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姨姑似乎並沒有發覺，翻了個身睡去，我再也不敢偷看，起身連忙走了出去，匆忙間連門也沒顧得關。

下午上課時我的心還在後怕，萬壹被二姨姑發現那就完蛋了，又想也許她已經發現了但是裝著沒看見我，畢竟我就趴在床前，她很容易看到，接著又想她為什麽裝著沒看見，也許她喜歡我，她洗澡時不是也手淫嗎。迷迷糊糊的下午兩節課結束了。

我們學校下午只有兩節課，四點鐘就放學了，主要是留給大家時間做體育運動。

據說前任校長因為我校在地區運動會上拿了好幾塊金牌，升遷做了副縣長，從他開始，學校就特別重視體育，下午就只安排兩節課，留下充足的時間開展體育活動。

我被選進了校足球隊，今天是第壹次集中訓練。

到了操場，教練楊老師已經在等了，大家陸陸續續到齊了便開始分成兩隊操練。

那操場只是被跑道圈住的壹片空地，規格上是個足球場，卻沒有草皮，地上甚至還有碎磚。

我腦子裏想著二姨姑那雪白的屁股和柔軟的乳房，壹邊機械的追著球。

壹個隊友傳球過來，我壹趟，才發現已經面對對方守門員了，連忙起腳射門，忽然壹只腳從後面踢過來，我立足的左腳壹軟，砰的壹聲摔在地上。

楊老師立即跑過來，我感覺大腿根撕裂般的痛，原來摔倒時大腿根碰到壹塊碎磚，破了個口子，血流了壹腿。

楊老師叫：“送醫務室包紮。”兩個守在場邊的女同學馬上跑進來，扶著我往醫務室去。

說是醫務室，其實並沒有醫務人員，只是從女學生中間召了幾個誌願者做護理，扶我進來的兩個女孩就是誌願者。

她們扶我到醫務室的床上，其中壹個短頭發的說：“我去看著操場，妳幫他包紮。”就壹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醫務室裏只剩下我和那個女孩，我偷眼看去，她高挑身材，留著壹頭當時很時興的長發，眼睛很大，雙眼皮很漂亮，最讓人矚目的是皮膚很白，所謂壹白遮百醜，她應該算個美人兒。

她的目光剛好也向我看來，目光壹交，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轉開，她的臉卻騰的紅了。

她說：“我幫妳洗洗傷口吧！”壹邊從藥箱裏拿出個盛滿碘酒的小瓶子和壹個棉簽。

我撩撩運動短褲，卻暗暗叫苦，原來傷口在大腿根，很靠近襠部的地方。但她已經走了過來，我只好把傷口露出來。

她的臉又紅了，又不好意思放棄，只好斜著眼睛用棉簽蘸碘酒，說：“我媽媽是人民醫院的護士長，我學了點護理，不會疼的。”

但當碘酒接觸傷口的壹剎那，我疼得肌肉抽搐了壹下。

她嚇了壹跳，又繼續細心的清洗。我聞到壹股香氣從她頭發上傳來，順眼望去，她的領口洞開，看到壹片白白的胸部，不過她穿了貼身背心，看不見乳房，只見到壹個輪廓。

我有點失望，想靠近點看，她卻洗完了，拿砂布幫我包紮。顯然她並不是很熟練，尤其是在那樣的部位，手忙腳亂間她的手不經意碰到了我的那兒。

由於這段時間二姨姑的刺激，我的雞巴很敏感，立即勃起，運動短褲上馬上支起了個小帳篷。她顯然也察覺了，臉紅的象塊紅布。

我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應了句：“我知道。”

馬上意思到說錯了，連忙改口：“不，不知道。”

我笑起來，她也笑了，氣氛壹下子寬松了很多。

我問：“妳是幾班的？”

她笑吟吟回答：“壹（2）班，妳是三班的。”

我說：“妳這麽知道？”

她說：“妳猜。”

然後又自己回答道：“我的同桌和妳同學，她說妳中召考試全縣第壹，不願意上中專才來上高中，妳是我們縣的狀元呀。”

我打趣道：“哪是這樣，人家中專不要我呀。”

