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離別前歡淫於媽媽

我壹早按朱明叔叔給的地址趕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的安檢比較嚴格，但我的資料已經在警衛的系統裏報備了，所以也還比較順利。

朱明好像對我如此早的到訪沒有意外，他沖我點點頭說：“妳考慮好了？”

我說：“是。”朱叔叔點了壹根煙，默默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詞，補充了壹句說：“這是我個人的決定，沒有和任何其他人說起，更沒有征詢別人的意見。”

朱叔叔點點頭說：“這個決定很重大，妳能這麽快做我很欣慰，今後的路也是，靠妳自己走。而且。”朱叔叔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壹眼，說：“現在是，今後也是，做出決定就絕不能後悔。”

我被帶到壹個單獨的房間填寫了表格，填寫過程中全程有壹位女士陪同和指導。在旁邊的壹棟有點隱秘的小樓裏做了壹個全面體檢後，醫生發給我壹個手環讓我戴上，說是要24小時監控下身體機能，提醒我不要摘掉，也不要做劇烈運動。我很不以為然，我跟他說我出國前剛做過全面體檢，連HIV篩查什麽都做過了，醫生只是看了我壹眼，沒理我。

檢查完我又去找朱明，但被樓層警衛攔住了，說沒有我的安排，正好之前幫我填表的女士路過，她沖我笑笑說：“妳回去等通知好了，今天沒事了。”

回到舅媽家，於媽媽很開心地迎上來，說：“我已經打聽過了，妳的那個行拘因為證據不足已經撤銷了。”於媽媽問我：“哪天回新加坡？”

我盤算了下，說：“過幾天吧，這兩天我收拾整理下。”

吃中飯的時候於媽媽有點責怪李媽燒的菜和燉的湯偏油膩，李媽笑瞇瞇地說：“妳現在是兩個人吃飯，妳要餓肚子我不管，寶寶要吃要喝要營養。”

於媽媽說：“我這才四個月，又不是坐月子，妳這要給我吃出糖尿病了。”

李媽說：“妳聽我的就是，我心裏有數的，妳看妳的奶又大了不少吧，將來奶水足。”我聽她們當著我的面說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起身去盛飯。

於媽媽低著頭，把衣服領口稍微拉了拉，可是仍然難掩壹對漸漸肥大起來的乳房。

吃過飯李媽趁太陽好帶菁菁出去放風了，我上樓躺了壹會兒，想到於媽媽那豐滿圓潤的身材，加上好幾天沒有過了，心裏有點欲火在升騰。但轉念壹想，我手上還戴著那個手環呢，這24小時內不能整劇烈運動。想到這裏我迅速起身，下樓的時候遇到了於媽媽，看到我要出門，於媽媽的眼神裏除了詫異，還有壹絲說不清楚的感覺。我不敢和她對視，只是說收到學校的緊急通知讓我去壹趟，就匆匆出門了。

晚上我在老五宿舍裏住了壹晚，他跟我吹噓了半天他們做網絡安全的如何厲害，我諷刺他上次讓他幫我解密的東東解不出來。他臉紅脖子粗地說他們經常幫公安去破解各種資料和做證據分析，我心裏動了壹下，問那*安呢。他搖搖頭說：“沒有，聽說*安自己的技術部門非常厲害，而且涉密很厲害，不會找社會上的，最多去找體制內的研究所。”

我想起了陸穎的事，問他要了手機看陸穎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只顯示三天的，裏面有兩張旅遊的照片和壹張說工作的，看上去是在家外企做行政還是文員。我很清楚她為什麽拉黑我，那多半是源於於媽媽給她的壓力，但旅遊的事我很吃驚，陸穎就算找了份體面工作，但她背著那麽多債，也不會奢侈到沒事就去旅遊的地步。照片上的陸穎自拍照顯示她的穿著妝容已經完全不同了，更讓我不理解。

我和老五聊了很久，但沒有談陸穎的事。老五也建議我離開學校到社會上找份工作做，我想起了馬哥的事，他的公司應該也快開出來了吧。

第二天中午，通知終於來了，讓我下午去單位報到。接待我的大概是人事的壹位大姐，讓我在壹個小房間裏看了壹小時保密和紀律的錄像，發了壹堆材料，說：“三天後要考試。”

