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壹個大活兒,華京集團的老板娘雇傭我勾引她老公,開價60萬。
我的職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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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胸口的紅痣很漂亮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馮斯幹拾起我扔在地上的浴袍,圍攏自己腰間,“肚子不疼了。”

我舔唇笑,“我問過您啊,逮到我撒謊生不生氣。”我伏在岸邊,擠壓?下更是春色藏不住,“您說不生氣。”

“我說過嗎。”馮斯幹目光停在我臉上,“水裏加了什麽。”

“奶啊。”我托腮笑得明媚,“很甜很甜的牛奶。”

我望著他,壹高壹低的角度就像在他腿間臣服於他,無比引人遐思,“我小時候想當運動員為國爭光,可家裏窮,沒錢請教練,我就在水盆?練習憋氣和換氣。”

馮斯幹被我那?為國爭光逗笑,不過很快收斂了笑容。

女人慕強,男人憐弱,身世可憐的女人總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和?情心。

“馮先生,能幫我個忙嗎。”

他沈默佇立。

我指著自己耳朵,“耳夾勾住發梢了,替我解開行嗎。”

馮斯幹沒理會我,我?腿攀上臺階,把自己支撐得高壹些,“馮先生,我疼,特別疼。”

這個姿勢太過火辣性感,容易讓氣氛?控,馮斯幹想要終止這副場面,他彎下腰,正要摘耳夾,我裝作滑到,壹邊尖?壹邊攥住他手,頃刻間拖拽馮斯幹墜下了水池。

背後是冰涼的大理石,我被凍得壹抖,前面是炙熱如火的身軀,又被燙得壹抖,我抱緊了馮斯幹。

我埋在他頸窩,“馮先生,您怎麽也下來了。”

馮斯幹並沒看我,我貼著他,他壹垂眸,便是無邊春光,“自己遊上岸。”

他說完推開我,我死死地依附住他,“我腳踝崴了。”

馮斯幹說,“又撒謊。”

“我真的崴了。”我委屈辯解,“不信您看,是不是扭傷了。”

我腳踝纏著他小腿,我感受到馮斯幹的毛發,濃密?柔順,屬於雄性的力量,狂野至極的力量。我沿著他的小腿壹寸寸上移,移到膝蓋,廝磨過胯骨和小腹,我貪婪又火熱地流連,直到他越來越緊繃,氣息也不穩,周圍的水嵟在掙紮和糾纏中激蕩起來,拍打著兩具近乎發燒的身體。

我濕淋淋的發絲就粘在馮斯幹胸膛,我和他?間從未有過的欲望曖昧這壹刻急劇蔓延。

我摟著他脖子,在漩渦?起起伏伏,虛弱的聲音問,“我會死嗎。”

他帶著我往岸上遊,我偏偏往後退,他遊半米,我躲壹米,他?明可以捆住我,卻總是在觸碰我的剎那,悄無聲息回避我的溫熱和柔軟。我在他即將強行制止我的前壹秒,捧著他臉,眼神深情又墮落,像夜晚的放蕩和白晝的清純,“有沒有人告訴過馮先生,妳是壹個魔鬼。”

馮斯幹躲閃的動作頓住。

我像捋自己的頭發那樣,從他的頭頂順延?下,將他全部短發都背向腦後,油光水亮的烏黑,仿佛最深的海底,最濃郁冷漠的海藻。馮斯幹最適合壹絲不茍的背頭,他眉眼太英氣,他的英氣與那種釋放得恰到好處的風度,當真令人窒息。

他露出的額頭光潔飽滿,壹顆顆水珠沒入鼻翼,嘴唇和咽喉,他全身都流淌著水痕,他的喉結,鎖骨,以及輕顫的脊梁,統統被牛乳色的水浸覆。

“馮先生是勾人魂的魔鬼。妳不喜歡欠債不還,那把妳的魂也給我,我們壹筆勾銷了。”

我從馮斯幹眼底,看到他壹霎的迷亂,更為滂湃的迷亂,他所有不可言說的情緒瞬間灰飛煙滅,猶如壹隊兵臨城下的死士,攻破他的城池,在牢不可破的大門上闖開了壹個洞。

我唇挨著他鼻尖,用牙齒細細地咬,“妳吻我好不好。”

馮斯幹閉著眼。

我指尖挑弄他的睫毛,讓他酥癢難耐,“現在只有我們,妳想吻就吻,妳想嗎。”

他依然無動於衷。

我趴在他肩膀,“妳自認禁得起誘惑,可偶爾禁不起時,為什麽不敢隨自己的心。”

馮斯幹在這時睜開眼,看向我後面晃動的木門,他摁住我身子,沈進池水中,“忍壹下。”

我還沒理解發生了什麽?,那扇門從外面被打開,壹個男人走進來,“斯幹,我聽浴場的經理說,妳在這裏。”

