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4-1 17:01
狗日的,真不走運,女友考取了武漢大學的藝術學院,我卻考上了千裏之外的成都大學,以後日她的屄還得長途奔襲,真他媽的應了那句老話:壹日千裏!
入學後,很快就聽說學院的院花名叫遨薔,據說這小妞長得有點像吳小莉,再壹打聽,發現她還是我的同鄉學姐。
遨薔是個典型的湘妹子,長得小巧豐滿,五官精致,皮膚白嫩,楚楚動人,走路時小蠻腰扭來扭去,壹對大奶子微微顫動,風情萬千。遨薔學習很不錯,年年都拿獎學金,還靠了托福、GRE,準備留學美國;老爸是壹個民間藝術團體的負責人,還是政協委員,家境優裕,算是個大家閨秀。是的,她就是全學院男生的夢中情人、性幻想對象,人人都想獨占“遨”頭,人人都想奮發圖“薔”。因此,她成了我們寢室的夜談話題,大家聊著聊著就越扯越遠,越掰越放肆:猜她乳房的形狀、乳暈的大小、乳頭的顏色、陰毛的多少、陰唇的厚薄、陰道的深淺緊松。最後,大家約定,誰能先將她弄到手,並拿到證據,誰就是寢室的“大哥”,以後唯他馬首是瞻!說實話,我對遨薔並不是很上心,我遠在武漢大學的女友比她漂亮多了!我想占有她,只不過因為我好勝而已,我要在全寢室人面前證明我比他們強。
遨薔是個愛出風頭的女生。學院的大小活動,從來都少不了她,她漂亮的臉蛋幫了她不少忙。遨薔本身也有點才氣,受她老爸的影響,寫得壹手不錯的毛筆字,還會做燈謎。哈,我終於發現了我跟她的壹個共同點:燈謎。我從小就對燈謎頗有興趣,制作的燈謎屢見於報刊和燈謎雜誌,真沒想到我的同鄉院花竟然也是個燈謎愛好者。我暗地念佛,感謝蒼天:“天賜良機,天賜良機啊!”
開學不久,學院舉辦了壹場才藝比賽。遨薔自恃才高,在學院的公告欄上留下壹個燈謎,以壹周為期限,希望有人來解,但她等了六天也沒有等到解答的人。其實,我第壹眼看到那個燈謎就已經知道答案了,因為她寫的那條燈謎就是我高中時寫的,她現在拿了來賣弄!就在最後壹天的上午,我趁著無人,在她的燈謎下面寫下了謎底。第二天,我就聽說遨薔正在四處打聽到底是誰解開了那條燈謎,還在學院BBS上留言尋人。我心裏暗暗得意:先吊吊妳的胃口再說。
遨薔見沒有人出來回復她,便故伎重演,又在黑板上寫下了壹條燈謎。我也沒想那麽多,第二天就把謎底寫上去了,正想離開,卻聽見壹聲嬌斥:“好哇!解了本姑娘的謎,招呼都不打,害得我找得好苦,這回還想溜之大吉嗎?!”
我知道,這人定是遨薔無疑了,沒想到這麽潑辣,湘妹子果然名副其實!我心裏暗想:我不僅要解妳的謎,還要解妳的褲頭呢!
我只得向她陪笑臉:“啥啊?我幹嘛要開溜啊?妳還能吃了我啊?我正趕著去上課呢!”
“胡說!撒謊都不會,剛打的下課鈴!都該吃晚飯了!看妳小樣,新來的吧?我是妳學姐,得尊敬前輩,知道嗎?”遨薔開始端學姐的架子了,粉臉含嗔,別有壹番情趣。
“什麽?該吃飯了?”我擡腕看了看手表,壹拍腦袋,“完了,忘帶飯卡了,還得回寢室壹趟,上下爬個十二樓。”
遨薔連笑帶罵:“瞧妳,瞧妳,也不像個笨人嘛,怎麽這麽粗枝大葉的?學姐我看在妳解了我的燈謎的份上,可憐妳,準妳用我的飯卡!”
果然是爽直的湘妹子!她的壹句話省了我多少心思,挽救了我多少腦細胞啊!
於是,我趕忙道謝:“多謝學姐,下次我回請答謝妳。”
“開空頭支票吧,妳!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說了半天也不自我介紹,怎麽謝?怎麽謝哪?”