我說：“我三天後出國了。”

那位大姐面無表情，說：“按紀律必須按時參加考試並考試及格，必須遵守。”

我在壹個小房間裏見到了我的第壹個同事，其實準確的說是上級，壹位非常幹練，眉宇間都是英氣的姐姐，她自我介紹姓趙。她開誠布公地說我的崗位是保密工作，所以全單位裏我只要認識她就可以了，不要打聽其他同事。她翻著我的資料，說：“妳正式上崗前還需要培訓和特訓，出國前妳把基礎培訓過了，至於特訓，時間要久壹點，等妳回國了再安排。”

我吃驚地問：“妳們都要我上班了，我還出哪門子的國。”趙姐嚴肅地看著我說妳的工作不是在這裏坐班的，“妳照常做妳的日常工作和生活，就像不是這裏的人壹樣。”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趙姐說：“培訓完之前不會有任務的，妳心態放輕松點，該幹嘛幹嘛。妳買三天後的機票，這三天基礎培訓完了妳就可以立刻出國去了。”

這種基礎培訓都是規章制度、紀律、保密條令、工作常例之類的，我的記憶力不錯，這種背背背的東西對我輕而易舉。但讓我好奇的是，好像是為我專門壹人開的培訓，沒有壹個同學。其他的沒有什麽特別，但裏面對於公器私用，私人情緒對工作造成後果的對應處罰還是給我留下比較深的印象，我暗自想這裏的緊箍咒好多。我問過教員對個人生活或者習慣的要求，教員回答說特訓期間會有專門的課題。我開玩笑說：“妳們這是培養007的嗎？”教員說：“妳做什麽崗位我不知道，也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在入職宣誓的時候還是很感動的，宣誓忠誠，遵紀，獻身的時候眼睛裏真的有淚水。之前的入職教材上也很多有名無名的烈士事跡，對自己是壹個激勵和鼓舞。

從技術部門領回手機，並反復記住了壹些緊急聯絡和特殊聯系方法之後，在夜色下走出單位的時候，我默默地想，也許未來真的是把自己交給忠誠的事業了。

我壹直懷疑於伯伯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但從這幾天的交流上並看不出來。於伯伯只是勉勵我回去後抓緊學習，把這漏下的半個月課程補起來。

臨走前的晚上是個周五，於伯伯卻不在家，據說是出差去了。其實這次回國我發現於伯伯的身體和精神比以前似乎好了不少，感覺上又是從前那個精神百倍聲如洪鐘的於伯伯了。

給我餞行的晚餐很豐盛，也喝了不少酒，但舅媽和於媽媽都沒喝，看著眼前兩位身材曼妙面若桃花的少婦，特別是於媽媽那越來越豐滿肥碩的乳房，我覺得我自己的欲望在蠢蠢欲動中蘇醒著。

吃完飯舅媽上樓去哄菁菁睡覺了，我在樓下待了壹會兒，覺得酒勁有點上來了，就獨自上樓，經過舅媽的房間的時候，猶豫了壹下，還是推門進去了。

舅媽正在哄菁菁睡覺，側身朝外，她緊身的睡裙下豐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身曲線構成了最原始的誘惑，我走上前幾步，摸上了她柔軟美膩的豐臀。

舅媽扭頭看是我，眼神從驚詫變成了溫柔，她嗔怪地說：“看妳那小樣，醉得跟什麽似的。”

我見舅媽沒有拒絕我，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來揉捏去。舅媽沒有理我，繼續壹邊拍著菁菁壹邊和她耐心說這話，菁菁正是牙牙學語的時候，嘴裏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表達些什麽。我幹脆躺上床，從舅媽身後貼緊她，腿和她蜷縮壹個角度，像是疊在壹起的兩個人。