我們自自然然地聊起來，我知道了她叫蘇淺雪，和我同學許靜現在同桌。

她終於包紮好了，我起身走了兩步，感覺已經不是很痛了。道過謝之後，就回去了。

二姨姑並沒有什麽異樣，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幾個姑娘房間的門關住了，我輕輕推壹下，感覺上了鎖。

因為她們房間的門鎖其實是插銷，我推測應該是三子或四子在裏面，所以上了插銷，如果三子四子都不午睡，也不會叫醒上了壹夜班的二姨姑起來鎖門，所以門才會虛掩。

看來昨天的機會真的是很難得，我有些後悔，怎麽不解開她內褲的結看看她的陰部。

接下來的壹段日子，再沒有什麽艷遇，二姨姑中班回來洗澡時依然會關燈，我雖然每次都會隔著門偷看，但越來越沒什麽刺激，我也越來越覺索然。

天氣依然反常的熱，已經過了中秋了，還沒什麽涼意，要著夏天的短袖衫。

我躺在悶熱的屋裏，想著今晚還是否偷看二姨姑洗澡，慢慢的睡著了，忽然又醒來，已是半夜了，外面的廳亮著燈。

二姨姑回來了，不過卻多了個人的聲音，我連忙到門邊偷看，卻見是二姨姑的女同事小麗。

小麗是二姨姑最要好的工友，家在鄉下，經常到二姨姑這玩，所以我見過幾次，她比二姨姑要漂亮，是那種嬌小型的，但卻每個部位都很豐滿，整體看上去又很苗條。

她是瓜子臉，眼睛很大，睫毛長長的，眼白很亮。嘴很小，嘴唇很豐滿，紅紅的象塗了口紅。

我之所以特別註意她，是因為她是我喜歡的那種美麗而又嬌小成熟的女人，而且她很活潑開朗，很容易相處。

如我所期，她們開始洗澡。很快兌好了水，二姨姑先脫衣服，可惜她背對著我的方向，我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大屁股。

小麗卻是面對著我，她好像故意在考驗我的耐心，慢慢的壹粒粒解開上衣的扣子，上衣向兩邊分開，露出裏面紅色的胸圍，和雪白的腹部，然後她扭動著屁股，把下面的褲子和內褲壹起脫了下來。

我終於看到了她的下體，雙腿修長，大腿很豐滿，兩腿之間似乎沒有什麽縫隙。她的陰部是雪白飽滿的小丘，陰毛卻不多，而且很短，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小丘下面的壹道小縫。

我知道那就是女性最隱秘的地方了，心頭不禁壹陣狂喜，以前雖然偷窺過二姨姑，但還沒看過她的那個地方是什麽樣，這次卻在更美麗性感的小麗身上看到了。

我的雞巴越發漲大，龜頭充滿了血，顯得又大又紅。

這時二姨姑已經在臉盆洗完了臉，坐進她平時用的大木盆裏開始洗身體，小麗卻不再脫了，斜坐在凳子上看著二姨姑，口裏說：“小妮子奶子這麽大。”

二姨姑壹邊擦洗著，壹邊啐了她壹口，說：“妳的也不小呀，快脫給我看看吧。”

小麗吃吃地笑：“妳的這麽大，我太小，都不敢脫了，來讓我檢查壹下有沒被男人摸過。”從二姨姑背後走過來伸手去摸二姨姑的奶子。

二姨姑叫著：“不要……不要……”

小麗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奶子，二姨姑似乎想推開，但卻好像全身酥軟，無力的癱軟在盆裏，小麗雙手揉著二姨姑的壹對大奶，口中還笑說：“肯定被男人摸過，要不怎麽這麽大。”

二姨姑口中反駁道：“妳……妳以為……我象妳有那麽多……男人……麽？”但聲音已經斷斷續續。

從我的角度望去，正好是兩人的側面。小麗顯然熟練過二姨姑，她反復用力的捏著白嫩的奶子，並用指頭輕輕的刺激著二姨姑的乳頭，那紅潤的乳頭似乎比我以前見到的大了許多，堅硬的挺立著。

而小麗蹲在地上，上衣垂下遮住了小半個屁股，卻愈發襯得露出的那壹大半屁股雪白神秘，充滿了誘惑。

我激動得全身顫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了，好像全身的器官就只剩下了雞巴，雙手大力的套弄著。