我料想她已經對我有七八分的好感了,便笑著說:“學姐芳名如雷貫耳,無人不曉;學姐芳容沈魚落雁,無人不識。”
我這句馬匹拍得遨薔心花怒放,笑得花枝亂顫:“油嘴滑舌,不是個好人!那妳呢?叫什麽,哪裏的啊?”
我心裏暗暗好笑:當我把妳幹得欲仙欲死,哥哥老公地亂叫,就知道我是不是好人了!
“我呀,復姓奮發,名圖強。”我開了個有點挑逗意味的玩笑,試探她如何反應。
“奮發?有這樣的姓嗎?還圖強……奮發圖強?奮發圖‘強’?!”遨薔笑著湊過來捶了我壹記粉拳,“妳個豬頭!沒半點正經!晚飯別想跟我壹起吃了!圖強,圖強!妳去塗墻壁吧!”說完轉身就走。
我心裏暗自高興:哈哈,我圖的可不就是“薔屄”、妳遨薔的屄嗎?!我也知道她並沒有生氣,而是高興。於是,我趕緊追上去,陪了無數笑臉軟話,終於逗得她眉開眼笑。沒錯,女人啦,就是要哄的,哄得她開心了,要她去死都心甘情願。
在食堂裏,室友們看到我跟遨薔在壹起,羨慕得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了!到了晚上,他們就群魔逼供:牽手了沒?親嘴了沒?摸奶了沒?日屄了沒?
我笑罵道:“我靠!妳們以為她是快餐店哪!給錢就能吃啊?我才沒妳們那麽性急呢,我要好好……”
我還沒說完,對面的“老王”就說:“死去吧,妳!我看妳比誰都急,今天妳跟遨薔壹起吃飯的時候,壹直瞪著她的胸部看,恨不得吞下去吧?哈哈!”
“沒錯,沒錯!不過,遨薔的奶子真的好大,看得我,哎呀,流口水啊!”睡在裏間的小李淫褻地笑著說。
“還有啊,她那個小屁股啊,娘哎,看得我真想打手槍!我說,小楊啊,哦,不,楊大哥啊,等妳上了她後,帶到寢室來咱們搞個3P哈!”睡在小李對面的彭胖子笑道。
“什麽3P?見者有份!4P!”老王笑道。
“媽的,妳們這些驢日的!怎麽不算上我啊?!5P!哈哈……”小李已經High得雲裏霧裏了。
大家談興正濃,輔導員來查房了,敲了敲門,叫道:“熄燈了,還在嚎什麽嚎?明天不上課啊?!”
於是大家噤聲不言。小李低聲說:“楊大俠,妳要是上了年級輔導員陳海度的老婆,我給妳打飯洗衣,做牛做馬……”
小李還沒說完,老王和彭胖子已經忍不住笑成壹團。
門外傳來輔導員的呵斥:“還在笑?!再笑我把妳們拉到操場上去笑個夠!”
於是,大家低聲說笑了壹陣,開了些老陳老婆的下流玩笑話便睡下了。
幹輔導員的老婆不在我的計劃之列,因為遨薔說到底跟我壹樣,不過是個學生,少男少女,幹柴烈火,大家玩玩,就算出點亂子也不過鯉魚打浪翻個身而已。輔導員的老婆就不壹樣了,不要說輔導員就是頂頭閻王爺,我的小命前途可都捏在他手裏,而且我跟他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上了他老婆讓他太沒面子,我沒臉見馬恩毛列哦!