我輕輕地吻了吻舅媽雪白柔嫩的後脖頸，舅媽縮了下脖子說癢啊。我不客氣地把手從她的睡衣裏伸進去撫摸她胸前的奶子，那緊致而細嫩的手感好極了。舅媽按著我的手說動作輕壹點，都給菁菁看到了。

我嬉笑了下，說：“趁她還沒學會說話，得抓緊摸。”

舅媽也笑了，不再阻止我，屁股還故意扭了下，摩擦著我勃起的下身。我立刻伸手去撩她的裙擺，觸手是舅媽大腿那柔膩的肌膚，快摸到壹半的時候，舅媽又按住我的手，低聲說：“不能摸，我今天那個來了。”

我心裏非常失望，明天就要出國，有壹個多月見不到了，今天還趕上舅媽生理期。舅媽轉過身，愛憐地撫摸了下我的頭發說：“我先哄菁菁睡了，待會兒去妳房間幫妳整理行李，妳上去等我。”

我“哦”了壹聲。舅媽看我情緒不太高漲，就伸手摸索到我的下身捏了兩下，非常輕聲地說：“我會讓妳滿意的，乖，自己先上去。”

我搖搖晃晃地上樓到了自己房間，桌上已經堆了壹堆不知舅媽還是於媽媽收拾過來的東西。我很想自己動手，但覺得有點困，眼皮打架，趴在床上睡著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下身有點涼颼颼的，擡頭壹看，褲子已經被脫光了，舅媽正在笑瞇瞇地看著我，用手輕輕地擼我的雞巴。見我醒過來了，舅媽揶揄地笑道，“哎呀，這瞌睡蟲比淫蟲還要威力大呀，剛才用毛巾給妳擦洗的時候，水那麽涼妳也受得了的啊。”

舅媽停下手裏的活，爬到我身上親了我嘴壹下，我從她低胸的衣領裏看進去，兩個雪白飽滿的乳房壹晃壹晃的，忍不住伸手抓了上去，舅媽放肆地呻吟了壹聲，說：“用點力啊，捏得好舒服。”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掀起衣服直接吃上了舅媽的乳房。舅媽舒服得直倒吸涼氣，說：“妳好久沒吃過我的奶了啊，它們等妳來吃等得癢死了。”

我用心地用舌頭卷著她的勃起的奶頭吸吮著，壹邊按摩著她的乳房，舅媽摸著我的頭說：“好大的酒氣啊，幸虧沒先讓妳吃，不然把菁菁都要給醉倒了。”

我捏了下舅媽小蠻腰上的嫩肉，說：“還不是被妳們兩個給灌的。”

舅媽奇怪地說：“妳以前酒量不這麽差的啊。”

我說：“別提了，前天大醉了壹場，大概傷掉了。”

舅媽的手壹直在輕輕擼著我硬挺的肉棒，她見我確實有點累了，溫柔地說：“妳躺著我來吧。”

我說：“我不想躺著了，怕反胃。”

舅媽調皮地笑了下說：“那妳站在地下。”

舅媽給我披了件衣服，我站在地下，雞巴直挺挺地翹在她面前。舅媽跪在床上，壹邊幫我套弄壹邊說：“奇怪這個東西怎麽不醉倒呢。”然後她張開嘴，把我的雞巴整個吞進了嘴裏。

壹股舒爽的電流般的快感從我的下身壹直直沖腦頂。我的肉棒在舅媽溫暖柔軟的小嘴裏被包裹得嚴嚴實實，舅媽還在用舌頭不停地舔弄著龜頭和莖身，比插在陰道裏的感覺還要銷魂。我忍不住捧著她的後腦勺，像做愛壹般抽插她的小嘴。舅媽吐出我的肉棒，喘了口氣說：“妳可別把我的喉嚨給捅破了，這樣，壹會兒我掐妳的屁股妳就停。弄久了肌肉酸疼。”我點點頭，舅媽又小心地吞了進去，雙手把住我的兩個臀瓣，沖我使了個媚眼。我開始由緩到深地抽插她的櫻桃小口，享受雞巴在她嘴裏進出摩擦的快感。舅媽主動加快了節奏，我舒服得難以名狀。