小麗吃吃的笑，手裏的動作卻壹點也沒耽誤，口中問道：“到底有沒有被男人摸過？”

二姨姑好像很痛苦，又很享受，哦哦的答：“真……真的……沒有。”

小麗道：“還不從實招來。”壹只手突然襲向二姨姑兩腿之間，二姨姑啊的壹聲，癱軟的倚在小麗身上。

小麗那只手壹陣摳弄，二姨姑口中已說不出話來，喉頭荷荷有聲。小麗說：

“看，承認了吧。”雙手又是捏又是摳。二姨姑忽然身體僵直，啊啊的叫著，壹只手捉住小麗在她陰部的那只手，兩腿拚命的扭動，忽然整個人又靜了下來，象是虛脫了壹般。

我在心裏狂呼著：幹死妳兩個騷貨，想象著我的大雞巴在二姨姑的兩腿間縱橫馳騁，小腹驀地壹陣收縮，精液激射而出。

小麗站起身，笑道：“看，壹說到男人就騷得不得了，這盆水裏有壹半是妳的吧。”

二姨姑已經恢復過來，臉上還留著兩陀潮紅。她反駁道：“妳就不騷了？看妳，都濕透了。”

我這才發現小麗的陰毛都濕透了，肉縫裏水跡發亮，大腿上也各有壹條水痕。

我心裏說：“其實妳們兩個都是騷貨。”又想若是有天真的能幹到這兩個騷貨，那真是不虛此生了。

外面小麗已經脫了上身的衣服，她的乳房沒有二姨姑的大，但從身材的比例來說，應該是很大了，而且乳房很圓，明顯的呈球形，像是兩個玲瓏的肉球，乳暈很小，乳頭卻更小，象兩粒紅豆。

也許是經歷過剛才的狂野，兩個少女壹邊洗澡，壹邊安靜地談著心事。

小麗說：“二子妳還是處女吧？”

二姨姑說：“當然了，我還沒談過男朋友呀。妳呢？現在和小劉怎麽樣？”

小麗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妳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我根本進不了廠，現在全家靠我幾百塊的工資養活。”

二姨姑安慰似地說：“其實小劉也不錯呀，又是城市戶口，象我們這種鄉下戶口很難找個城市戶口的呀。”

“其實我壹點也不喜歡他。”小麗說：“只不過我心裏很感激他，所以我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他。”

“原來小麗已經不是處女了，怪不得剛才搞二姨姑時好像很熟練。”我想：“不過那個小劉真是有運，小麗這麽壹朵鮮花被他采了。”

我的雞巴射過之後雄風不再，軟軟的躺在褲襠裏，不過外面的情景實在太香艷，可能以後都難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我仍然偷看著。

兩個少女壹陣沈默，過了壹會，小麗才說道：“二子妳有沒中意的人呢？”

二姨姑的臉上泛起些紅暈，放低了聲音說：“沒有啊！不過……”小麗連聲追問，我也想二姨姑的心上人會是誰呢。

只聽二姨姑用很低的聲音說：“不過我挺喜歡住在我家的那個強子呀。”

我嚇了壹跳，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二姨姑怎麽會喜歡我這個毛頭小夥子。

小麗也很驚訝：“他不是妳的外甥嗎？”

二姨姑回答：“其實我和他並沒血緣關系，我媽和他奶奶雖然說是姐妹，實際上我媽是收養的孤兒，我媽和他奶奶都不是壹個姓。”

然後又補充說：“其實也不能說怎麽喜歡，畢竟他還是個小孩子，我只是覺得他有種書卷氣，而且笑起來給我的感覺很頑皮又很甜。”

我不禁自問，我原來有這種魅力嗎，怎麽我自己壹點也不覺得。

不過心裏卻甜絲絲的，二姨姑的心上人原來是我啊，二姨姑很溫柔文靜，有個這樣的女孩喜歡很不錯呀。

只聽小麗說：“那妳還不采取行動？”

二姨姑啐了壹聲，繼續說道：“我也知道不可能的呀，如果我是三子那樣的年紀就好了，我壹定把他攥在手裏；現在我只當自己發春夢而已，象瓊瑤小說裏說的，春夢了無痕。”

