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四章冷艷大律師的本色
狡猾的風水相師 by 焚摩
2018-12-4 18:31
鄧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馬上請了邵爵士和謝芳琪大律師到警局幫我,沒想到謝芳琪聽到我已給了警方口供,氣得她馬上叫李若瑩律師收拾東西走,她的脾氣,我總算領教到。鐮刀似的目光,冷艷的無情,有如殘酷的日本皇軍,幸好她是名大律師,若她當上法官的話,恐怕犯人真的變成賤民了。
謝芳琪大律師這壹著,可把我嚇死,邵爵士卻臉帶笑容的走上前。
“琪兒,怎麽又耍起脾氣了?我知道妳最不喜歡接強奸案,也憎恨強奸犯,但妳先要弄明白,對方是否冤枉,再決定接不接也不遲,起碼妳要給幹爹壹點面子,可別讓人把幹爹當成笑話哦……”邵爵士上前撫慰芳琪說。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著門口,不語。
李若瑩律師傻乎乎的站在壹旁,可能她也和我壹樣,給芳琪暴燥的脾氣嚇壞。
鄧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氣不破口大罵,算是有些定力了,畢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終要給邵爵士壹點面子。而我在這房間裏,算是最窩囊的壹個,別說出言認錯,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鄧爵士,請把妳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說。
鄧爵士瞪了芳琪壹眼,氣得把手上剛點的雪茄,生氣的丟在地上踩熄。
看見鄧爵士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著,手頭上還有哪壹位大律師是他認識的。害他為了我而受芳琪的氣,真是過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艷的芳琪壹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贏這場官司,我肯定把她給奸了,才甘心入獄。
“算了!若瑩,開始吧……妳先把那個莊智昌警長,還有他們的總督察黃軍,壹起叫進來,我要先見見他們。”芳琪說。
“是的!”若瑩應了壹聲,轉身走出房間。
我開始佩服芳琪的記憶力,剛剛聽過壹次的名字便能記著,而我就記不起了。
“老鄧,妳別怪小侄女,她辦起事的脾氣,有時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說。
“邵爵士,妳別這樣說,我和師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鄧爵士這句話擺明是說給芳琪聽。
“龍生,人人都是生長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妳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頭,可別指望我會替妳洗脫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讓妳得到公平的栽決,明白嗎?”芳琪望著文件說。
“邵……她……”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老鄧……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鄧爵士的手說。
“知道了。”我說。
“妳可以叫我謝大狀,或者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瞪了我壹眼說。
“知道,謝大狀。”我小聲的說。
“龍生,把妳的經過說壹遍,記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說。
“謝大狀,現在恐怕來不及說,莊警長和黃軍總督察要來了。”若瑩說。
“若瑩,外面的人上七樓,請黃總督察下來,這趟路來回約十五至二十分鐘,妳出去到現在,也只不過是五分鐘,怎會來不及?妳要好好學習如何計算時間,出庭對質,計算時間這壹環,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說。
“是!大狀,受教了。”若瑩說。
“龍生,可以開始了。”芳琪說。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於是將整個過程說了壹遍。
“師傅,不會吧?妳中了迷煙黨?”性子急躁的鄧爵士大聲說。
“鄧爵士,請別打斷我的問話。”芳琪說。
鄧爵士張開嘴巴說不出話,最後把頭轉到另壹邊,哼了壹聲!
“龍生,妳醒來後,發覺身上有傷痕嗎?”芳琪聽我說了整件事,只問我這壹點。
“謝大狀,沒有。”我向芳琪說。
“我問妳的是,”發覺“兩個字?意思是要問妳,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身體?
請留意我的用詞。“芳琪雙眼瞪著我說。
“哦!明白,我檢查過沒有傷痕,謝大狀。”我說。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謝大狀,我肯定沒有!”我非常肯定的說。
“若瑩,快記下這壹點,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說。
“是的,大狀。”若瑩點頭說完後,馬上記下我說的話。
果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芳琪說。
莊警長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總督察,和壹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進房間。
“謝芳琪大律師。”芳琪遞了壹張名片給三粒花的總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組、第三隊副指揮官,黃軍總督察,他是陳炳文督察,也是負責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總督察說。
“謝大狀,妳好!”陳炳文督察禮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說。
“嗯……”芳琪只是隨口應了壹聲。
我心想這可怪了,黃軍和芳琪兩人怎麽不認識的呢?