來回插了有十幾分鐘，中間停下來休息了兩次，我覺得我的感覺也差不多到了，我跟舅媽說：“待會兒我要射了拔出來。”

舅媽搖搖頭說：“沒關系，妳射在裏面好了。”

我俯下身親了她壹下，摸了壹下奶子，說：“那好吧，舅媽，妳也累了，我抓緊完成。”

就在我在舅媽嘴裏高速抽插，感覺渾身的電流般快感向下身匯聚即將沖頂的時候，背後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傳來的是於媽媽的聲音，“小壹，妳還沒睡吧，我給妳拿兩件襯衫過來了。”

這壹下我真是頭皮發麻，舅媽也嚇得不輕，用手猛推我的胯。我顫抖著聲音說：“於媽媽，妳等壹下，我穿下衣服。”

於媽媽在門外“哦”了壹聲。我的雞巴受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覺壹下忍不住了，好像有禮花在大腦裏壹下炸開似的，我在舅媽嘴裏強勁地射精了，存了好多天的量，我的雞巴壹跳壹跳地感覺噴射了有十幾下，舅媽壹直壓抑著不敢出聲，只是輕聲地嗚嗚著。

等我射完了，舅媽吐出我的肉棒，用手捂著嘴，顧不上穿鞋，光著腳就跑進了衛生間。我趕緊提上褲子，過去給於媽媽開門。

於媽媽捧著兩件襯衫和T-shirt進來了，說：“我看妳的襯衫T-shirt都舊了，照著妳的尺寸買了新的，先已經洗過壹水燙好了，妳把穿舊的留幾件下來，換上這幾件。”

這屋裏的味道和舅媽剛才的動靜顯然於媽媽不可能不知道，但她進來後氣定神閑，目不斜視，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壹樣。她放下衣服，又指著我桌上的壹堆精致的禮品說：“這些是我給妳準備的壹些伴手禮，妳回去了記得帶給教授，老師和同學們。”

她頓了壹下，眼睛瞟了壹下衛生間方向，說：“那我先下去了，回頭讓妳舅媽壹起幫妳收拾吧。我現在彎不下腰呢。”

這時舅媽從衛生間出來，說：“小媽我剛在廁所裏，小壹這裏的東西我理得差不多了，直接打包裝箱就好。”

於媽媽淺淺地笑了笑，說：“好呀，那就不打擾妳們了，妳們收拾好也早點休息，莉莉妳明天壹早要上班呢。”說完扭著肥碩豐潤的屁股走了。

舅媽輕輕把門掩上，曖昧地沖我笑道，“我在這裏，壞了妳和我小媽的好事。”我大囧，這樣挑明了說我都沒法接。舅媽坐在我床邊說：“哎呀，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了，我們於家的女人個個都是水靈靈的，妳占這麽大便宜還裝傻。”

舅媽見我壹臉尷尬，溫柔地笑了下，說：“其實我剛知道的時候心裏挺不開心的。但我小媽的狀況我了解，女人總是有生理上的渴望的，而且越是得不到滿足就越渴望，心理，脾氣，身體都會不好。我理解她，也能接受她用這種雖然比較不倫但相對安全的辦法來解決。所以我也想開了，我爸爸身體這麽不好，小媽和我沒有血緣關系，如果我們這個家將來不散，還是要有個男人做頂梁柱，所以只要妳在，只要妳好，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我把舅媽摟在懷裏，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想了半天問了壹句，“那於媽媽怎麽想的呢。”

舅媽笑了，“以我小媽的智慧和幹練，她是那種裝傻的人嘛。她已經跟我好好談過了，至於談的什麽內容，我就不告訴妳了，妳哪天在床上親自問她吧。”

我聽她說得淫邪，去撓了下她的癢癢。舅媽笑著閃開了，說：“好了，我幫妳收拾好行李就去睡覺了，明天真的要早起，這麽遠的上班路傷不起啊。”

我說沒事沒事，我自己來就好。舅媽白了我壹眼，說：“妳什麽手藝我心裏沒數嗎？我來吧，保證幾分鐘就給打包裝箱好。”