接著又補充道：“其實只是喜歡吧，不能說是愛。”

卻聽小麗說：“妳經常發春夢吧，小妮子。”

兩個女孩忽又嘻嘻哈哈起來，說話間已洗完了，換上衣服熄燈入房了，留下我在黑暗中又是興奮又是甜蜜。

那夜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壹陣子，上午上課時我壹直在打瞌睡。

中午回到張家，二姨姑和小麗已經坐在餐桌旁，二姨姑著件白色的襯衣，下面壹條淡黃的裙子，越發顯得端莊溫柔。

而小麗則是壹件白色無袖的襯衣，襯衣扣了三個扣子，下面的兩個沒扣，而是用衣角打了個結，下面襯條蘭色牛仔褲，顯得性感而又婀娜。

我有些忐忑，畢竟昨晚偷窺過，所以不敢多望她們兩個。小麗卻先說話了：

“怎麽不叫我呀，不認識小麗姨姨了？”

我只好叫了聲：“小麗姨姨。”

小麗用眼神瞟了二姨姑壹眼，笑嘻嘻的說：“還有二姨姑呀。”我只好又叫了聲二姨姑，二姨姑瞪了小麗壹眼。於是大家開始吃飯。

小麗邊吃邊問：“強子，妳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課了吧？”

我說：“是呀，準備睡個懶覺。”

小麗掠了掠頭發，眉開眼笑的望著我，說：“那妳可不可以幫小麗姨姨壹個忙？”

我忽然覺得她很是風情萬千，便說：“好啊。”

二姨姑接過話來：“強子，妳怎麽還不知道她讓妳做什麽就應承呀，小心她騙死妳。”

小麗說：“放心吧，我才不會騙妳的心……”好像被二姨姑踩了壹下，連忙停口。

偏偏四子不知趣地追問：“騙什麽呀？”

二姨姑說：“別問了，小麗從來都是瘋瘋癲癲地。”

小麗連忙岔開話題，向我娓娓道來。

原來小麗家所在的鄉新開了間麻紡廠，現在正招工，她幫她弟弟報了名，明天就要參加招工考試了，而以她弟弟的水平，肯定無法通過考試被錄取，就想我明天幫她弟弟替考。

我當然沒理由拒絕，於是放學後，小麗便踩著單車過學校接我去她家。

小麗家在縣城西面大約30華裏，小麗騎單車載著我，那時正是傍晚，西面的天空壹片火燒霞，霞光把小麗臉部的輪廓染的通紅，從背後看去，有種異樣的感覺。

我其實比她還高些，坐在後座頭的位置已經差不多和她壹樣高，清風拂動著她的長發，癢癢地拂著我的臉，我把臉埋在小麗的發叢裏，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而她豐滿的屁股隨著踩踏的動作有節奏地扭著，別有壹種攝魂的味道，我的雞巴不安分起來。

小麗壹邊騎車壹邊和我聊：“強子妳有沒女朋友呀？”

我說：“怎麽會有呀。”

“那有沒有喜歡的呀？”

“有啊。”

“說給小麗姨姨聽聽！”

“我喜歡小麗姨姨呀。”我調侃道，然後便笑。

小麗似乎對我的答案又點準備不足，吃吃的笑，她的笑很好聽，象有人在晨風中搖動壹串銀鈴。我不禁贊道：“小麗姨姨妳真美！”

小麗啐道：“我還以為妳很老實呢，誰知沒壹句真話。”不過被我贊，她顯然很開心。

忽然自行車碾上了壹塊碎石，車身壹顛，我促不及防，慌亂中急忙攬住小麗的腰，小麗已經穩住了車，我見她並不惱，也就賴著不縮手。

我的手剛好擺放在她牛仔褲皮帶和上衣之間的地帶，由於她的上衣下擺是打結系在前面的，所以腰間的上衣被拉的很短，我的大拇指觸到了她腰間細嫩的肉，她的身體縮了壹下，嘴裏甩過來壹句：“小鬼占我便宜。”

我正要回答，她下面的那句卻讓我驚呆了：“昨晚還沒看夠麽，現在又來摸！”

我壹下僵住了，心象跌進了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