開始我以為芳琪認識黃總督,原來他們不認識,但她卻做好準備了。剛才她還說不接此案,看來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嚇唬嚇唬場面,讓我對她有信心和說真話,不過,在這麽短的時間,她能準備好壹切,實在不簡單。
“黃總督,這位是東南三院永久名譽總理、良保局永久名譽董事、全球婦女保青會永譽會長、防止青年犯罪協會名譽主席,邵壹夫太平紳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這位是李若瑩律師。”芳琪介紹眾人給黃總督認識。
“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說。
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記憶力,還逼得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剛才黃總督接過芳琪的名片的時候,根本沒有做出要交換名片的動作,而今他肯自動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擺下官威,芳琪可真會利用地利、人和……
“謝大狀,有什麽我可以幫上忙的?”黃總督笑著說。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裏,向我當事人錄口供的警員。”芳琪說。
芳琪這壹說,可把我嚇了壹跳!
“哦?不知他們犯了什麽事?”黃總督神色凝重的問。
“我要指控他們,蓄意傷害我的當事人之外,還要加控他們,在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沒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說。
“陳督察,妳知道這件事嗎?”黃總督聽後問身旁的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還沒看見報告,不知情。”陳督察說。
“莊警長,是妳帶隊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嗎?”黃總督問莊警長說。
“等等!第壹、龍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妳們強行無理的逮捕;第三、龍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協助調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權力。”芳琪說。
“黃總督,事情是這樣的……”莊警長陳述在酒店發生的壹切。
眾人仔細聆聽莊警長的陳述經過。
“謝大狀,莊警長沒做錯呀!”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的當事人中了迷煙,他還強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當事人的安全問題。加上房內有血漬,沒有把我當事人送到醫院檢查,還趁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套取口供,這兩條足以構成蓄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指控。還有他無理的逮捕我當事人,構成對我當事人,嚴重性的名譽毀謗,我保留追究權利。”
芳琪說。
“謝大狀,有受害人指證龍先生,我們是合法逮捕。”莊警長不滿的說。
“這是妳們沒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對我當事人不公平的認人手續,我提出嚴重的抗議,若瑩,幫我記下這壹點,並用紅筆圈上。”芳琪說。
“記下了!”若瑩說。
“妳的當事人沒說身體有受傷害,何必到醫院檢查呢?”莊警長駁回說。
“莊警長,房間內出現血漬,兇器何在?他說中了迷煙,身上又沒有傷痕,萬壹床上的血漬,是我當事人吐血呢?”芳琪說。
“怎會猜到妳的當事人會吐血?”莊警長不滿的說。
“對!那妳憑什麽認定床上那灘紅色的液體會是血?既然不能認定是血,又憑什麽把我當事人扣上手銬,且帶上黑頭套逮捕呢?我保留妳對我當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濫用職權,導致我當事人名譽上受嚴重損害的權利。”芳琪沖向莊警長面前,狠狠的指著他說。
“謝大狀,這樣吧!我把妳當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廢,現在重新做份口供,至於妳要指控我的警員或投訴,妳可以使用妳的權力,好嗎?”黃總督說。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當事人到醫院檢查,確保我當事人,在清醒情況下才作口供。記著,我當事人是協助調查,並非罪犯,如果遭到無禮的對待,我連妳也壹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說。
“我們警務人員是講人權法,現在我安排妳的當事人到醫院做檢查。”黃總督說。
黃總督說完後,臉色不悅的把陳督察和莊警長都叫了出去。
“琪兒,做得不錯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說。
“幹爹,情況不是很樂觀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說。
我看了芳琪和黃總督的交手戲,原以為勝卷在握,內心正感高興的時候,聽到她說情況不樂觀,馬上又驚慌起來。
“謝大狀,情況真的那麽糟糕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壹切要等到驗身報告書出來後,才能判斷前景。”芳琪說。
“師傅,妳放心,只要妳說的是真話,還有什麽可怕的!”鄧爵士說。
“幹爹,現在我們回去吧!讓他們盡快帶龍師傅去檢查,等驗了身之後,我們再回來替他爭取保釋。”芳琪說完後,便轉身和若瑩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的說。
“嗯……既然這樣,先到我附近的別墅坐壹會,龍師傅,別擔心。”邵爵士說。
“謝謝大家替龍生操心了,謝謝。”我說。