舅媽利落地給我整理好行李，說：“我要下去了，我給妳個建議，晚上去陪下我小媽。”

我大吃壹驚，說：“那怎麽好意思，要給趕出來難看了。”

舅媽哼哼了壹聲，“妳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明天妳要走了，今晚陪著妳的娃和娃他媽睡壹夜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趕緊的吧。”

我忐忑不安地來到於媽媽的房間門口，輕輕叩了下門，裏面於媽媽好像聲音有點顫抖地問是誰。

我說：“我是小壹。”

於媽媽輕聲地說：“進來吧。”

我走進門，於媽媽打開了床頭燈，坐起來看著我，故作平靜地問：“小壹，妳這麽晚不睡，找我嗎？”

我把門關上，徑直走到她床邊，掀開被子就鉆進去了，說：“我今晚想在這裏睡，房間壹個人害怕。”

於媽媽哭笑不得地看著我說：“妳這說的什麽鬼話。”我沒理她，伸手摟住了於媽媽。於媽媽緊張的身體壹下松弛下來，她嘆了口氣，說：“算了算了，今晚我就做下妳的保護神吧。妳要是怕妳就先睡，我看會兒書，等妳睡著我再睡。”

我伸手去摸於媽媽圓圓的肚皮，大概是心理作用，覺得好像又鼓起了壹些。於媽媽的手放在我手上，說：“妳能感覺到他是睡了還是醒著嗎？”

我說：“那我怎麽感覺。”

於媽媽說：“妳多放壹會兒，看他動不動。”

這麽小的胎兒怎麽會動，如果動我想也是心理作用了。我放了會兒果然肚皮下面紋絲不動，我就不客氣地把手探上了她鼓脹飽滿的乳房。我剛輕輕捏了壹下，於媽媽就呻吟了壹下，說：“妳別捏，到晚上總是脹得厲害，感覺壹捏就要噴奶出來的那種感覺。”

我用力把於媽媽摟在懷裏，於媽媽的櫻桃小口中已經有熱烈而洋溢著那種誘人味道的感覺。我把手伸向她的下身，果然內褲那裏已經濕了壹塊。我伸手進去，整個花瓣已經被滑膩溫熱的愛液弄得濕淋淋的了。

於媽媽扭動了下身體，和我摟得更緊了。我挑逗地問她，“妳怎麽壹下子濕成這樣。”

於媽媽沒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握住我正漸漸勃起變硬的下身，嘴巴附在我耳邊說：“孩兒他爸，妳剛才是不是瞞著我偷吃去了？”

我沒有回答，於媽媽笑了，說：“我剛才啊，敲了門就後悔了。妳們兩個在裏面壹個嗯嗯嗯壹個嗚嗚嗚的，肯定沒在幹什麽好事。”

於媽媽的手在我的雞巴，蛋蛋，甚至陰毛和會陰處摸索了壹通，說：“嗯，今天莉莉來那個，是不是她吃妳了。”

我尷尬地“嗯”了壹聲。於媽媽吃吃地笑著說：“那妳出來了嗎？”

我說：“出來了。”

於媽媽驚奇地說：“那……給吃下去了？”我點點頭。

於媽媽松開握著我下身的手，緊緊抱著我的頭，低聲問：“那妳還行不行？”

我說：“當然行，壹晚上多不敢說，三次還是沒問題的。”

於媽媽搖搖頭，說：“身體不要透支，妳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說。”

我也不好意思毛遂自薦，就抱緊了於媽媽，熱烈地吻了壹會兒，說：“妳是看到我們了，才濕的嗎？”

於媽媽害羞了，她說看我是沒看到，就聽到妳們兩個嘿咻的聲音。但回來了我壹直胡思亂想，腦補了壹通。

我挺想和於媽媽聊壹會兒的，但架不住眼皮打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看看膝蓋的淤青已經好多了，想起在體檢的時候，醫生火眼金睛，我身上的傷病是運動損傷還是這種毆鬥痕跡他全能準確說出來，醫生給我做了簡單處理和小型理療，這些皮肉傷的確好得快得多了。