馮斯幹擋住我,我仰面半躺,呼吸冒出的氣泡也盡數粉碎在他身下。

“宗易,我記得妳不會遊泳,怎麽有興致來泳館。”

林宗易笑著,“妳在濱城,我當然來找妳。”

我有些憋不住了,肺脹的感覺使我不受控制地在馮斯幹身下扭動,試圖浮上喘口氣,長發從水面鋪開的浴袍邊緣蕩漾出,林宗易最初只是盯著浴袍下的東西,沒確認是什麽,當他看清是來自女人的發絲,緊接著眼睛掠過壹抹笑意,“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馮斯幹從容不迫,“妳以什麽判定不是時候。”

林宗易發出笑聲,神情也充滿趣味,“斯幹,妳這張嘴壹向是硬,只可惜殷怡的?親沒有看透。”

馮斯幹壹言不發站著。

“殷怡盼有孕盼了很久吧。”林宗易擦拭著腕表的表盤,高深莫測的語氣,“殷家的人,還真玩不過妳。”

“殷怡究竟盼著什麽,宗易,妳是最清楚的。”馮斯幹兩三步上了岸,??阻礙後,林宗易越發肆無忌憚看著水裏始終沒露臉的女人,“斯幹,和我這麽見外了,不帶上來介紹我認識嗎。”

馮斯幹與他四目相視,神色波瀾不驚,“宗易,這幾天我也在斟酌,用六個億填萬?的窟窿,並非不劃算。”

林宗易嵟費五個億和黃堯達成交易,馮斯幹提出六個億,雖然不壹定成真,可威脅的意思昭然若揭,林宗易表情變得耐人尋味,“是嗎。”

馮斯幹拿起遠處躺椅上的幹凈浴袍,“黃堯是商人,商人重?輕義,誰給他價碼高,開出的條件豐厚,他自然任誰驅使,宗易,妳以為呢。”

林宗易看了壹眼水內快要瀕臨極限的我,“這樣護著。”

馮斯幹往門外走,好像非常有把握,?實上林宗易也的確沒有繼續等下?,他只駐足了半?鐘便離開。

我猛地躍起,用力爬上椅子喘息著,皮膚已經泡得隱約發白發腫,我實在不甘心,要不是林宗易半路殺出,剛才的情況我十有八九能拿下馮斯幹了。多好的機會,壹旦錯過,他很明顯還是堅持不跟我扯上關系,這次過後馮斯幹肯定有心理準備了,我下手就更費勁。

我思考著新對策,門口突然傳來響動,我側頭?看,開門的?時,壹雙男款的白色皮鞋踏入,鞋尖踩進金燦燦的光影?,每壹厘皮面都纖塵不染,從樓梯壹階壹階往下走。

我直起身,自下?上註視逼近的男人,他穿著咖啡色的毛呢西褲,腰腹部位系著壹條?色的皮帶,皮帶紮緊了上衣的下擺,藏藍色的羊毛衫是雲團的質感,箍在男人寬闊的脊背,輪廓十?厚重硬朗,最後是男人那張臉。

他沒有在我身邊多作停留,直接越過我走向水岸。

我下意識裹緊了浴巾。

打招呼不熟,不打招呼又不合適,我慢吞吞往前挪了兩米,喊了壹聲,“林董。”

林宗易站在岸上,梭巡四周,像是尋覓什麽,不過壹無所獲,他視線定格在水面,“有人上來嗎。”

我頓時明白了,他在找我。盡管他不知道水下的人是我,可他確確實實在找我。

我清了清嗓子,“館?有其他人嗎?馮先生包場了。”

林宗易轉過身,他個子高出我許多,有壹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妳來多久了。”

我脫口?出,“剛來。”

他打量我晾得半幹的長發和潮濕的浴巾。

我反應過來不對勁,“不超過半小時。”

林宗易壹語道破,“水裏那個女人是妳。”

我悶聲不語。

他說,“得手了嗎。”

我蹙眉,“林董指什麽。”

林宗易卷著羊毛衫的袖子,“妳說呢。”

我又壹次領教到這個男人的眼光?毒辣,我退後壹步,“林董博覽群書,我聽不懂您的深奧。”

林宗易笑了,“我認為妳只是不懂圍魏救趙這壹計,美人計可是相當嫻熟。”

我強作鎮定,“馮董還等我過?,不奉陪了。”

林宗易問,“韓助理,有空聊壹聊嗎。”

我腳下步伐絲毫沒停,“我和林董沒什麽好聊,相安無?最好了。”

我走出泳館,換了衣服直奔對面酒店,馮斯幹的2809套房。

他正在沙發上連接視頻會議,是江城那邊的?物,我沒有打擾他,小心翼翼放下壹杯咖啡打算離?,馮斯幹按了暫停鍵,在寂靜的房間?忽然開口,“胸口的紅痣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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