不過,室友小李說如果我上了輔導員老陳的老婆就給我端茶遞水、做牛做馬,確實是個不大不小的誘惑。再說,就算我想上她,也得她願意不是?我總不能半夜潛入她家裏,將我的大雞巴硬生生插進她的陰道裏,這樣未免大煞風景。常言說得好:盜亦有道。老莊也說:道可道,非常道。能讓女人自己張開大腿,掰開淫水直流的騷穴等妳去插,那才是采花高手嘛。
如果老陳的老婆是個貞潔淑女,莫說上她,就連摸她的奶子都不太可能。可是,自從我第壹次偶遇她之後,就知道,上她,我只需五成功力。
老陳並不老,讀完研究生後留校做了年級輔導員。我們之所以叫他老陳,那是因為看他管東管西不順眼,就硬叫他老陳,讓他不老也得把他叫老。老陳的老婆是地道的川妹子,只有二十五六,光彩照人,是那種不娶回家不甘心,娶回家去不放心的女人。老陳就讓小頭指揮了大頭,犯了低級錯誤,因為老陳自己只是壹般的人才:相貌壹般,身材壹般,能力也壹般,婆婆媽媽倒還真不壹般。真不知老陳的老婆張雪怎麽昏頭昏腦嫁給了他!雖說不是潘金蓮配武大郎,那也絕對是紅杏栽在了墻邊上,早晚要將她嬌滴滴的花朵伸出墻外。
那天,我去找老陳有點芝麻大的破事。是的,我們705寢室的室友們不管是西瓜大事還是芝麻小事,都統統拿過去騷擾老陳,有時氣得他七竅生煙,眼睛鼻子歪在壹團沒法看。那天,老陳老婆張雪剛好也在,上面穿壹件緊身上衣,兩只碩乳簡直要撐破胸罩蹦達出來,目測不小於36D;下面穿壹件黑色的超短套裙,將豐腴的大腿襯托得恰似陽春白雪,耀眼奪目;雙目含春,左顧右盼,將我從頭到腳用眼睛強奸了十七八回。天老爺,我壹看她那雙眼睛就知道她不是良家婦女,而是地地道道的浪女,不由得佩服老陳勇氣可嘉,綠帽常戴。
我壹想起老陳夜夜都摟著張雪白花花的身子操她的騷穴氣就不打壹處來!心不在焉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借口開溜,臨走時不忘狠狠地挖了張雪的酥胸美腿幾眼。沒想到,沒過多久,張雪也跟著出來了。我踩上腳踏車往寢室趕,張雪騎上腳踏車尾隨而來。我心裏暗暗高興:好個浪貨,想敞開紅門邀請我啊?
我趁她不註意,趕緊折進壹條小道,停在拐角處,窺視她的舉動。張雪見我消失了,便左顧右盼,最後還是有點失望地騎著車繼續往前走。我瞧準了時機,從斜道裏沖出來,停在馬路中間。張雪猝不及防,嚇了壹跳,方向也把不住了,電動車東倒西歪,差不多開到我面前時便倒下了。我眼快手疾,生怕這個雪團壹樣的粉人兒摔壞了,扔了腳踏車,攔腰將她抱住。張雪躺在我懷裏,嚇得花容失色。我抱著張雪柔軟性感的肉體,暈乎得雲裏霧裏。
“妳個小娃娃,怎麽騎車的?有妳這樣呆頭呆腦站在馬路中間擋道的嗎?”張雪雙手抱在胸前,把壹對大乳房擠壓得更加高聳,然後又說:“哎喲哎,妳不就是剛才那個在我老公辦公室裏的學生嘛?怪不得這麽毛手毛腳,活該叫去訓話。”
我心裏暗笑:“這些話妳糊弄鬼去吧,妳不就是跟著老子過來的嗎?還假裝不知道老子是誰?跟我玩這套?太嫩了點吧?”
“哎喲,我的天,您不就是輔導員的尊夫人嗎?不好意思沖撞了您哪!”我也嬉皮笑臉跟她敷衍。
張雪答道:“算妳有點良心,還記得我。”說完朝我嫵媚壹笑,將我的六魂七魄勾了個精光。
張雪彎腰去扶電動車,兩只雪白的奶子立時露出壹半,乳房兩側優美的弧線構成壹道性感得差點讓我噴鼻血的乳溝。
“小鬼,不搭把手,幫著大姐壹點?”張雪見我楞楞地只管瞧著她的胸部出身,假意嗔道。
於是我將她的電動車扶了起來,卻怎麽也發動不了,於是她埋怨道:“看吧,我的車子也摔壞了。妳個冤大頭!”
“那怎麽辦啦?”
“怎麽辦?我正趕回家去,所以,勞您大駕,給我推車,送我回去!”張雪秋波婉轉,含情脈脈,話中的寓意連傻子都能聽出來了!
佛祖菩薩哎,等的就是妳這句話!老子路上給妳推車,到了床上還給妳“推車”!
我原以為進了房間後,張雪會請我喝杯酒、調調情,來點前戲,沒想到壹進門她就將我抱住,嘴到處亂親,手到處亂摸,嬌喘籲籲,興奮如狂。
我假意拒絕,半推半就,這下張雪可發急了:“妳還裝,我看妳在我老公辦公室裏就想幹我,對不對?我也喜歡妳英俊、健壯,想讓妳幹我。妳看妳,小弟弟都硬得像根棒槌了,還裝!”
“陳老師不會回來嗎?”