早飯後李媽依舊帶菁菁出去放風，家裏只剩下我和於媽媽兩個人，於媽媽給我煮了點咖啡。然後自己在壹塊瑜伽墊上跟著電視裏做孕婦瑜伽。我以前看到壹個說法，說瑜伽的起源實際上是印度在高溫下食用了壹些致幻的食物後擺出來千奇百怪的性姿勢造型。

於媽媽非常努力地拗各種造型和姿勢，有幾個動作還得我在旁邊幫幫忙才能到位，弄得滿頭大汗。雖然說是說孕婦瑜伽服，但也挺緊身和高彈性的，把於媽媽懷孕後變得更加豐滿圓潤的身體裹得緊緊的，特別是日益翹挺變大的乳房和臀部。於媽媽對自己的大腿變粗很煩惱，覺得這是她不想要的副作用。固然說是身材走樣了，但我的感覺壹股濃濃的女人味，誘惑和吸引力更強了。

我心領神會地陪於媽媽上樓洗澡，緊身衣服有點難脫，我幫她脫掉衣服，用花灑幫她沖了全身擦幹。於媽媽壹臉幸福地享受著我給她的服務，時不時地親我壹下。

擦幹身體後，於媽媽坐在馬桶上，害羞地笑著，拉我過來說：“讓我吃吃妳的壞家夥。”

於媽媽的口活算不上特別出色，而且有明顯的模仿小電影裏橋段的痕跡，雖然動作幅度誇張，但舌頭和口的節奏配合並不好，盡管如此，我凝視著她姣好的面容，伸手愛撫著她變得肥大的乳房和奶頭，還是感覺十分受用。

我們在床上從69式開始，互相為對方口交。於媽媽自己把陰毛都剃光了，下身光溜溜的，充血後的陰部，花瓣在愛液的浸潤下有點閃閃發光的感覺，我用心地把她的陰蒂和陰唇舔了個遍，她的身體壹直在扭動和顫抖著，到她用腿不自覺夾我的頭，陰道口壹張壹合地湧出愛液，我知道她已經來了壹次小高潮。

我把於媽媽擺成跪爬的姿勢，從後面進入了她溫暖濕潤的陰道。於媽媽低聲地說：“妳可得快點出來，我現在體力不行，支持不了太久。”

我說：“那妳得配合下。”

於媽媽掐了我壹下說：“人家已經前前後後吃了妳十多分鐘，自己也都來了壹次高潮了，還不配合。”

我捧著於媽媽的雪白柔嫩的屁股，壹下下如打樁般地抽插她的水漫金山的小逼，於媽媽失神地叫著床，嘴裏嘟囔著壹些淫聲浪語，訴說著自己的舒爽和刺激。我也不想弄太久傷了她的身體，就全神貫註在下身的抽插上，但沒多壹會兒，於媽媽就大聲淫叫著泄身了，她的陰道緊緊夾著我讓我別動，只是顫抖著往外湧動著淫水。

我坐在床上，讓於媽媽面對面坐在我懷裏，她用手扶著我的翹起而堅硬的肉棒，用自己的陰道壹點點吞噬進去，然後自己上下晃動著身體，嬌喘微微地套動著我的肉棒。

於媽媽把頭靠在我肩上，聳動著自己的腰，在我耳邊說：“孩兒他爸，我要是生了寶寶，身材變形走樣了，妳還會對我有興趣嗎？”

我說：“妳放心，生了娃妳的魅力會翻倍，我會更喜歡妳。”

於媽媽聽了很受用，說：“我現在欲望變得比原來大多了，每次壹想起和妳的這檔子事，我下面立馬就又濕又癢，就恨不得妳立刻拿妳的那根大雞吧來捅我，給我止癢。”

我說：“那我不在怎麽辦呢。”她紅著臉說：“我這裏有兩根假的，我偷偷地看著視頻或者妳的照片自己弄弄，臨時止止癢。”

她摟緊我，兩個奶頭翹翹地頂在我的胸膛上，說：“不過呢，妳下面那個真家夥比這種假的好上壹千壹萬倍，只要妳抱著我，和我親嘴，操我的小逼，我的身體和精神就爽得想要死過去壹樣。”