鄧爵士壹行人離去後,沒多久莊警長和兩位警探帶我到醫院驗身,這次,是我同意帶上黑頭套到醫院,但手銬卻由不得我說。
抵達醫院後,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著,面對空白的四面墻,加上壹只手被鎖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淚流。
“妳有什麽事或需要,可以按這個掣,我們有人會在外面服侍妳,別投訴我們無禮對待妳呀!”莊警長嘲諷的說。
“嗯……謝謝。”我小聲的說。
“走!我們出去吧!記著妳們沒錢請大狀,做事就要小心點,別得罪那些有錢請大狀的罪犯呀!”莊警長向他身旁的警員說。
“警長,放心,我們以後不吃、不穿、不花,也會把錢留下請大狀做我們的護身符,以後,每當我們接到什麽案件,會先找大狀詢問法律意見再行動的。”
警員們邊走邊說。
警員的對話,目的也是想嘲諷我壹番,不過,從他們的談話中,使我明白有大狀庇護的好處,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碼我不會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對待。
醫院派來的服務人員,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來壹個男護士,也許我是強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備吧!最後,醫生替我檢查身體,並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後,便把我帶回警署。
回到警署,鄧爵士壹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馬上進行為我錄口供。
“謝大狀,這張是醫院證明,妳當事人龍先生處於清醒狀態,現在我們要和他錄口供,妳沒意見吧?”陳督察出示證明書向芳琪說。
“只要我的當事人同意,便沒有意見。”芳琪看過陳督察出示的證明書說。
“我沒問題。”我說。
“那我們現在開始。”陳督察向莊警長說。
女警開動房間預備的攝影機,並向鏡頭說壹大堆的言詞後,開始錄取口供。
“龍生,妳說妳接到壹個郵包後,師母便約妳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面,請問有什麽人可以做證,郵包裏面是什麽?”警探問。
“這……我的職員巧蓮可以做證,但郵包的禮物……就……”我不好意思說是內褲,實在尷尬,況且還是師母的內褲。
“我當事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芳琪說。
幸好芳琪及時替我解圍。
“龍生,妳說被侍應生帶到壹位從不認識的女人桌前,那妳為什麽還會坐下呢?妳不是約了妳的師母嗎?”警探問。
“當時我看見對方是全身紅色的裝扮,腦海不停的想,她怎麽會裝扮成這樣怪異的模樣,這時候,她嘴巴噴出壹口煙霧,接下發生什麽事,我就不清楚,也完全沒有印象,我說的是真話。”我說。
“那妳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什麽怪異的事嗎?”警探說。
“什麽是怪異二字,請妳清楚的說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異,是問他清醒後,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警探說。
“龍生,妳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對我說。
“我清醒後,感者說半清醒之間,發現床上有灘血漬,嚇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我當時不停的想,怎麽在這間房裏?”我說。
“龍生,當時妳想報警,剛好警察這時候來到門口了,對嗎?”芳琪向我說。
“對!對!”我Y刻點頭說是。
“請記下這壹點!”芳琪對寫口供的警員說。
寫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壹眼。
“當時,妳看見妳師母出現在現場嗎?”警探問。
“對不起,妳指的當時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後?”芳琪問警探說。
“當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後啦!”警探不耐煩的說。
“我的當事人只能回答妳清醒前的事,所謂的清醒後,他仍屬於半醒之間,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說。
“清醒前的時候,我沒看見師母出現過。”我說。
“肯定?當時酒廊有多少人?”警探問。
“我當事人拒絕回答後面的問題。”芳琪搶著說。
“我肯定在酒廊裏,沒有見過師母。”我說。
“清醒後,感覺有做過愛嗎?”警探問。
“我當事人提出嚴重性的抗議,何謂感覺?有誤導性的用詞。”芳琪大聲的說。
“我意思是問,妳清醒後,有沒有發現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沒有遺留精液的狀況?”警探問。
“抗議!嚴重侵犯我當事人的私隱,選擇不回答。”芳琪說。
“這個問題龍生必需回答!”警探說。
“抗議!這是誤導性的用詞,這宗是強奸案,精液是主要的關鍵,若是我當事人有夢遺,或習慣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體構造問題,導致輕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樣對我的當事人,是極為不公平,堅決選擇不回答。”芳琪指責的說。
“我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我說。
警探無奈的把問題移到假鈔票上。
“能解釋妳身上為何有假鈔票嗎?”警探問。
“抗議!目前鈔票還未證實是假鈔票,我當事人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芳琪說。
“那好!等化驗報告出了後,再錄取口供,警長二壹壹三八,莊智昌報告,檔案編號壹八三三四,於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時,終止口供,完畢!”