“原來妳是擔心這個,放心,他整個下午都有課,我們可以好好大幹壹個下午,就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啦……”張雪邊說邊掏出我的小弟弟,揉捏套弄。
“真是人小雞巴大、龜頭大!”張雪浪得忘乎所以,滿嘴粗話;說完後,她就壹口含住我的大肉棒開始吮吸吞吐,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龜頭擴散開來。
我的手當然也沒閑著,早將她的胸罩、超短裙脫得精光,雙手擠壓揉捏她的那對大奶子,不時把玩她堅挺起來的小巧乳頭。
沒過多久,張雪吐出我的大雞巴,擡頭望著我說:“我們到床上去吧,我下面好癢,我也要妳舔我的小妹妹。”
我二話不說,抱起張雪走進臥室,扔到床上,張雪心急火燎地脫掉蕾絲內褲,扔到壹邊,內褲上面已經被淫水濡濕了壹大塊;然後起身利索地將我剝得壹絲不掛,只有大肉棒昂首挺立,青筋暴脹,龜頭發亮!我將大肉棒插進張雪的嘴裏,俯下身去舔她的蜜穴。
張雪是個愛幹凈的人,陰唇上的毛被她腿得壹根不剩;高聳的陰阜上纖細的陰毛也是稀稀拉拉,溫順地貼在上面;大陰唇豐滿柔軟,沒有壹絲女人們常見的褶皺,光溜溜的;小陰唇粉紅嬌嫩,上面已經沾滿了淫水,如晨露中的兩瓣花蕾,微微顫動;陰道口很小,露出了陰道裏的嫩肉,淫水溢了出來,在午後的陽光下亮光閃閃。我湊近去聞,有股淡淡的甜腥狐臊味。
張雪見我遲遲不舔她的小妹妹,便擡起屁股,主動將陰唇湊到我嘴上,還嬌媚地說:“好啦,欣賞夠了吧?怎麽樣,漂亮吧?快舔舔,嗯……”
我如得軍令,壹口噙住她的陰部,伸出舌頭在她的大小陰唇和玉蚌縫隙裏來回騷動,張雪擡起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使勁地將陰部往我嘴裏送,恨不得將整個陰部都塞進我嘴裏,她嘴裏含著我的大肉棒,叫不出聲,只得咿咿呀呀地悶哼。
我卷起舌頭,伸進她的陰道,張雪立馬吐出我的大肉棒,“啊……”地壹聲嬌呼。
“啊……啊……楊弟弟,妳弄得姐姐我好舒服,我愛死妳了!愛死妳的大雞巴,愛死妳的大舌頭了!啊……再深點!啊……對,就這樣舔!我要上天了!”
“妳叫我什麽?”
“楊弟弟呀……”張雪媚眼如絲地答道。
“不成,再想。”
“楊大哥。”
“不好。”
“老公!對,妳現在就是我的好老公!啊……老公,我要丟了,啊!……”張雪花肢亂顫,壹股淫水從陰道裏噴湧而出,床單濕了壹大片。
“浪貨,這麽快就高潮了?”
“妳弄得人家太舒服了嘛,人家忍不住嘛!哇,老公,妳的腹肌好結實哦,壹塊壹塊的,比電視那些健美的人還好看。啊,不行了,我的小妹妹又發癢了,快把妳的大雞巴插進去弄她幾下。嗯哼……老公,快點嘛……”張雪這浪貨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開始發浪叫春了。
張雪張開大腿,幾乎要扯成“壹”字,雙手掰開陰唇,將淫水漣漣的陰道口全部暴露出來,眼饞地看著我挺著大雞巴,跪在她兩腿之間。我握住大肉棒在張雪的陰唇上四處摩擦,沾取淫水,然後去按摩她的小陰蒂。張雪嗷嗷直叫,輕輕打了我壹下,壹把抓住我的雞巴就往她的蜜穴裏塞,我也順勢壹挺,吱溜壹聲連根插進,張雪很受用地叫出聲來。
天老爺,這個浪貨騷穴裏的淫水可真是多得壹塌糊塗!壹開始抽插,肉棒與陰道摩擦的唧唧吱吱聲便響個不停。張雪的陰道比壹般的女人要深,幸好我的小弟弟爭氣,每次都直抵鳳穴花心,幹得張雪要死要活,好不快活!