我細心地摩挲著孕中期後變得更加柔軟細膩的於媽媽的肌膚，說：“嗯嗯，只要妳需要，我就給妳。”

於媽媽幸福地笑了，我感覺她用陰道特地夾了我兩下，說：“小壞蛋妳快點出來了，再下去我的體力要沒有了。”

我把於媽媽輕輕放倒在床上，開始了最後的沖刺，於媽媽的下身已經被淫水淹沒了，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於媽媽眼睛充滿愛意地盯著我，雙手握緊我的胳膊，說：“快點來啊，我想妳全射到我的裏面來。”我也到了極限了，下身無意識地快速抽插，最後頂住她的花心，噗噗地把精液射滿了她的陰道深處。

於媽媽喘著氣，抱緊我，撫摸著我的身體，說：“小壹真的又健美又強壯，我喜歡死妳了。”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說：“看這屁股蛋子，比女人還結實還挺翹。”

於媽媽執意把我的上面沾滿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肉棒含在嘴裏吮吸了半天，直到舔得幹幹凈凈，然後小聲跟我說：“這個我在視頻裏看過，男的很享受的。”我笑了笑，沒說話。

於媽媽和我摟在壹起躺了壹會兒，她玩弄著我的乳頭說：“其實我知道妳有點意猶未盡，妳的體力和沖擊力太厲害了，壹個我根本扛不住，下回要麽叫莉莉壹起吧，這樣妳才能盡興。”

我大駭，說：“這怎麽可以，遮遮掩掩地也就算了，跑到壹個床上太尷尬了。”

於媽媽說：“沒關系的，女人的心靈是通往陰道的，妳只要真心實意愛我們倆，又用下面那個東西把我們倆都能弄滿足了，這個根本沒事。”

我心想這事不能亂答應，就支吾了兩句。於媽媽說：“我不管，就當妳同意了，下次妳壹勺燴，在壹張床上同時操妳的兩個女人，怎麽樣，想想就刺激。”

我捏了她鼻子壹下，說：“妳還是安心妳肚子裏的娃，不要胡思亂想。”

於媽媽說：“我進入孕中期，已經沒什麽不適感了，皮膚也變好了，妳就放心狠狠地弄吧。”

在機場我突然接到了華姐的電話，我才想起來這幾天都沒有和華姐主動聯系過，心下十分過意不去，華姐並不知道我已經馬上要走了，問我有沒空坐坐。我抱歉地說我馬上要出關了，華姐很失望，只是說本來想當面告訴妳的，那微信聊吧，我已經和李家簽好協議了，我們的事已經了結了。於媽媽在場我不方便問細節，只是說那微信裏慢慢聊吧。

飛機到達樟宜機場的時候已經晚上了，我打開微信，告訴妙娟和欣雯我回來了。兩個妹子很快回了消息，她們在我宿舍附近的壹家茶餐廳等我夜宵。

兩個妹子壹五壹十地把我離開期間發生的故事和八卦絮絮叨叨跟我講了半天，其實聽起來索然無味，只是這家店的夜宵非常棒，我壹邊點頭壹邊奮力狂吃，沒接她們的茬。妙娟有點神秘地說：“我們都以為妳待在中國不回來了，欣雯都已經在買廉價航空的票，要在寒假的時候找妳去玩了耶。”那邊欣雯也沒什麽特別害羞，只是羞澀地點點頭表示默認了。我趕緊大度地說：“沒關系啊，我這邊再有半個月也的確要結束了，妳們可以跟我壹起回中國去，我帶妳們玩。”

妙娟高興地拍拍手說：“太好了，妳和欣雯買同壹班機票吧，我們比妳們要早放假幾天誒，她可以等妳。”

我好奇地說：“那妳呢。”

妙娟嘟著嘴說：“我家裏安排我寒假裏幫家裏做事啦，可能要幫爹地他們去澳洲照顧壹段生意，欣雯家是有錢人，她可以四處遊山玩水，我不可以。”