莊警長向攝影鏡頭前說。
“我申請為我當事人,辦理保釋手續。”芳琪站起來說。
“這點我要請示上司。”莊警長不高興的說。
“好!謝謝!”芳琪很有禮貌點頭的說。
莊警長離開房間後,我馬上追問關於保釋問題。
“謝大狀,妳看能保釋的機會大嗎?”我急切的問。
“龍師傅,情形不樂關,希望我看錯。”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沒多久,莊警長和陳督察走進房間。
“謝大狀,抱歉,妳的當事人不準保釋。”陳督察說。
“笑話!為什麽不能保釋?難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紳士不夠份量?請解釋為什麽不能保釋?”芳琪生氣的說。
“因為很多證物化驗中,況且妳的當事人涉嫌強奸和假鈔票兩案,所以不能擔保外出,必要時還會做認人手續。”陳督察解釋說。
“這簡直是無理的要求,證物化驗中,表示目前沒有證據指控我的當事人,為何不能保釋?”芳琪大聲的問。
“我們警方有權扣留四十八小時,這點妳應該很清楚,把他帶下去拘留所。”
陳督察直接向莊警長發出命令說。
“是!”莊警長興高采烈的說。
“我要求警方在當事人有律師監督下,才進行認人手續。”芳琪說。
“好的!”陳督察說完後,轉身和莊警長帶我離開房間。
臨走出房間的壹刻,我聽到芳琪和若瑩說,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時的藉口,不準保釋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經做出最大的努力,內心十分感謝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階梯,內心實在難受和傷痛,其實我也算出無法保釋,必定會進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會道出“孤星探穴,白虎臨門”呢!
進入拘留所,辦理好簡單的手續後,便關進拘留室內,裏面簡直是臭氣薰天,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還是尿的臭味?
總之,嗅到便想吐……
無奈的我走進去,面對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可說是心驚膽跳,我低著頭輕步走到墻角蹲下,除了不敢發出聲音之外,剛才走路也擔心發出聲音,會觸犯他們。
今天也真是夠累的,除了頭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傷痛,無形的傷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龍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聲驚醒,原來那些嗜毒者的毒癮發作,大聲喊著痛苦的呻吟聲,有的要自殺,有的要發泄,甚至有的性沖動……
這時候,莊警長滿身酒氣的帶了壹個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員,上前招呼他,並把壹些錢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對他的來臨,發出熱烈的呼叫聲,我還聽到道友說,他私下放高利貸,現在是來收帳和送宵夜。
莊警長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過來瞪了我壹眼,接著,捉起身旁壹位約四十多歲的道友,猛然的歐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後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頭。
“沒有人欺負妳吧?沒有人打妳吧?有的話告訴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來的罪犯,所以我前來教訓他。”莊警長大聲的說。
“莊警長,目前……我還好……”我小聲驚慌的說。
“嗯……妳們聽著,千萬別……打他呀!要不然我會生氣的,明白嗎?”莊警長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說。
“明白!明白!”牢房內所有的人壹齊歡呼說。
“嗯……開飯吧!”莊警長丟了兩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後,便拖著女人離開。
事情告壹段落,大家都安靜入睡,可是我卻睡不著,腦海裏浮現莊警長打人的壹幕,也僥幸自己有大律師看著,才不致於成為莊警長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朧朧的時候,突然,迎頭掉下壹張被子,接著眼前黑漆漆壹片,無數的拳頭和腳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嗚……”我護著臉部衰痛的哭。
沒多久,有位警員聞聲而至,那時候所有的人已經回到床上,而他快步沖過來保護我,並將我帶到壹間獨立的倉房。
“妳放心,有我看著妳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人打妳的。”警員說。
我不知道警員是說風涼話,還是當我剛好沒被人打著,但我不敢出聲,更不敢說要驗傷,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待在這裏,只能忍痛的閉上眼睛流淚。