老漢推車幹了五六分鐘,張雪的額頭和胸部上已滲出密密的香汗,我將她拉起來抱在懷裏,來個絲蘿纏樹的姿勢。我們兩個人口對口,心對心,肉棒對騷穴,喘息加叫床,弄得滿室香艷,淫靡非常。
又幹了五六分鐘,張雪見我也出汗了,便心疼地說:“老公,妳躺下休息壹下,讓我來個觀音坐蓮。”
說完,她就順勢將我推到,自己在上面恣意馳騁,還將我的雙手放到她豐滿的奶子上揉搓。她越來越瘋狂,越來越享受,表情也越來越放蕩,呻吟聲越來越大,我懷疑她肆無忌憚的叫床聲已經傳到了老陳的辦公室裏。
“啊,啊,啊!啊!啊!!”張雪臀部前後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就象剎車失靈的大卡車沖下山坡,勢不可擋;淫浪的叫聲也如黃河決堤,不可收拾;臉上、脖子上、胸前、大腿上的紅潮越來越多,仿佛三月桃花滿地開。終於,她的腰身壹挺,兩眼壹翻,倒伏在我身上;而她下面的小嘴跟她上面的小嘴壹樣,壹張壹合,將我的大雞巴緊緊箍住,舒服極了。
老陳風騷的老婆已經高潮兩次了。
張雪頭發散亂地趴在我身上,稍稍緩過神來後,將豐唇湊過來跟我細細接吻。這種淺嘗輒止的親嘴方式還真有些浪漫的情調。我那堅挺的大肉棒還留在她身體的最深處,享受著嫩肉的包容。
張雪趴在我身上壹邊慢慢扭動身子,壹邊哼唧哼唧,暈暈乎乎地說:“我愛妳,我愛妳,我好愛妳哦……”
我被張雪挑逗得性起,拔出肉棒,將她身子搬過去背對著我側躺下,然後我舉起她的壹只手腳,從後面突入紅門,奮力抽插,張雪則騰出壹只手來揉搓自己的花蕾。插得順了,我將她那只舉起的腳放下來,陰道驟然變窄,大雞巴感受的快感驟然增強,美妙無比。而她的大陰唇在大腿的擠壓下,從後面鼓出來,肉鼓鼓的,顯得格外豐腴。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沒有壹根汗毛,仿佛白玉雕的,豆腐做的,真是秀色可餐,人間極品。她的整個身子真的就象壹團白雪,怪不得名字取名叫“雪”,果然名副其實!不過,要是叫“浪雪”則更是恰如其分了!為啥子呢?乖乖,因為她有壹個“浪穴”嘛!
就在我壹邊抽插,壹邊欣賞張雪的胴體時,她壹只手揉了花蕾又揉乳房,忙得不亦樂乎;嘴裏叫了老公又叫親哥,浪得無以復加。
“浪貨,舒服嗎?”我拍著張雪的屁股問她。
“舒服,舒服死了。”張雪有氣無力地答道。
“還要嗎?”
“要,要!天天都要,時時刻刻都要!真想把妳的大雞巴永遠留在我的小妹妹裏面,永遠都不要拔出去。”
“比起妳老公來怎麽樣?”
張雪嬌笑道:“妳就是我老公哇……”
我也啞然而笑,這個浪婦,爽得連自己的來攻都不要了,於是再問:“比起陳海度來怎麽樣啊?”
“老公,妳比他強多了!妳的肉棒又長又粗,龜頭又圓又大,撐得我的小妹妹滿滿的,我好滿足哦!”張雪忽然翻起身子,將白花花的屁股對著我扭來扭去,將淫水濕透的陰部紅門朝我大開,回過頭來嫵媚地說:“親愛的,來,從後面幹我,用力插。”
張雪淫蕩的表情,噴火的眼神讓我的小弟弟硬上加硬,簡直就要爆裂了,於是從背後抱住她的腰,奮不顧身提槍直搗黃龍,全力抽插。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響聲;陰陽摩擦,發出唧唧的淫響。張雪慢慢支撐不住,幾乎整個身子趴到床上了,我只好壹手按住她的屁股,壹手拉住她。張雪則浪叫不已,胸前那對大奶飛速晃動,仿佛要飛出去了。
“啊,親愛的,妳真厲害,我不行了……”
我見她已經累了,叫她躺下,依然采用經典的傳教士體位,將肉棒插進她飽經蹂躪的浪穴,抓住她的兩只大奶,次次提到頂,次次插到底。
張雪淫聲浪語:“老公,親弟弟,我要被妳幹死了,花心都要碎啦……啊,啊,受不了啦……”
“要我拔出來嗎?”我假意要將肉棒拔出。
張雪馬上用雙腿夾住我的腰,叫道:“啊!不!妳要是敢拔出來,我就跟妳沒完!快插,快用力插!我又要丟了,老公!啊,啊,啊……”
我不要命地抽插,就算插斷了肉棒也在所不惜;張雪瘋了似的叫床,十個手指頭差點摳進我背上的肉裏去。就在我趴在張雪身上瘋狂噴射的那瞬間,張雪渾身打擺子壹樣顫抖,兩眼翻白,從臉到胸紅了壹塊又壹塊,大腿內側也是潮紅斑斑,陰道收縮的力道差點將我的肉棒夾斷。
幾分鐘後,張雪在我身下幽幽地醒過來,說的第壹句話就是:“親愛的,我被妳弄死了吧?這裏是不是天堂啊?”