上了兩天課，的確拉下不少東西，我是壹個頭兩個大啊，教授讓我找班長要壹下講義，班長說他需要時間整理，要到下周壹，我知道這小子又在耍小心眼，就沒理他。

又到了周五的實踐課，終於見到了闊別多時的Leah，Leah不用微信，我回國後FB和LN都不能用，跟她這段時間算是徹底失聯了。Leah帶我們去工廠去參觀塗裝，烤漆這些工藝生產線，我因為漏了些課，理論知識差了點，各種如聽天書。

其實新加坡這裏也只是幾個研發基地帶的模擬實驗室，不是大規模量產的工廠，壹會兒就逛完了。路過門口的時候，壹輛拉著壹些大大小小不銹鋼桶的車正停在那裏辦理進場手續，我好奇地問Leah這是什麽，Leah說這些都是壹些油漆、溶劑和化工配料，有固體有液體。

我從車尾走過的時候，隨便看了幾眼這些外形普通但嶄新鋥亮的桶。不看不要緊，桶上噴塗的黑色數字引起了我的註意，“這些數字格式為什麽這麽眼熟呢。”我抓住Leah繼續問。

Leah說：“這個具體編碼她也不清楚，但原則上壹般是原料編號，批次和代碼合起來中間用橫線隔開的壹堆字母數字咯。”Leah有點不滿，意思是這種東東有什麽好問的。我舉手要拿相機拍，被Leah制止了，說：“場內的東西絕對不能用手機亂拍。”

我只好把幾個編碼抄在手機的記事本裏留存。

回去下車解散的時候，Leah微笑著對我說她周末會開個小Party，問我有沒興趣參加，我猛地想這個似曾相識的數字和我在李二郵件的壓縮文件中曾經看到過，我得立刻回去驗證壹下。我隨口答應了她，扭頭管自己走了，Leah大概為我的冷淡驚呆了，站在原地楞了壹會兒。

回到房間我急忙打開電腦，把當初保存下來的文件打開壹比對，當初李家發的壓縮文件裏的那些數字編號，除了沒有開頭的英文字母，後面阿拉伯數字的位數和編法是完全壹致的。

我的心臟壹通狂跳，似乎已經接近了事實的真相。但光有這個還遠遠不夠，今天看到的桶上的數字批號和我在李家的那個文件中的差異很大，我記得今天Leah說那些桶裏的化工產品都是從本埠化工島上的工廠裏送過來的，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去現場找找編號的規律，我立刻打電話給Leah，問最近還有沒去化工廠實習的安排。Leah很幹脆地回答說壹共就兩次，已經都上過了。Leah反問我為什麽對這個特別感興趣，我胡亂編了個理由說家裏親戚是開小化工廠的，想多學習參觀下人家的管理，Leah大概還為我今天的冷淡賭氣，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直接就掛掉電話了。

放下電話我打開趙姐的工作微信，深吸了壹口氣，這是第壹次用工作聯絡工具，我回應了機器人身份驗證系統的挑戰，然後趙姐問我什麽事，我把自己的猜測和想法和趙姐說了壹下。趙姐顯然對我的匯報很不滿意，她表示這事不在我和她的責權範圍，更何況壹切都是聯想和推斷，沒有必要去跟蹤這樣的事。她提醒我註意工作紀律裏的幾條規矩，包括除非有任務或有危險否則不要聯系她，以及絕不可以做可能沒必要的暴露身份的事以及公器私用等。

然而我並沒有善罷甘休，我覺得我壹定得發現個明白出來，既然組織上不支持也不給我資源，我只能自己想辦法，這時我想到妙娟家裏是做跨境貿易的，在新加坡港口有辦公室，我就說我對海運的東東有點感興趣，就問她有沒時間帶我去參觀學習下。妙娟當然滿口答應了，又問妳幹嘛不把欣雯壹起帶上呢。說實在的欣雯這個女孩子話很少，我確實不了解她的家庭和情況。妙娟在電話裏說：“欣雯家裏是做船代和航運的，他們家的生意才做得大，到港口和碼頭去應該去參觀欣雯家的產業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