻放,流露出盛開的淫態。忽然身後壹陣大笑,「蔡雞,妳弄的什麽東西?」壹個奇怪的物體出現在屏幕上,那是壹根陽具,龜頭尖尖的,並不是十分碩大,但龜頭以下,整根肉棒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就像壹根發亮的熒光棒。南月回過頭,才發現蔡雞不知什麽時候往陽具上戴了壹只安全套。白色的乳膠套龜頭部分被剪去,棒身部分布滿了突起的顆粒。南月大腿間頓時壹陣發緊,壹股溫熱的液體從蜜穴滾出,還沒有插入,身體已經興奮到了頂點。
  「妳弄個這玩意幹什麽?」蔡雞得意地晃了晃陽具,「熒光的!插到裏面絕對看得清!這些倒刺,是讓這賤貨爽的。前面剪掉,當然是讓我爽了!」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騷女,屁股擡高點兒,準備爽吧。」南月擡起屁股,壹邊嬌滴滴說:「雞哥好壞,用這種壞東西搞人家。」蔡雞把陽具頂在南月濕滑的穴口,身體壹挺,龜頭便鉆進滾熱的蜜穴中。屏幕上,那根散發著熒光的陽具進入少女渾圓的美臀,在肉體阻隔下,顏色微微變得黯淡,但還是散發出亮得多的光線,就像壹根燈管,插在少女屁股裏面。
  雖然在曲鳴的暴力下失去處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狹緊。她撅起白嫩的雪臀,將陽具納入體內,被淫水濕透的穴中有著熾熱的溫度,仿佛要把肉棒燙化。和她肉體壹樣誘人的,是她嬌柔的媚態。第壹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紅唇微分,星眸半閉,身體柔順地低伏著,雪臀竭力舉起,淫水從穴口溢出,淌到大腿內側。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陽具侵入的每壹個細節,看到自己密閉的肉腔被龜頭擠得分開,布滿顆粒的棒身壹點壹點占有她嬌嫩的陰道。劇烈的興奮感使南月乳頭發硬,整具身體都變得火熱。「肏我!肏我!」室內回蕩著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壹個瘦小的男生從後面奸淫。蔡雞狠狠挺動著小腹,布滿顆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艷的蜜穴中兇恨地進出著,每次拔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帶得翻開,甚至淫腔的膩肉也被拖出,纏在肉棒的顆粒上,柔膩無比。少女陰道內每個細節都呈現在透視儀的屏幕上,能看到陰道內的蜜肉與肉棒的顆粒互相磨擦。處於高熱中的性器敏感無比,隨著陽具的進出不住戰栗。
  這樣的性交遠遠超乎南月的想象,她只覺得整個蜜穴都隨著陽具的拔出,被帶到體外,下體就像壹只被打開的香檳酒,不斷發出「啵啵」的水聲,噴出壹股股淫液。她陰部熱得發燙,在肉棒的搗弄下,陰唇、蜜穴、淫肉……整個性器都仿佛被搗成壹團軟膩的花汁,不住淌下濕黏的汁液。
  南月終於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麽樣的感覺。她腦後壹縷發絲散落下來,忘情地昂起頭,挺起屁股,舌尖在齒間顫動著,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好哥哥……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妳……肏化了……哎呀……」蔡雞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開,狠狠幹著她軟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艷紅的性器仿佛從臀間脫出,布滿顆粒的陽具在穴內發出濕濘的膩響,越來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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