我笑道:“這裏不是天堂勝天堂。”
張雪對我嫣然而笑,擡起頭來跟我接吻。我起身到客廳喝了兩大杯純凈水,然後拿了壹杯回到床上,張雪笑著接過去咕咚咕咚地壹飲而盡。
從此以後,張雪壹有機會就叫我過去跟她偷情做愛,甚至支開老陳,想法設法跟我幽會偷歡。所以,我以後每次見到老陳,都特別可憐他,成大的“烏龜王子”非他莫屬。
壹個月後,學院安排我們大壹的新生體檢。因為體檢那天有事,我便打電話到醫院,改在沒課的周三下午。
晚上,室友們體檢回來了。小李興奮得手舞足蹈,他媽的,這鳥人隔三差五就像吃了搖頭丸壹樣興奮,好比十年沒操屄的少婦,摟著壹根竹竿也能來次高潮。
小李眉飛色舞地對我說:“楊大俠,我操!那個女醫生真他媽的性感漂亮!”
“李可,我日妳姐!口水噴得老子滿臉都是。”我揩了揩臉,慍怒地罵道。
“楊大俠,很抱歉,我沒有姐給妳日,妳要真有本事,就去把那個女醫生日了。”李可嬉皮笑臉,壹副欠揍的熊樣。
我沒好氣地說:“李可,我幹妳妹!妳以為是個女人就能日啊?”
沒想到李可答道:“楊大俠,妳別費心了,我是獨生子,沒有妹妹給妳幹。”
我瞪著李可徹底無語,說“操他娘”,他肯定跟我急,他又沒女朋友,我真他媽的郁悶極了,好半天沒說話。
老王笑道:“楊兄,小李的姐妹妳是日不成了,到真不如日了那個女醫生。我靠,那雙美腿啊,還穿著絲襪……真他媽的是萬裏挑壹,極品中的極品啊!”
彭胖子也發表高見:“說真的,遨薔雖然漂亮,但絕對沒她那股成熟的豐韻。日哦!真恨不得扒光她褲子,就地正法!哎呀,不行,壹想到她就興奮,我要去洗手間打手槍。”他剛說完,就沖進洗手間,哐當壹聲關上門,裏面傳來悉悉嗦嗦的解衣脫褲聲和胖子的喘息呻吟。
我心裏暗笑:靠,個個都他娘的著魔了不成?!但也忍不住好奇,真個女醫生到底是何方仙女,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莫非是武藤蘭再生、潘金蓮轉世?
周三上午,上完課,跟遨薔壹起吃了午飯,在小樹林裏親嘴摸奶親熱了壹陣後回寢室午睡,壹直睡到下午四點才起來。洗了臉,收拾了壹下儀表便去醫院體檢。我從測視力開始,就留意到底有沒有他們所說的那個極品女醫生,很可惜,壹直都沒發現她的倩影芳蹤。我捏著手裏的體檢表,見只剩最後壹項:B超,便沿著指示牌找到了位於走廊盡頭的房間。
我敲了敲門,裏面傳來壹個女人的好聽的嗓音:“請進。”
我推門而入,見旋轉椅上坐著壹個三十左右的漂亮女醫生,渾身成熟的韻味逼面而來,寬松的白大褂也遮不住她高聳的胸部,穿著短裙絲襪,兩條腿交疊在壹起,自然地垂下;大腿豐腴的曲線從膝部壹直往上延伸,最後消失在若隱若現的大腿根部;腿形均堪稱完美,簡直是維納斯般的傑作。
女醫生見著我也是壹楞,不由自主站起身來。她比我矮壹個頭,但也足有壹米七高。她對我微微壹笑:“做B超,是嗎?妳是今天最後壹個。”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壹個成人笑話,故意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B超,妳看這個單子上寫的是B超嗎?怎麽看上去像‘13超’呢?”
“13超?!”女醫生將信將疑走過來,從我手裏拿過單子。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煞是好聞,蕩人心魄。
女醫生呵呵笑了起來:“啥嘛?明明就是B超嘛,哪裏有什麽13超嘛!妳做過13超嗎?”
“哦,這個B怎麽分得這麽開呢?”
女醫生頓時領悟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B分得開才好‘超’嘛!”她故意將“超”讀破了音,變成了“操”。
我聽了她如此解釋,也不由得大笑起來,看來,她對這些黃段子早已習以為常,得心應手了。更重要的是,這說明她已經沒有了少女的矜持虛偽,說明她心存欲念,春心蕩漾。
女醫生指了指身邊的小床,說:“脫鞋,躺下,撩起上衣,解掉皮帶,拉低內褲。”
這種醫囑怎麽聽著都怎麽撩人。我依言照做,發現她臉頰發紅,口幹舌燥,壹會兒吞咽唾沫,壹會兒舔舐嘴唇。她在我肚皮上噴了壹些冰涼的潤滑劑。我忍不住叫道:“好涼!”
女醫生笑道:“這麽大個人了,還怕這點涼?”
我帶有挑逗意味地回答:“要不在妳肚皮上噴壹點試試看?”
她抿嘴壹笑:“現在我是醫生,給妳檢查;妳要是醫生,給我檢查的話,妳想噴多少都行。”
我繼續挑逗她:“噴其他的行不行?”
“其他的?”她看著我問。
“粘粘的,乳白的,天然的,栗子花氣味的。”
女醫生當然壹下子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麽了,捏了我壹把,嗔道:“沒個正經!別動,我給妳檢查。”說完,她拿著B超探頭在我肚皮上到處滑動。
“哎呀,癢,真癢!”我咯咯地笑道。
“就妳事兒多,別人怎麽都說不癢呢?”女醫生扭頭看著我笑道。
“真的很癢,不撒謊。我從小就特怕癢,只要有人拉著我的手就好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
“真的。妳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逐步引誘她上鉤。
“那好吧。”女醫生說完,握住我手,笑道:“滿意了吧?”
“白衣天使姐姐,妳真好!”我繼續給她灌迷魂湯。
“呃!”她甜甜地應著,然後又笑道:“嘴真甜!小弟弟乖哈!”
“姐姐妳說錯了,妳看,我的小弟弟壹點都不乖啦。”我擡起頭,示意她往下看。
她低頭壹瞧,見我的胯下已支起帳篷,原本有點紅的兩頰愈發紅了,煞是嬌艷,笑著嗔道:“哪來那麽大壹個家夥?趕緊藏好!不然沒收啦!”但她的眼睛卻壹直盯著我的跨下看,壹刻也不肯挪開。
她拿著B超探頭壹步步往下挪,握著探頭的手也微微顫抖。
“把內褲再往下拉壹點,小腹下面探不到。”她幾乎有些嬌羞地說道。
我故意使勁過頭,將內褲“刷”地壹下全部拉了下去。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真他媽的太對了!我那飽受壓迫的小弟弟“啪”地壹下彈了出來,翻身作主人,壹柱擎天!這麽刺激的場面,讓女醫生極度興奮,以至大腦極度缺氧,不得不鼻口並用吸氣。
我壹邊將內褲拉上來,壹邊笑道:“哦,不好意思,太用力了。”
她嬌羞地低著頭,不知該如何回答,卻忍不住往我胯下偷看。
她給我做完B超,回身拿了衛生紙給我揩拭肚皮上的潤滑劑,我感覺到她興奮激動得雙手顫抖,我甚至可以想象,她下面壹定是淫水泛濫了。我感到機不可失,於是壹把抓住她的手,伸進我內褲裏,放到我堅挺滾燙的肉棒上,她隨之“啊”地壹聲驚呼,馬上起身跑向門邊,將門反鎖,然後心急火燎跑回來,扒下我的內褲,抓住我的大肉棒瘋狂地上下擼動,香唇也隨之蓋住我的嘴唇,舌頭緊隨其後,伸進我的嘴裏,吸、舔、攪、咬,舌頭的動作嫻熟得不打壹絲折扣。沒過多久,她已經嬌喘籲籲,手忙腳亂地脫了白大褂,露出黑色的情趣內衣,爬上床來,跪在我的胯下,壹口含住我的大雞巴,急不可待、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她壹邊吮吸壹邊脫掉了黑色的丁字褲,扔到地上,然後小心地將身子轉過壹百八十度,將她最隱秘、最性感的部位對準我的臉,然後又含住我的大雞巴賣力地吹起來。
她的陰部雖不像少女那樣鮮嫩,但也性感得讓我直噴鼻血。大陰唇上長滿細細的陰毛,肉鼓鼓的,很是肥美,恰如鮮花盛開,露出了粉嫩的小陰唇和滿是淫水的穴口;玉蚌縫隙被漣漣愛液滋潤得壹片滑膩;大小陰唇結合處的小小花蕾也探出頭來,等待愛撫。
“小弟弟,妳怎麽不舔我小妹妹啊?”
“我怕臟。”
“不臟,姐姐中午剛洗過澡,放心舔吧。快點,姐姐求妳了,好想讓妳舔哦……嗯……啊,快來,哦……”
看她這麽騷浪,我也義不容辭了,舔遍她陰部的每個犄角旮旯,然後將手指插她她的陰道裏去按摩她的G點。她將我的大雞巴從嘴裏吐出來,用手握住,大聲地嬌喘呻吟。
“受不了了,壞弟弟,弄死我了,我要強奸妳……”
果然,她壹說完,就爬起身,握住我的雞巴就坐了下去。媽的,這個騷貨差點把我的小弟弟搞得夭折。她的腿上還穿著長筒絲襪,比脫了看上去更加性感;上半身還戴著胸罩,她便將手伸到背後,解開搭扣,摘了下來,露出豐滿雪白、圓滾滾的酥胸,然後俯下身來,把兩個大奶子在我臉上擦來擦去,然後將乳頭塞進我嘴裏吮吸。
沒過多久,她又讓我坐在椅子上,將我的大肉棒連根吞進,然後抱住我的脖子瘋狂運動,將我的頭按在她雙乳之間,兩瓣紅唇在我頭發上肆意溫柔纏綿。
凳子上玩夠了,她便站在地上,雙手扶著床沿,撅起屁股讓我從後面插她。她的屁股豐滿渾圓,顏色略深的壹朵菊花嵌在屁股溝裏。我用力抽插,插得蜜穴裏面水聲壹片,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小床也被搖得吱吱嘎嘎,仿佛隨時都會因為不堪重負而鞠躬盡瘁。
“啊……小弟弟,搞得姐姐好爽快……妳的雞巴好長,都頂到我的花心了!好弟弟,姐姐愛死妳了……再用力,插深點,插快點。對,啊……姐姐爽死了,要升天啦……啊……”
女醫生要求還真不少,插了蜜穴還要插菊花。我在陰道裏將大肉棒充分潤濕了,掰開她雪白的兩半屁股,將碩大的龜頭頂在她的菊花門上,慢慢研磨,好不容易總算將龜頭送進去了,然後慢慢地整個大肉棒都插進去了。女醫生興奮得不得了,等插得順暢了,她便挺著屁股壹聳壹聳,很是受用,嘴裏浪叫不已:“好弟弟,妳真會插,插得我前後都爽死了!好弟弟,姐姐我愛死了……讓妳幹死了也心甘情願。”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操女人的屁眼,因為我覺得男女的屁眼都是差不多的東西,仿佛操女人屁眼就象在操男人,這種聯想讓我不快。於是,我操了壹陣她的菊花後,便拔出大肉棒,仍然插進她的陰道裏。
插了壹陣,我將她翻過身子,讓她坐在床沿上,握住她的腳後跟提起她的兩條腿就是壹陣猛打猛沖。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叫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浪,終於嗚呼哀哉,高潮來也!我也趕緊拔出大雞巴,快速套弄,將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應了我前面說的那句話。她坐起身子,將我戰功赫赫的肉搏將軍含進嘴裏,細細地舔舐幹凈了,還對著大雞巴說:“小弟弟,妳真厲害,姐姐和姐姐的小妹妹都好喜歡妳喲,下次還要再和妳玩。”
臨走時,她給了我她的手機號碼和家裏的地址,我則要了她的丁字內褲和絲襪做紀念。
大學開學不到壹個月,我已經收集了三個性感美女的貼身內褲了。那麽,我大學四年裏,到底能收集多少女人的內褲呢?這個連我自己也說不準,誰讓我英俊瀟灑,風流成性呢?只要那些漂亮女人不是石女,我總有辦法占領她們的玉乳峰,攻陷她們的玉門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